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燃呼吸急促,看着景浅全身上下泛起了情欲的粉红,捧起祁沐清的脚从拖鞋中放了出来。
景燃第一次看到祁沐清除手和脸以外的部位,但是被景浅的长发遮得只看得到一截Jing致的脚腕,景燃攥紧了拳,死死压制自己冲进去把景深景浅扯开自己扑上去的冲动。
景浅低下头,应该是含住了祁沐清的脚趾,景燃似乎听到了些些舔舐的水声,他不知道是桌下的景深还是外面的景浅。
祁沐清仍然一派淡对着电脑,但景燃现在仿佛置身油锅,甚至有不顾一切为了活命去抱住直到景浅抱着那块万年寒冰的念头,但祁沐清表情太冷,眼神太淡,那样的沉静让景燃甘愿自己被燃烧殆尽,也不去靠近,忍受着煎熬,远远地看着。
时间失去了踪影,全身被汗水打shi的景燃在看到祁沐清动的时候终于感到了被细绳随意捆成麻花的Yinjing传来了鲜明的痛感,大概是被勒破了。
景燃看见祁沐清握住鼠标的手顿住了,往下看见祁沐清不知到什么时候下身已经变成赤裸的了,灰色的家居裤落在了地上,一片shi答答的。
祁沐清大腿肌肤细腻,肌rou紧实,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从腰部及内侧和大腿内侧蔓延至整个大腿上部的纹身,应该是张春宫图,藤蔓玫瑰齿轮还有苟合的男女,风格极为诡异,但景燃看不太清,只有女人的红唇红衣和男人黑紫的性器在他眼中摇晃,在祁沐清冷白如霜的皮肤上显得十分鬼魅。
景燃在焚身的欲火之外有感受到了一股新燃起的烈焰,或许是愤怒,或许是……更强的、别样的情欲。
这不会是祁沐清的手笔。
他曾经见过,大概是高中,那个他印象中景深景浅唯一一个留了超过两个月的玩具,他们在那个混血的男人碧绿色的眸子上用某种技术刻上了一个血红的复杂图腾,不过一个星期,那个男人在高速上跳了车,被来往车辆碾得面目全非。
被那个刺青吸引住全部心神的景燃是被景浅的呻yin唤醒的,他往下看,看见了景浅抱住祁沐清的小腿,从自己胸前往下,大概是放到了某个地方,从她前挺的tun部和扭动的腰肢可以猜得到。
而另一处,景燃看到了景深的半个头,原本被打理好的头发散乱一团,半长发丝shi答答贴在景深Jing致深刻的脸上,他整个脸都埋在祁沐清胯下,细白的手指在祁沐清浓密的Yin毛处若隐若现。
祁沐清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似乎又往景燃这里看了一眼,眼球充血的景燃没看清,不确定是不是又是他的幻觉,就像他看到祁沐清拿过一个遥控,他口袋里的遥控,修长的手指慢慢按了一下某个键,那根一直颇具存在感却没有发威的Yinjing棒开始展现它的威力,棒身上硬刺开始旋转摩擦,抵压膀胱的弯头凸出一个小球一下一下撞击膀胱rou壁,血ye急流,尿ye冲撞,后xue泛滥,景燃一动不动,看着挑唇讥笑的祁沐清。
但他也知道,是他自己按了遥控,祁沐清坐在离他五米远的书桌前,低头看着可以触碰到他的景深景浅,在景浅肥软细嫩的屁股晃动幅度越来越大、呻yin声越来越媚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突然抽出了自己shi透了的脚掌抬腿架到了景浅衣衫半褪的肩上,没用什么力把景浅压在了地上,变成了肩部着地,tun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在景燃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天白rou中隐隐约约留着粘腻清ye的红蕊收缩抽搐,一抹金光闪过。
另一边,祁沐清不知道做了什么,景深仰头吐舌发出了欢愉的叫声,景燃猜祁沐清是踩住了景深的Yinjing,或者用鞋尖碾入了景深的后xue。
景燃汗珠顺着脸往下淌,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恍惚间似乎祁沐清听见了,一脚踹上了他的肚子,他受力倒在了地上,祁沐清冷白的脚掌从他的肩上滑到了Yinjing,他眼中只有那双脚,腕骨突出,脚趾圆润,连指甲都是诱惑的粉色,薄薄的白皮下面青紫的血管生机勃然,踩到了他的Yinjing上,他屏住呼吸……
“景小姐,十分钟,帮景先生弄出来,你做得到吧?”
景燃被祁沐清的声音惊醒,才发觉自己已经跪到了地上,档部粘腻,不知道是什么ye体,他抬头望去,景浅已经变成了仰躺的姿势,景深伏在祁沐清腿上扭动身体忘情呻yin,被景燃觊觎着的脚踩在了景浅的胸上,颇为随意地拨弄了几下艳红似血的nai头。
景燃胸部也开始发热瘙痒了起来,特别是曾经被玩弄过无数次的两点,动情地支棱了起来顶在比较修身的衬衫上,但被祁沐清抚慰的机会不是他的,祁沐清还不是他的!
景深听到祁沐清的话后从桌下爬了出来,景燃见他钻进去的时候衣冠楚楚,还穿着西装衬衫,现在下身赤裸,粉色的女式内裤挂在膝弯处,黑紫胀大的Yinjing垂在前面随着爬行晃动,比一般男人要肥软得多的屁股上rou浪翻滚,在景深胸部撑地、tun部高翘地趴在景浅旁边时,景燃看见了那朵糜烂的红花,过度的玩弄让肛门的颜色红得发紫发黑,软软地拢在一起,半开不开,粘腻的肠ye润得整个屁眼一片水渍,有暗红的肠rou从中微微坠出。
景燃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景深景浅的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