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从小沙发站起,微笑道:「那我先告辞,麻烦有报
价单的话,请以电邮给我。」
「好…好…」
离开工场后,我把木制的趟门拉上,外人看来没啥稀奇的平凡建筑物,流着一
位女孩子的血与泪。为了赎回家里工场而跑到京都去吗?这个姑娘真是傻得可爱。
我沿着旁边的小路步行向火车站,突然后面一个人追出,大声嚷道:「你到底
想怎样!」
我回过头去,是那个二十六零两个月岁、仍笨呼呼的姑娘。
「想怎样?不就想向贵工场下单?」我不明问道。
女孩面红面绿,生气道:「你还装蒜!你明明是小…小…到、到底是怎找上
来?」
「对不起,我不明白足立
小姐你的意思,你说那个人是谁?」
「你…你还在装!」女孩咬牙切齿,我笑笑说:「我曾跟一位女孩勾手指,即
使在路上遇见,也要装作不认识她,当年的事亦已经彻底忘记。」
说着我慢条斯理从西装袋里,拿出一条吃完冰棒的木棒:「不过,她当年叫我
做的一件事我一直有做,这四年多里,每天都拿着这支有她口水的冰棒来舔。」
萤…应该是足立惠子脸红得发紫,大声骂道:「你变态!」
我耸耸肩,向这个穿着工场服的黑发四眼妹子问道:「那,要不要去吃杯草莓
芭菲?」
足立惠子鼓起脸颊,我就知道甜食控的欲望,从来是控制不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