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滔不是本地人,放假时也不太回家,一般都留在南京找些假期工做。所以当之前小区物业管理员来找他,提出支付三倍工资让他过年上班时,他一口就答应了。
杨涛自然是高兴得不行,一来两人离得近,二来他父母过年也不回家,他们还能过二人世界。同时他又有些担心,平日里不回家也就算了,可过年王滔也不回去,真的没事吗?但王滔没说他也没问,只等王滔哪天卸下心房愿意将自己心里的事和盘托出。
年关将近,南京开始下起小雪。
自打王滔上班以来,杨涛就天天陪他值夜班,他笑着说物业给一份工资得了两个保安,杨涛只会从他后背抱着他说自己得了一种离酷酷三米远就会死的病。
大年三十晚上也是王滔值夜班,杨涛对此颇有微词,不过对他来说在哪过都是过,能在一起就好。
王滔怕冷怕得要命,晚上睡觉手脚都是冰的,要杨涛捂好一会才会暖,出门前里三层外三层裹得像只熊,穿上鞋两人牵着手出了门。
今晚外面人很少,个个都在自己家里吃团圆饭。他俩在家里自己煮了火锅,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团圆饭。昏黄的路灯把地上的白雪照出一层暖意,空中的圆月皎洁又明亮。
“月亮好圆,看着天气明天肯定是晴天”王滔看着月亮说。
“是很圆,就像…”
“就像你的心?”王滔笑着抢他的话,“你好土啊杨涛!”
“怎么可能,”杨涛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搂着他走,“月亮离你那么远,怎么能代表我的心啊”
“切,花言巧语,不知道这样哄过多少个妹妹了”王滔嘴上这样说,耳根却已经飘红了一片。
杨涛放肆得很,拉着人在路灯下接吻,飘落的雪花落满了肩头,把人亲得喘不上气也不舍得放开,又低头在那双红润的双唇上啄了一下。
“酷酷吃醋啦”
王滔转过头不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牵着他的手却没松开半分。
保安室里开着暖气不见半分凉意,刚脱下外套杨涛就把人按在床上了。
他的手很热,划过肌肤带起一片燥意。王滔宽大的卫衣被高高撩起,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一片鸡皮疙瘩。王滔的ru尖是内陷的,杨涛最喜欢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吸咬,直到他情动之后ru头立起才满意。有时候杨涛会用指尖轻轻地扣弄,这种又痒又用的感觉总是会让王滔颤着声音求饶。杨涛将人的上身亲了个遍,还没完全消退的吻痕又被新的覆盖。
在一起半年,王滔越来越敏感,下身的性器硬挺挺地吐着性ye,后方的xue道其实意识到即将到来的性爱,xue口正张合着等待爱抚。
情欲还未完全将理智侵蚀,王滔眯着双眼享受着杨涛带来的快感,双手却不断推据着他的肩膀,“不行啊,在外面,回去再…”
“有什么关系呢?”说话间杨涛已经将他扒了个干净,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把空调又调高了一点,“今天过年不会有人的。”
王滔还要再说什么,又被打断了,“过年诶酷酷”
“那…那只能做一次…”
杨涛笑着低头与人交换唾ye,他就知道,王滔一定会心软的。
手指一探,果不其然,xue口已经软得不行。指尖刚触到软rou就被往里吸,杨涛得意地又插入一只手指。可不是得意吗?把人Cao到一碰就知道迎合取悦,想到这他下身的性器硬得更厉害。
“别…别弄了…快进来…”王滔扭着腰呻yin,只是手指早就没办法填补xue道内的空虚,他要更粗更硬更炽热的东西
“什么进来啊?”杨涛故意逗他,指腹找到那处敏感的软rou在上面一按,“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
“哈啊…”王滔腰都软了,他瞪了一眼那使坏的人,凶得不行,明明想要得不行还是嘴硬,“你做不做,不做穿衣服了啊”
杨涛笑着将手指抽出来,硕大滚烫的gui头顶上松软的xue口,直挺挺地冲到最深处。王滔被他这一下Cao得头皮发麻,xuerou吸紧像是要把体内炽热的性器绞坏。杨涛闷哼一声,握住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将那丰满弹手的tunrou架在自己跪坐着的大腿上,更方便Cao弄。
大开大合地插入让gui头每次都撞到xue道最深处,王滔快要被那狰狞的YinjingCao得灵魂出窍,指尖将杨涛的手臂抓出一道道红痕。杨涛一弯腰将他捞坐起来,手环在他的背上将人按向自己,这姿势最适合接吻,所以王滔双唇被亲得要破皮也不是不能理解。
“轻…轻一点啊…”
可这姿势Cao得又深又重,那粗长的性器每次都Cao到底,xuerou被撞得汁水四溢不说,tun尖都泛起一片红痕。
杨涛低头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齿印,“轻了等会你又说要重一点”
两人交合的下身yIn糜得不行,xue口周围早就因为不断的撞击变红,粗大的性器每次抽出来时带出的不只是透明黏腻的性ye,还有紧吸着柱身不愿放开的xuerou。又软又sao的xuerou像是不让Yinjing进入的阻碍,可在抽出是又争相挽留生怕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