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面色惨白,被吓得浑身直颤,但不死心地觉得赵焱是在骗自己,毕竟后宫有几百名酒器,若是拔不了针,这些人岂不都要裂腹而亡,嘴上继续说道:“陛下,您开恩啊!”
不想赵焱一改刚才满脸的笑容,转而冷漠地说道,“你们当中有不少人像你一样,背着朕与巫医欢好,朕不可能一一揪出来,但是,宁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这——就是背叛朕的代价。”
柳儿还在一个劲地求饶,赵焱已经叫陈欢喊了几个太监进来,“将此人带回去,召集所有的酒器,告诉他们巫医已死,银针无解,叫他们在后宫自生自灭。”
赵焱并不想亲自下令杀了他们,比起直接处死这种痛快的死法,看他们绝望中饱受尿意的折磨,看着自己肚子撑到极致最后活活裂开,这样才更有趣一些。
自圣令一下,后宫中陆陆续续有酒器受不了折磨,选择了自尽。巫医还在之时,这些人虽然痛苦,但好歹还有盼头,每日有药服着,能让自己身上好受一些。现在巫医一死,非但银针无法拔出,连带药也断了供给,肚皮无法保持韧性,不少人肚子上都出现了裂纹,眼瞅着没几日便会爆裂。
赵焱虽然好酒,但是在政事上并不昏庸,酒器与巫医通jian一事让他一度迁怒了整个后宫,很长一段时间连那些受宠的妃子他也没有再碰过。这日他在批阅奏折,看到了一份林党余孽被秘密处决的奏报。
林佑甫,开国功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半年前被赵焱以谋反罪诛灭九族。林佑甫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先帝托孤的幼主,会有这么一天摆脱他的控制,将剑落在了他的身上。林佑甫倒台后,赵焱又命心腹秘密彻查其余党,一旦坐实,直接处决。
赵焱看完后,照例烧毁了奏报,正欲批阅下一份奏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停下了手中的笔,看向了一旁侍奉着的陈欢,“陈欢,林亦安现在如何了?”
林亦安,林佑甫的小儿子,赵焱小时候的伴读,也是林家此次大难中唯一的幸存者。林家上百口人被集体问斩,没人发现少了他一个人,更不会有人知道,他已经被赵焱秘密囚在了后宫,成了不受待见的酒器。
陈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下了一跳,林亦安自入宫被皇帝见了一次后便做了酒器,之后赵焱亦没再过问,陈欢自然也不会对一个不受宠的人上心,更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兴许已经如其他酒器一般,受不住折磨自尽了,“请陛下恕罪,老奴……”
赵焱啪地将笔一放,“带朕去看看他死了没有。”
赵焱没有带其他下人,也没让人通报,只叫陈欢在前面带路。刚踏入后宫,便听得周围屋内有呻yin与痛哭的声音传出,赵焱见怪不怪,径直来到了林亦安所在的寝殿前。
赵焱没有直接进去,看到窗户恰好开着,便站在窗边看起了里面的情形。
只见一个肚腹高耸的男子,面色痛苦地躺在床上,靠着靠枕,他身上没有盖被子,只着了一件宽大的衣袍,双腿曲起向两侧打开,不至于压迫到身前的肚子。
见林亦安还活着,赵焱顿时松了口气。
“嗯——嗯——”林亦安嘴里呻yin着,从靠枕后拿起了一个药瓶,他解开身上的衣服,将肚子露了出来,赵焱这才看到他肚皮已经快被撑破了,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纹路,林亦安用手蘸了一些药膏,轻轻地涂在了肚皮的表面。兴许还是难受得不行,林亦安叫一旁的宫女过来,帮他按揉肚皮。
赵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别的酒器境况不一定比林亦安好,但是,林亦安的肚子实在是太大了,比之前的兰贵人跟柳儿还要大上许多。赵焱并没有吩咐巫医多“关照”林亦安,他的身子怎么会成了这样。
“呃!!!”林亦安的一声呻yin将赵焱拉回了现实,只见林亦安面色通红地哼了一声,甩甩手让宫女停下,自己抱住肚子踢打着双腿,因为痛苦眼角滑出了泪水,“唔唔——唔——”。
赵焱仔细观察着林亦安的肚子,只见他肚子上鼓起了一个鼓包,那鼓包变幻着位置,叫他痛苦不堪却又无可奈何。
一个意想不到的念头进入了赵焱脑海中,他顿时闯了进去,林亦安跟宫女们见皇帝驾临都吓了一跳,赵焱叫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径直走到床边,他俯下身仔细看了看林亦安的肚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Yin笑着说道,“林公子,你怎么了?不会是怀孕了吧?”
林亦安的脸色一瞬间由红转白,他挣脱双手急急忙忙地想拿衣袍遮住肚子,却被赵焱一把将衣服撕裂,掐住他的下巴看着他,笑着说道,“朕之前还猜测,像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人究竟能不能怀孕,事实证明,我们林公子不仅能怀,还能一击即中。”
“滚开!!!”林亦安一把打开了赵焱的手,他本想忘记那个屈辱的夜晚,可是看到赵焱的一刻,那晚的画面全都涌现在了他面前。谁也不会想到,宰相的幼子,是一个畸形的双性人,那晚赵焱发现了他的秘密,一边用言语羞辱着他,一边将他压在身下进行了强jian,一场性爱之后,林亦安就被拉去做了酒器,再也没有见过赵焱,三个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