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秋秋用指尖粘了粘口水,戳破了窗户纸,偷偷观察元墨什么时候洗好。
元墨肤如凝脂,比女人的皮肤还要白皙,一身腱子rou,墨色长发在水中铺开。
沈秋秋可耻的流口水了,忍不住擦了擦。
洗了许久,元墨似是睡着了,靠在木桶中闭目养神。
再这样下去,水凉了会感冒的…
想到这里,沈秋秋悄悄推门走了进去,元墨似是睡熟了,沈秋秋走至跟前也未睁眼。
沈秋秋顺着元墨菱角分明的侧颜,一路探头向下看去,忍不住长大了嘴巴。
"看够了没有"
元墨忽然开口,声音温润,依旧没有睁眼。
沈秋秋吓的一个踉跄,险些坐地上去了。
"我…我是想来看看,殿下的手腕有没有受伤?"
元墨睁开狭长的眸子,眸色深邃,整个人泡在水中,似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
"受伤了,待会儿还要麻烦爱妃给孤包扎一下。"
沈秋秋闻言,立即紧张的拉起元墨的手臂。
"伤在哪里,给我看看。"
元墨轻笑了一声,一把将沈秋秋扯进了浴桶中,沈秋秋还未反应过来。
元墨的鼻息早已靠近,温热的气息瞬间探入,在沈秋秋唇齿间攻城略地。
元墨素了月余,如今终于得以尽情品尝沈秋秋的甜美。
吻、着吻、着,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呼吸也变得越发温热。
沈秋秋想要推开元墨,奈何元墨的力气实在是大,似是下一秒就要将自己撕碎般。
不知是不是偷。。。。窥的缘故,自己的手也开始不受控制的上下摸、、、索着。
元墨忍不住躬身,口中不受控制的喘。。息一声。
二人的长发在水中交织在一起,桶内的清水荡起涟漪。
翌日。
元墨醒来,看着怀中熟睡的沈秋秋,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沈秋秋似是累极了,一觉睡到晌午才醒过来,对上元墨一双如水般温润的眸子。
沈秋秋心里是有气的,奈何昨日没有抵住诱惑,如今也不好再发作。
只得坐了起来,假意扯开话题。
"不知我爹爹与哥哥怎么样了。"
元墨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唇角始终荡漾着笑容。
"昨夜里房子被毁梦,今日应该还在山上。"
果然,沈州住在山上养老的决心不曾因为房子塌了而放弃,此时早已带了几个弟兄上山搭建屋子。
另沈秋秋与元墨未曾想到的是,滁州城的百姓们得知沈家的房子塌了,也自发上山帮着搭建房子。
元墨也未顾及身份,撩起袖子加入到盖房子的队伍中去,时常搞的头发凌乱,满面尘土,沈秋秋看到了,总会在一旁指着哈哈大笑。
沈州总是看不过眼,狠狠的训斥沈秋秋一番。
帮忙搭建房子的百姓中有工匠和木工,这次搭建房子,足足用了六日,房子搭建的很坚实,也很好看。
沈州给每位帮工发了十两银子,这相当于普通百姓小半年的收入了。
接过银子的百姓,各个眉开眼笑,不断谢恩。
沈州还特意找了个古董花瓶,将已经有些发干的西兰花放在上面供人观赏。
在滁州已经待了许多日,元墨也终于说服沈秋秋跟着自己回去。
沈州与沈钰,还有叶家的舅舅与舅母,一路将沈秋秋与元墨送至滁州城外。
沈秋秋与元墨坐在马车里,挥手与众人告别。
沈钰同情的看了元墨一眼,又看向沈秋秋。
"回去别再吵架了啊!"
沈秋秋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元墨也跟着笑了笑。
马车绝尘而去,返回京都要有几日的路程。
这日,沈秋秋靠在元墨的腿上,想到花台上的西兰花,忍不住笑出声。
元墨仰靠在马车内,闻声低头看了看沈秋秋。
"何事如此好笑"
沈秋秋想到,那个西兰花这么丑,怎么会有男子将西兰花当成花来哄女子开心,元墨定是个直男。
于是,沈秋秋假意蹙了蹙眉。
"人家这两日干活,干的手都酸了。"
说罢,将手递到了元墨面前。
元墨仔细瞧了瞧,奈何未瞧出什么名堂。
"你哪里干过什么活,不是一直都在那里斗蛐蛐"
沈秋秋不甘心的收回手,想了一会儿。
"你说,我与贺子炎同时掉入湖中,你是先救我,还是先救贺子炎"
元墨的眸光突然锐利了几分,一把掰过沈秋秋的脸颊。
"说,你与贺子炎,为何会同时掉入水中!"
“……”
在马车上过了三日,终于快要到滁州。
所以马车加急了脚步,夜里依旧在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