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该抓的老鼠趁早抓干净。
人是晚上十一点多走的,飞机是凌晨四点到的。
下了飞机的白芨直奔夏瞭所说的酒店,白芨是心急如焚。
半夏瘦了,rou眼可见的消瘦了下来,原来rourou的脸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削尖了下巴。
窝在酒店雪白杯子里的半夏不舒服地缩成一团,睡梦中捂住抽痛的肚子,迟迟不肯醒来。
泪水从眼角滑落。
如此依然未醒。
云忆给半夏发了些什么她不了解,不需多想,是好东西的概率为零。
白芨的手伸向床头的手机,她心跳的速度不断加快——看看便明了了。
半个小时过去,白芨放下手机,什么也没找到,一片空白。旧的手机早已粉身碎骨,无处寻找。
两分钟翻完记录,二十多分钟在发呆。
☆、加点糖
夜晚总是让人失去理智,壁灯打开,白芨才发觉半夏身体不爽,哪怕肚子一阵一阵发痛,也不肯醒来。
搓热的手缓慢伸入被子,放在半夏肚子上轻揉。
一股shi润在指尖漫开,白芨掀开被子一角,瞧见手指上的红色,心下一紧,直接拉开厚重的被子,寻找出血的地方。
她怕半夏伤了自己。
tun部之下血色蔓延,白芨反而松了口气,在叫醒半夏与直接帮她换之间,白芨推醒了睡不安稳的半夏。
“夏夏,起来换个衣服。”
朦胧着双眼,半夏的手抚在白芨脸侧,无助的眼睛,顷刻间便能流出泪水,“真是太想你了,做梦都是你。”
四瓶酒下肚,半夏的脑子暂时回归不了。
白芨用干净的另只手握住半夏手腕,移到嘴角,落下一吻,“是我,乖,去趟卫生间,嗯?”
她很喜欢半夏粘着她的感觉,仿佛自己便是她的全世界。
但,此时此刻最要紧的是把半夏叫起来换衣服,弄脏的被子换下来,明天赔酒店钱。
“肯定是做梦,才不信你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做一行爱一行,白芨是做到了极致,若非紧急事件,她断不会轻易放下手里的工作。
下身的温热,半夏清楚感受到,想着是在梦里,想流让它流,梦醒来便好了。
不肯挪动腿的半夏用胳膊支起上身,在白芨嘴角如小狗般舔舐了一下。
“不甜。”
啃食物般的一口,让半夏浆糊一样的脑袋想起那两张照片,委委屈屈,抓到爱人出轨似的嘀咕,“你都不知道,你那个同事,挑衅到我面前,还给我发你们的亲亲我我的照片,别的姑娘香吗?”
白芨有些无奈,先把人哄好,肯换衣服再说,“不香,你最香。”
一面甜言蜜语,一面脱掉自己的外套,将半夏裹在其中。
个子比半夏高就是好。
“看,你果然亲她了。”
念是自己的梦,半夏无理取闹且意图胡作非为,追着白芨的唇不愿放,白芨退一步,她进一步,活像见了猎物的饿狼。
“……”
这让人怎么解释?
扶额无语,扶不到,半夏堵得严实,“没有。”
被告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无罪的事情,理智全无的半夏还真能干的出来。
半夏咄咄逼人,更进一步,“我不信,除非让我尝尝味。”
梦里的豆腐,无论如何,半夏都不愿放弃。
但凡半夏平日里如此放纵自己,白芨就敢让她第二天瘸腿去上班。只是,特殊时期,白芨看着危在旦夕的被子,再不管不顾,明天新闻头条有她一角。
从行李箱里拿出卫生巾,半抱半夏,拐人进卫生间。
过程之曲折,当事人闭口不言,三缄其口。
反正,衣服阵亡了,被子没保下,房间重开了一间,等白芨头沾枕头,天已经微亮。
第二天快到中午,半夏的眼皮才微微颤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先捂头——刺痛难耐。
事实说明,喝酒需适度,宿醉要不得。
等反应过来身旁的有人时,半夏整张脸彻底石化,恐惧上心,在自我懊悔中,用食指与拇指揭开被子一角,偷瞄被子下的人。
苍天保佑,观音在世!
被子只翘起一点,提着心入睡的白芨已然翻身抱住半夏,“醒了?饿吗?我去买饭。”
人醒了,意识没醒。
半夏在思考这一夜发生了什么令人惊心动魄的事,顺电话线找人也没那么快吧?几个小时,人躺在身边安睡。
一杯温水下肚,半夏的意识开始集合,重回脑子。
酒醒了,另一位当事人在搜寻地洞,并拉紧自己的裤子,死活不松。
月经来的当天喝酒,大半夜鲜血淋漓,耍酒疯,撒娇不换衣服,糊了一床。
看半夏的嘴角,向下弯曲,写满了开心。
“你……”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