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洛鸿都是个三观薄弱,道德感缺失的坏孩子,只要能活下来,这狗他捏着鼻子也给当了。
形状姣好的眼睛温驯地垂下,他跪爬着抱紧了柏凤楼的小腿,浑身都疼、头晕、提不起力气,只能娇弱无力地哽咽着,主动向主人讨要安慰和鼓励。
这样青春俊俏的大男孩,却被宠的一点骨气也没有,似乎稍微凶一些就怕得乖乖摇尾巴,还露出腰腹任人抚摸把玩。
柏凤楼起了些兴趣,也就不在乎被弄脏的西裤,抬手在刚养的小狗下巴上挠了几下,温柔地教导:“除了叫主人以外,其他时间只能汪汪哦。”
“汪呜~”狗狗驯顺地舔了舔主人洁白如玉的手,濡出了一道shi痕。
这小狗当的也太称职了吧,柏凤楼忍下擦手的冲动,掩饰似地嘲笑:“你爸妈可都是胆大包天的人物,幸亏早死了,不用见到你。”
“好脏啊,”他挑剔地打量着,既然真打算把人当狗养,这只狗狗那么乖,等洗干净了,晚上还是要奖赏他睡在卧室地上的。
他心情颇好地将狗领进自己的浴室,扯了花洒往对方身上喷去。
洛鸿都猝不及防被冷水浇了一身,呆呆地拢紧身上shi透的衬衫,身上的伤口痛得他瑟瑟发抖,含胸并腿缩到墙边,乖的不得了。
柏凤楼自然喜欢这副样子,屈尊降贵地给他脱衣服,却遭到了微弱的反抗。对方轻轻握住伸过来的手,一脸拒绝,可在主人骤然Yin沉的视线中,还是颤抖地松开了。
“再不乖,以后就不许穿衣服了。”
他听完更沉默,由着蔽体的衣物被全部褪下,腿缠在了一块遮掩自己的秘密。
赤裸的身体上爱痕遍布,青青紫紫的伤口看上去分外严重,柏凤楼摩挲着他肩上已经结痂的“江”字,不难猜出小狗被江雁阁欺负了,这使他产生了微妙的不快,第二天早上就把刻着自己名字的项圈套到了对方脖颈上。
他也是第一次养狗狗,按部就班地从头发开始洗起还附带头皮按摩,服务格外到位。沐浴露擦到胸部时,人却愣住了,小公狗有对娇小可爱的小nai子,nai头被吮的像颗小葡萄。他好奇地拨了拨并不丰满的胸脯,小nai子在这具修美流畅的身体上实在诡异,又引逗着视线,怎么也不让挪开。
柏凤楼疑惑地将两只小nai子拢在一起揉搓起来,在打出泡沫的沐浴露中,那处的肌肤格外滑,险些握不住。小狗把腿并的更紧,脸颊通红地盯着他,嘴里吐出细细的呜咽。
是因为胸部脂肪积累吗?可小狗看上去并不胖呀,好像就只有胸和tun特别丰腴一些,唔,大腿看上去也很好摸。
他一路洗到对方rou感十足的大腿,不留余力地拍了拍,扇出了一片红痕,要对方分开,仔细洗洗下身。
洛鸿都真要哭了,如果被发现,柏凤楼喜欢还好,如果不喜欢,自己不是立马会死?
他战战兢兢地在对方逐渐不耐烦的态度中张开腿,疲软的Yinjing和红肿外翻的xue就被一览无余。
可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柏凤楼只是疑惑他身下怎么多了一道深而红的伤口。是一种病吗?他拧着敏感的Yin瓣,用力搓了搓,小狗果然抖得厉害,却不像痛。
那伤口还喷出点粘ye,恰好吐在他手心上。毛毛的又无法说清什么感觉,柏凤楼糟心地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硬了,身体和脸也有些热。
他心情很差地和眼泪汪汪的小狗对视,觉着对方像发情了,可自己怎么也?难道这是一种传染病?
不着调地想着,那只手却始终在Yin部流连,又揉又掐,险些将指尖插入Yin道里,顶上那颗小珠子被捏了好几次。
洛鸿都如何能接受这样的亵玩,瘫靠墙上,在大变态一无所觉的情况下被玩弄高chao了。腥涩shi腻的甜香从彻底动情的巢xue中钻出来,如熟透的水果发出热情邀请。
柏凤楼茫然地舔舔唇,拉扯着指尖透明的粘丝,说:“明天让医生来看看。”换来小狗奇奇怪怪的眼神。
人生大起大落也不过如此了,洛鸿都坐在地上不知该哭该笑:一个黑道大佬,连逼都认不出,这设定合理吗?合理吗?
可柏凤楼狐狸Jing般的脸蛋,又让他怀疑。这人cao谁或被cao都吃亏,除了洛雁阁或者洛鸿洲,哪有人配得上这张脸。
汪汪了两声,他摇头示意这处没什么关系,如果主人好心,就差人来看看他的头和身上的刮伤吧。
怎么这么乖,被摸了还这样听话。柏凤楼忍住多摸一会儿的冲动,把狗狗用浴巾一裹带回了卧室,思考了一下还是抱到床上,让他能缩在自己旁边睡。
好乖啊,他捋着对方半shi的黑色短发,像得到了心爱玩具的男孩,一遍遍爱抚着,可也瞬间闪过要把玩具彻底破坏的Yin暗念头。
当狗的生活并不困难,比当柏凤楼的儿子好多了。
洛鸿都攀坐到大美人怀里,用牙齿叼过叉子上的rou,眼睛亮亮的,这个很好吃,双手就揽脖颈揽得更紧一些。
他等着哥哥和商奇来救自己,顺便多看看柏凤楼,少吃点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