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着的贞Cao带能解开吗?」母龙问。
「我想是解不开了。」黑龙说。其实可以解开的,钥匙就在自己脖子上呢,
可自己的主人罗伊已经死了,那也没有解开的必要了。
「那你以后都不能和其他兽上床了是么?」
「我还可以用嘴。」
「但高chao的永远是对放,你却永远都无法高chao。」
黑龙没有再说话了。
这样啊,那好吧。
「头不要转过来,我在柜子里拿点东西。」
黑龙也没打算转头。
「好了,你可以看着我了。」
母龙手里拿着一条贞Cao带。
「给我戴上吧,钥匙你拿走吧,随便找个地方丢了吧,或者留着做纪念品也
可以。」
母龙说完,把贞Cao带递给了黑龙,黑龙下意识地接了过去。
「为什么?」
「既然你都自由了,还穿着贞Cao带,还解不开,我想,应该是奴漫城的调教
师给你留的吧?你说你永远都解不开,那他们应该没把钥匙给你对不对?」
前半句对了,后半句错了,但米狄尔还是选择点头。
「你以后都高chao不了,那也让我和你一起承受这种罪过吧,毕竟这是我现在
唯一能补偿你的东西。」
米狄尔把贞Cao带丢在了地上,苏瑞刚才说的话完全都是屁话。
「补偿?你管这叫补偿?」
「我认为这算是。」
「你这么做,我又得到了什么呢?」
这次该轮到母龙说不出话了。
「你能补偿我的不止这些。」
无论米狄尔接下来要让她怎么做,苏瑞都会接受的。
「带我去找我的主人吧,带我去找罗伊。」
「啊?」就这?
「现在雨停了,我想我们可以出门了吧?我们可以带上桌上的油灯。」
「我不明白……」
「你知道我刚才接受了事实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我……」
「我的主人死了,你的姐姐也死了,我的爸爸我答应过不再回去见他,都这
样了,我过去跟他们的关系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但……」
「我来这里,是来祭奠我的主人罗伊的,不是听你给我讲故事的,也不是听
你告诉我谁是我哥哥谁是我妈谁是我爸的。」
「所以我说那么多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至少现在雨停了。」米狄尔苦笑一声。「真没想到啊,我原本是傍晚来祭
奠主人,下雨了来你这里躲雨,躲着躲着居然还知道了谁是我妈谁是我爸谁是我
哥,可真是够好笑的不是吗?」
「可你的衣服还没干,现在天还没亮。」
「我习惯裸着,我也不害羞,你把衣服穿上吧。我刚才不是叫你把桌上的油
灯一起带上吗?」
「那这个贞Cao带呢?」
「你以后想戴就戴吧,我可没叫你戴。」
一块一块墓碑整齐地排列在这片墓园里。就像是阅兵时的方阵一样,整齐划
一。真奇怪,几百年来墓碑的样式都没变过吗?不过墓碑整些花里胡哨的有什么
用呢?
虽然刚才母龙和黑龙在屋子里待了很久,但还是没一口气从黄昏待到天亮。
雨停了有半个消失吧,雨水大部分已经渗透在了泥土里。
母白龙终究还是没穿上衣服,手里的油灯刚被她加满了油黑龙腰间系着的贞
Cao带已经戴了几个月,虽然钥匙就在脖子上,但他不想脱下来。
「就是这了。」母龙指着诸多墓碑中的一块说。
「你怎么知道就是这?」
「从南往北数第二十五列,从东往西数第十二个。不过你还是看看墓碑吧,
我不会记错,但我可能会数错。」
母龙提着油灯走进,火光照亮了墓碑上的碑文。
墓碑上四个大字。
罗伊之墓
下面有一行小字,是他的生卒年月。
是他了,没错了。
母龙看了看墓碑下面的小字,叹了口气。「唉,他连三十岁都没到!」
黑龙则盯着墓碑一直说不出话。
「要我在这里陪你吗?」苏瑞问。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米狄尔回答。
「那我把油灯放这里咯。」苏瑞说。
「不用了,你拿回去吧。」米狄尔回答。
苏瑞到底还是没拿走油灯,她仗着月光自己走回自己的守墓者小屋了。
好了,终于只剩自己了,噢不,还有自己的主人,自己的爱人,罗伊,虽然
他已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