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夏瞭的经验,不回消息等于提分手,冷战等于已分手,再见时就是陌生人。当然,他只谈过一次恋爱,还是现任。
“你以为,都和你一样?”情商这一点,半夏认定夏瞭是基因突变。
不像个好人。
她们这种相互信任的,不出三天,都能猜出对方的心思。
玩个狼人杀,半夏看白芨的眼神便能知道她是好人还是坏人。
下班,半夏的车停下楼下,也不上楼。
“你比较垃圾,媳妇比较狠。”黎粒办公室的窗口正对大门,一眼过去,最sao包的就是半夏的车子。
不发消息,不上楼找人,处处Jing致,不怪黎粒怀疑半夏谈过无数次恋爱。
乖巧,又适合永远在一起。
“我家那些人,和半沉不一样,他们为了钱可以不要命。”白芨是真玩不起,半夏出点事她都着急,这关乎性命的事,不能让她掺和进去。
“你就不怕我出事?”
“你皮厚。”
“……”
人生攻击,无差别伤害。
被插了两刀的黎粒表示,以后,白芨就算跪着求她,她也不会再帮白芨了。
“蛋糕多买了一份,在你桌上。”
“谢谢金主大大阿芨投喂!”黎粒在心里给白芨磕一个,人呀,没必要和食物过不去。
真香。
☆、醉酒
和半夏实话实说,半夏必然选择和白芨共同面对,让黎粒出头顶替,也是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半夏有心怀疑,也不会想到那些恼人的事情上。
半夏向来大方,白芨把黎粒都搬出来了,她得有点眼力见,躲远点。
呵。
远到白芨回头想找她,都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
她遇到事,没隐瞒过,怕白芨担心,她毫无保留和白芨一一讲述清计划。瞒着她,继续,她不生气,不吃味,不在乎。
一双木筷子,咔嘣一声,断在半夏手中。
已经十一点了,黎粒还没出白芨屋里出来。
有什么好生气的?
朋友嘛,串个门,留宿一晚,正常不过。
大半夜,半夏一个电话叫醒夏瞭。
意图蒙混过关,不接电话的夏瞭,最终还是黑着脸接了电话。满屋都是铃声,开了静音还有振动,关了振动还亮屏。“我记得你有女朋友?”
妹妹,妹妹,不能打,一旦动了手,死的会是自己。
“来接我。”坐在自家大门口,半夏难过非常,她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自己喜欢的人和青梅待在同一间屋子里,长达几个小时,还对自己不冷不热,多想是少不了的。
知道白芨有事瞒她是一回事,冷静面对是另一回事。
她做不到。
夏瞭太阳xue处一直在跳动,用手指按住都压制不住,“大姐,现在快十二点。”
“你要是不来,我就睡大街。”
嘚,大爷一位,还是夏瞭自己亲自请回家的。
半夏的心情很差劲,一点波动都起不来。
白芨的屋里关灯了,从外往里看,一片漆黑。
果然,果然,果然……
白芨顾及的事较多,事事自己忍受的她却忘了一件事——不要让一个女孩带着情绪入睡。
她把半夏想象的和她一样坚强。
“大爷,真走?”半夏的不舍,夏瞭用他那双近视三百度的眼睛都能看清。
这走了,便真不知道白芨和黎粒有没有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了,一旦闹起来,半夏也没法知晓了阻拦。
“她们的计划里,没有我。”副驾驶上的半夏,眼睛直愣愣盯着楼上一片漆黑的窗户。
她很懂事,该问的,不该问的,她都分得清。
这次,白芨的行为告诉她,一切都属于不该问的。
白芨半分未透露。
“走吧,祝她们顺利。”
一场游戏,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她。
坐车离开的半夏,带走了自己,也带走了一箱衣服。
“不是,你这是要去哪?”这阵势,夏瞭是真怂。
他还想和他家亲亲过两人生活,多个半夏,诸事不便。
刹车踩的稳稳的,半夏不给个满意的答案,夏瞭就敢把人丢在半路,也不看看他是谁。
“舅舅家。”舅舅舅妈不在,半夏去那边,也不耽误他们,而且,她在舅舅家也有房间。
还好。
不然凭借卡里的两三万,真不够她祸祸的。
说不上是信任,还是失落,放任白芨和黎粒两个人□□,明明是名正言顺在一起的人,活成了默默退出的第三者。
半个小时的路程,半夏一言不发,只是透过窗户,看向窗外。
路边昏暗的灯光,什么都看不清。
车在门口停下,半夏却没半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