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巨佳,食欲满满。
说是半夏带坏白芨吧,也没看白芨有所收敛,两人间粉红色的泡泡一个一个升起,一个麻花还得两个人分。
秀恩爱分得快什么的,真难过,她们是领证的,分不分没用,离不离才要紧。
背包交给半夏,白芨计算着时间起身,“你坐着,我去拿单子。”
白芨一走,看不下去的路人试图探求真相,“你们俩是情侣吗?”
半夏:“不是。”
路人松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半夏邪恶一笑,“我们是领过证的妻妻。”
路人:“……”
有句脏话咽不下去,噎的难受,不知一吐如何?
路人:看什么病?旁边的姑娘怎么看也不像生病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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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晴不定是半夏
从诊室出来,半夏的脸色说不上好看,强作笑脸,假装轻松,手却背在身后,不愿将报告单交给白芨。
检查单是白芨去拿的,半夏的行为只能说是自欺欺人,越是掩饰,越让人心生怀疑。
从铁皮座位上起身的白芨一句话未问,牵起半夏的手,无视薄薄几张单子,“回家吗?路上买点五花rou,给你做红烧rou。”
半夏的情绪从未稳定下来,白芨回来后,笑容是多了起来,家里摔碎的东西也没减少。
最终结果,白芨不用问也能猜到。
她能做的,只有尽量不给半夏压力。
手指纠缠到一起,半夏的无措让人心疼,“我想吃沙拉。”
“嗯,一块买。”
半夏想吃什么,白芨买什么,做什么。
半夏很喜欢两只手十指交叉,不避讳他人的场面,好似在全世界的人面前,宣告了主权,白芨是她的,没人能抢走。
没走几步,半夏停在原地,不肯前进一步,粉色的下唇被咬出血丝,微微充血。
“白白,如果我惹你生气了,你说出来,我控制不住自己。”
怎么办?
更觉得自己拖累了白白。
若是站在白芨身边的人,生在一个完整美满的家庭,她应该会给白芨更多的目光,和一个,更温馨的家。
她做不到。
在拉扯下,白芨回过身,微曲腿,下巴放在半夏的锁骨处,“有吗?”
白芨的半夏,是一个糯糯的小姑娘,摔碗那是碗的错,自己待的地方不对,还不许人去摔它了?
花瓶是挡路了,放在桌子中间,手过不去可不是它的错吗?
被单没几天脏了,撕它一下,尽它最后的价值多正常。
她的夏夏,出来都是对的那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生气。
“舅妈给的猪蹄还有,吃吗?”
当需要转移话题的人是半夏时,食物出击,分分钟败下阵来了。
“吃。”
不可能不吃,吃不下也要吃。
带回家的猪蹄不多,五只,半夏却留到了第三天,以往一顿饭一只猪蹄,如今半只在白芨肚子里。
离开医院的之前,白芨的眼睛盯住半夏手中的装病历的袋子。
从倾向到轻度,半夏的药没出现在白芨面前过,没开药的可能性也有,但白芨想的多些——半夏向来忌药,不愿吃。
医嘱是,尽量保证患者心情愉悦,多参加户外活动。
在保证半夏心情方面,她一直以来做的不算太差。
在手提三大包菜和rou回家时,白芨稍微迟疑须臾。
可能不算太差……吧?
深信自己没饿到半夏,只这大包的菜,白芨再三确定半夏的情绪没有以前高,手里的就诊单还在。
身为病号,半夏总是很好的压制住自己的烦躁,白芨做饭,她全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人玩手机。
厨房的门开着,半夏一抬头便能看见白芨的身影。
背后的视线太过强烈,白芨的动作慢了下来,“要不要进来?”
如履薄冰,在白芨的话落,半夏抬头又低下,从惊喜到落寞,“可以吗?”
“你的家,你想如何就如何。”
关怀备至,半夏的手脚宛若不是自己的,白芨的一切没有变,变的是她,可大脑不愿承认。
若过去了,白芨会不会嫌弃她累赘?
如履薄冰,顶多掉入冰水,半夏脚下的是冰刀,走错一步,她会变成两瓣,用鲜血染红冰水。
白芨的胳膊支起,沾上油污的手远离半夏,围裙在安全范围内,只与半夏的肩膀想触,“厌烦我了?我刚回来的时候可欢喜了,没两天,我做饭都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