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燃把桌上的饭菜吃了个Jing光,先打了几个电话找人调查了一下祁家和祁沐清,去健身房找了几个正常的器材消消食,到自己房间洗完澡出来看见林笛儿站在门口应该是在等他。
“二少爷,这是Ed先生的徒弟”
Ed是景家的“御用”裁缝,景燃出国的时候22岁,显然那时候的身体数据现在也不能用了,刚才他看了一下衣柜,里面倒是有一些日常服饰,应该是林笛儿准备的,现在是要订正装了。
等到处理完已经快十点了,景燃朝书房走去,进去的时候祁沐清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在打电话,景燃在旁边坐了半个小时,祁沐清才稍稍空了一下,扭头问“有什么事?”
如果不是景燃什么都没做只是一直盯着他,祁沐清不会开口。
“据说师兄现在是景氏的总裁助理”景燃似笑非笑地看着祁沐清,“不过景氏,应该不是外企吧?”
祁沐清刚才全程讲的英语,作为一个在国外待了五年而且学的就是金融的景燃来说,再不务正业,也很容易判断出来,祁沐清他们在控制盘面,看时间,祁沐清现在的工作不可能是“总裁助理”,应该是——美股Cao盘手。
“我现在没时间陪你聊天”祁沐清说。
“这句话师兄以前也经常对我说”景燃笑了一声,看着祁沐清不再搭理他投入进了工作,也没再出声,撑着手坐在一边看着祁沐清。
祁沐清说很忙确实不是借口,一直到凌晨三点半休市才停下来,又跟那边的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四点的时候关了电脑。
景燃在这期间给祁沐清倒了两杯水,其余时间坐在一边玩手机游戏,休息的时候就盯着祁沐清,祁沐清全程沉浸在股市里,除了接水的时候说了两句“谢谢”,连个眼神都没分给景燃。
祁沐清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没打算理景燃直接往外走去。
“师兄现在有空跟我聊天了吗?”景燃放下了发热的手机。
“聊什么?”祁沐清停住,看着景燃。
景燃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祁沐清,说“师兄明天什么时候起来?”
“九点”祁沐清转身朝门外走去。
“明天早上还是师兄做饭吗?”景燃悠哉地跟在祁沐清后面,幽深眸子钉在祁沐清的背影上。
“那是展轩的工作”。
“师兄明天会跟我一起吃饭吗?”
“……”
“那师兄明天可以陪我去买东西吗?”
“我没时间”。
两人一路走到了祁沐清住的房间,祁沐清在门口转身看着景燃,“聊完了吗?”
景燃露出一抹五年前的轻佻笑容,“晚安,师兄”。
祁沐清打开门走了进去。
“二少爷,您有什么想吃的吗?”
景燃跑完步冲了个澡下楼就看见了一脸紧张的展轩站着楼梯口,时间刚好快到九点。
他昨晚根本没睡,得不到释放的性爱在祁沐清的幻影和被束缚带来的疼痛的刺激下完全没有歇气的时候,到早上景燃起床从健身房里找了个带尿道棒的Yinjing笼,内裤一直处于黏腻状态,解开束缚皮具的时候,紫红的jing身上被勒出了道道血痕,突然被释放出来充血带来的剧痛感立刻反应在了完全勃起的Yinjing上和缩胀的睾丸上,景燃没有管那些小伤,抓着自己性器将尿道管从不停流水的孔洞里插了进去,因为动作过于粗暴加之不怎么熟练,不适感远大于受虐的愉悦,已经感受不到快感的Yinjing稍稍软了下去,被重新塞回了笼子里。
现在性欲高涨的景燃除了祁沐清谁都不想看到,面色Yin沉略过了展轩。
展轩暗自叫苦,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二少爷,小心翼翼地跟上了景燃说“您刚从国外回来吧,那给您做吐司可以吗?”
景燃倒了杯水灌了一大口,被烧干的嗓子好了一点,说“按你平时做的来”。
“平时?您是说大小姐大少爷吃的吗?”展轩有苦难言。
“他们会吃早饭?”景燃从景浅景深初中辍学后就没见那俩人在中午前起床过,一夜笙歌后怎么可能还一大早爬起来吃东西。
“偶然”展轩讪讪地说,何况大少爷大小姐最近都很少回这边了,展轩没敢说出来,“那……”
景燃连灌了三杯水也压不住自己的燥热,皱着眉朝冰箱走去。
展轩看见景燃打开冻柜似乎想找什么,立刻跑过去拿出了冰块倒进了倒进了景燃的杯子,看着景燃合着水含下了半杯冰块,摸不清景燃什么意思,有点犹豫地说“沐清哥都是我做什么他就吃什么”。
祁沐清作息规律,要去公司的时候八点半出门,休息日九点下楼,在展轩来之前早上一直是自己热个三明治,展轩发现后以“分内工作”为由主动承担起了祁沐清的早餐。祁沐清从不挑吃什么,但展轩发现祁沐清留给早餐的时间一般不超过十分钟,所以后来做得也大都是能快速解决的。
景燃真不明白景深景浅是有什么毛病选了这么个蠢货分担林笛儿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