死牢尽头的一间房间里不断传出阵阵皮鞭抽打在人身上的声音,还夹杂着男人粗鲁的谩骂声,“娘的,老子手都酸了,这小子居然到现在一声不吭”
这是专门用来对犯人行刑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械刑的刑具是用坚硬的木材做成,长一尺五寸、宽约四寸,中间凿两孔,固定在犯人的手臂上,无论如何受刑,犯人也无法挣脱,饱尝着痛苦
而此时,此刑具上正牢牢的固定着一个人,笞刑之下,雪白的囚衣上印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此刻她已是伤痕累累,散乱的头发从额间垂下来,遮住了她姣好的容颜
数日来,残酷的刑罚把冯素贞折磨的气息奄奄,可她仍然强忍着一切疼痛,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凌然正气,身上那浑然天成的气质并没有因为受刑而黯然失色,她眸中充满倔强,没有一丝屈服之色,眸带冷意斜睨着眼前对她动刑的人,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冯素贞被打的遍体鳞伤,这已经是第几次笞刑她不知道,只知道从进到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身上的刑罚就没少过,那些人用尽各种手段,想方设法折磨她就是需要她的一个口供,‘呵呵……’,要不是她马失前蹄着了对方的道……欲加之罪,面对这莫须有的罪名,她又岂会去承认
冯素贞的倔强是狱卒所没有预料到的,三日,他们在这里和冯素贞整整耗了三个日夜,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刑罚,都没能撬开她的嘴
一个文弱书生,一个小白脸居然能够在他们几天残酷的刑罚之下,不仅没有妥协,没有告饶,反而一直都是那么一副永不屈服的样子,可她的倔强,傲气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好处,她最终惹怒了他们
狱卒终于没有了耐心,他们需要给她来点更狠的,要让她知道这里是他们说了算,就算她是铁嘴钢牙,他们也要让她蹦出几个字来
“他~nainai~的,老子今天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就是哼老子也要让你哼出声来”
一个狱卒从最里间装放杂物的房间拿出一大罐盐,倒了大半罐在冯素贞旁边的水桶里面,搅拌均匀舀了一瓢盐水,顺着她的头顶缓缓的把盐水往她身上浇,盐水打shi头发,顺着脸颊流遍她的全身,伤口在盐水的侵蚀下,疼痛一点一点的深入骨髓,她紧握住双拳,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被固定住的双手,她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那张俊美的容颜在极度疼痛下已经变的扭曲不堪
看着冯素贞因疼痛而完全扭曲的脸,狱卒似是来了兴趣,两个狱卒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拿过另外的半罐盐,伸手从罐里抓出一把捏在手中,露出狰狞的笑容
“兄弟,这小子细皮嫩rou的,把这盐直接涂抹在这小子身上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试试便可知晓”
其中一个狱卒说话间伸手就要去撕扯她的衣服
如今冯素贞手脚均被牢牢固定住挣脱不得,她此刻真的成了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割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此时的冯素贞已经乱了分寸,话语里带有几分慌乱,暗地里慢慢的蓄力想要挣脱,只可惜她已经错失了逃脱的最佳良机,几天的酷刑已经要了她将近半条命,而刚才狱卒对她的折磨已经达到了她忍受的极限,莫不是自身内力深厚,怕是也难撑到现在,不知已经晕死过去几次
“干什么,老子……”冯素贞异常的举动引起了狱卒的注意,眼睛余光透过她的胸襟往里面看去
空气中传来“嘶啦”一声,那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冯素贞衣服前襟大开,用来掩饰女人的裹胸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们面前
“老子还纳闷这小子怎么细皮嫩rou的,原来是只‘假凤’”,那狱卒紧紧扣住冯素贞的下巴,两眼放着Jing光,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游移
冯素贞扭头把他的手甩到一边,眼中带着怒意,想要再次蓄力挣脱束缚,奈何一切都是徒劳,身上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尤~物,果真是尤~物,比青楼的那些妞儿强多了”,另一个狱卒也露出yIn~邪的笑容,双眼垂涎欲滴看着她裹胸处,“这么裹着多难受,让大爷帮帮你,也让你舒服舒服”说着就要动手伸向冯素贞的裹胸处
冯素贞此时越发的慌乱,可在这无间地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要如何是好?
“别过来,你可知我是谁?”在狱卒那只咸猪手就要接近她之时,冯素贞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猛然出声
“老子管你是谁,进了这里你就是天王老子,老子也要让你颤三颤,别说你只是一个穷教书的”那狱卒看着她这倾国倾城的容貌,早就垂涎三尺,“装什么贞洁烈女,让大爷舒服了,没准还能让你多活几日”
呵……是嗬,她现在是谁,她还当她是以前的驸马爷,丞相大人,她现在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自己一身的傲骨,冯素贞绝望到极点,她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看着两张狰狞的面孔慢慢凑近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死,冯素贞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念头,不错,宁可玉碎也绝不让他们毁了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