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亥兄都没意见,我也无话可说,我疼爱潋滟的心可是一点都不比你们任何一个少。若为了潋滟好,我无意见,可以接受你们二人。”鹤声眼珠一转,口中说出好听的话语。
谢聿桢听了鹤声的话后‘呵呵’大笑,“你们两个以为用这种方法就能让我谢某人退缩了吗?自古都没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可惜,潋滟他不是女子,我也不会觉得被羞辱,你们都能赞同,我谢某自然也能接受。”
三人各自沉下心来暗中计较。
亥勍是真心想为潋滟好,不愿潋滟再受逼迫,方出此主意的。但当他说出口时也是抱着别样的心情,若是这两人接受不了这种方式而退出的话,那他就可不战而胜,也不会让潋滟大受伤害,两全其美。
鹤声纯粹是想借此打击谢聿桢。他料定谢聿桢不会赞同,届时不动声色除掉一个,剩了他与亥勍再做周旋,若能再寻时机甩开亥勍,潋滟就是他一人的了。若寻不到合适时机,他两人守着潋滟也比三人分享潋滟得到的时间更多,不是吗?
谢聿桢一开始是有些被这个想法唬住了的。可是他又是何人?焉能不知晓亥、鹤二人做何打算的,又怎会撇下自己的‘幸福’而成全了此等‘贼人’?就算是争口气,他都不能退缩,何况自己也是真心喜欢潋滟,且越来越喜欢,当然不会放开潋滟,孤苦一人了。而且如此甚好,等他们真正生活在一起了,说不定潋滟会越来越依赖他,再加上他有枫儿这个‘后盾’,到时将这两人震出局外,他与潋滟还有枫儿,一家三口就快活逍遥了。思及此,谢聿桢嘴上难免挂上了笑意。
于是乎,三个大男人,各自心怀小九九,打着小算盘,算是促成了‘四人行’这场美事。
到了晚间,潋滟在客栈里醒过来时,猛然发现自己身边或趴或坐了三个大男人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发梦。再定睛一看,那个趴在他身边的男人竟然是已经‘死’了半月的谢聿桢,更是惊吓住了。他掐了掐自己的脸,很疼。又伸出手去,两指一拢,掐上谢聿桢的脸。
“哎呦!”谢聿桢在潋滟身旁毫不设防睡得正熟,突然被人掐了一下,捂着脸就叫了一声,正待发飙,突然见潋滟伸长胳膊,并拢两指,傻兮兮地望着自己,立马挨了过去,一把捧着潋滟的手指,“你醒啦!要掐我吗?来,再掐,不疼!”
鹤声与亥勍也早就清醒,在看到谢聿桢一副讨好的模样凑上潋滟身旁时,鹤声是鄙夷一哼,亥勍则厚道些,别开脸不去看。
潋滟直到谢聿桢的手上传来的热度温暖了他的指尖时,才反应过来,他颤抖着身子微弱地问到,“你,你没死?”
“原本是要死了的!”谢聿桢将潋滟的手细细摩挲着,才开口讲着自己到底发生了何事。
“那晚,燕氏来提我,带到秘宫,弄了毒药之后,突然那秘宫里冒出两个人,那二人皆是全身蒙着,听声音有些厚重感,应该是有些年纪的人。燕珑回见到那两人之后,就突然放了我,我被人敲昏醒来之时已是在城外了,我本想着回去见你,又怕燕氏反悔,到时连累了你,所以就躲了起来,一直暗中注视着你。连你为我出殡我都跟去了。”
“那,皇……他们为何要放了你?”潋滟小声问道。
“可能是与那突然出现的两人有关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那两人中高大的那一人临走之时,特意瞄了我两眼,他应该是认识我的。”
潋滟缓缓点了点头。
“潋滟,你不怪我吧!”谢聿桢又一副亲昵的模样搂了潋滟的肩膀贴着他的耳朵说道。
“嗯?你活着,我很高兴。”潋滟由衷地说着。
“如此就好,聿桢能照顾我们潋滟了。往后我们就相亲相爱,一家人永不分离。”谢聿桢甜甜蜜蜜地说着。
潋滟抬了眼睛看了看坐着他身旁的亥勍与鹤声。咦?他俩竟然也是笑咪咪的样子,没有生气。
“这一家子可大着呢,我也有一个儿子还没过来,到时,潋滟也要好生照顾我的鸣儿哦!”鹤声说道。
潋滟呆楞。这是何意?怎么他睡了一觉醒来,情况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潋滟不要惊讶。我们三人已经商量好了,不会再逼着潋滟做决定,我们效仿鄞公子一大家子,共同生活,其余的事,待到往后再做打算。毕竟,日子是要过的,且莫说往后会如何,如今我们的心意是不会离开潋滟。”亥勍委婉地说道。
潋滟更加傻住了。共同,生活?效仿,鄞儿?嗯……
两眼一翻,潋滟又昏了过去。只不过这次,他的嘴角是微微上扬的。
“又晕了!”谢聿桢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潋滟无奈地说说着。
“潋滟儿的身子有些弱啊!亥兄!你府上有没有补身佳品,要给他好好补补啦!”这么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三个男人呢?鹤声邪恶地想着。说不定,到时能来个‘四人大战’,想起来就兴奋呢。
谢聿桢与鹤声互看了一眼,两人眼中均闪过不怀好意的神色。
亥勍装着没看见。他心中暗道:我堡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