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冷风刺骨,昏暗的路灯下安明的影子被拉成长条的可怖怪物,落叶从脚边悄无声息的爬过去,安明一惊扶着电瓶车稳住了身型。
他扭头发觉,在不远处的昏黄路灯下,有一个男人的身影,他穿着老旧的大褂,打着伞低头站着,灯光并没有映照出他的影子。
月亮被乌云覆盖,今夜注定不太平,安明没想到自己居然惹上东西了。他做为一个早出半夜归的外卖骑手,还经常熬夜,像他这种阳气不足的人,最容易被脏东西盯上。
他推着电动车快步进入了小区的单元门,楼梯上年久失修的声控灯迟迟不亮,安明只好掏出手机借着手电筒的光往前行走,他的耳力很好,能清晰的听到身后的多出的脚步声,他走那人便走,他停那人便停。他不敢转身,他害怕转身看见一张恐怖的脸。
握紧的拳头也开始颤抖,他咬牙一口气跑向四楼,开门关门动作一起喝成,他贴着门大口喘气,冲进书房翻出一张黄符,贴在了大门上。
那是他去世的爷爷给他留下的黄符,贴上后他瞬间松了口气,但人总是耐不住好奇心。
“应该走了吧。”安明通过猫眼看,但是门口漆黑一片。
他走到客厅拉开窗帘的一条缝,只见临街的路灯下的红伞格外的刺眼,能隐约的看它似乎也在抬头向上张望。
它进不来就好,安明盘算着明天要不要找人去算一挂,但是他一不认识懂行的人,二又没钱。别到时候被骗的人财两空命也没有,他只好得过且过走一步是一步。
他躺在床上,刚才的恐惧丝毫没有影响他忙碌了一天的睡意,他很快的坠入梦乡。
比起恐惧,另他更惧怕的是孤独。人在人群久了就喜欢独处,但是有时又会贪恋他人继续的温暖。
家人,爱情,属于自己的唯一,他也想拥有。
但现实总是一无所有,在梦中他可以得到仅存的温暖。
他不会让恐惧,打败他唯一的慰籍。
今天又会做什么样的梦?
“你别生气了!”梦中的他对躲在树丛中的男孩无奈道。
男孩给他的映象是很干净,又不太爱说话,他怒瞪着安明。
“我不会再丢下你的。”安明竖起手指对天发誓。
“把脚崴了就别耍小脾气了,快和我回家。”安明拉扯他的衣袖。
男孩抽回他手中衣袖扭过脸,安明叹口气:“以后我们玩捉迷藏,我扮鬼第一找你,不会再落下你。”
“我们当人一起藏,你扮鬼我第一个跳出来让你抓。”
男孩有些动摇,将拿着书本的手藏在背后,安明看不清他的长相,男孩的就像有一层雾气笼罩。
他握住男孩略显冰凉的手将他拉起,他只是觉得这场梦另人怀念,这个男孩他不止一次梦见了。他知道现实中,他没有见过他,只是在梦境中穿插与他生活的片段。
他背起男孩,男孩并不是很重,他紧紧地环住自己,安明甚至能感受到脖颈处温热的吐息。
他背着男孩漫无目的的走着,时间仿佛在此刻暂停。
“你下次一定要找到我。”男孩小声的说道。
“哥哥。”
安明如梦初醒,他只觉得身上和眼皮都很沉。他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干渴,准备起身喝水但却丝毫动弹不了。
风吹动窗帘,月光撒在地板,角落处站着那位黑衣人,红伞在他手中凭空消失,他缓缓向安明飘过来。
安明发不出丝毫声音,这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吗?一双冰凉的双手抚上他的脸颊,细细摩挲着就像是在鉴赏宝玉,白皙的手抚上他脆弱的脖颈,那鬼的脸就像覆盖了薄雾,五官表情完全看不见。
双手按住他的脖颈,安明想他要掐死自己吗?厉鬼索命?他一生也没做过恶事,还真是倒霉。
冰凉的一吻落在他的脖颈,刺激的安明浑身一抖,那一吻一直蔓延到他的额间,转而袭击向他的嘴唇。
冰凉之物似乎想翘开他的唇齿,他紧紧咬住牙关,那东西的手游走在他的周身,最终抚摸在他的胸口,揉搓着他敏感的两点,他只能不满的闷哼着。
那手挑逗着他的神经,使他被迫转移注意力,不禁的放松了牙关,冰冷粘腻柔软的触感搅拌着他的唇舌,像一条蛇缠缚住它眼中的猎物,shi滑的ye体从他的嘴角流出,他的眼中泪水也随之溢出。
听说有种鬼魅会幻化做妙龄女子通过吸食人的Jing气从而修炼,难道他是被缠上了,但为什么是男人?
手顺着他的身体抚摸画圈,有意无意的戏弄着他的神经,轻柔的摸索着他已经发硬的下身。
安明这段时间已经很久没有发泄了,所以才被男鬼摸硬了,他安慰着自己脆弱的内心。
凉凉的感受和他平时自慰又有不同,那只手摸地很缓慢,有节奏的撸动着,欲望得不到解脱,使他很痛苦,太慢了如果能再快…
那鬼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使劲的撸动了一下,快感刺激的安明头皮发麻,舒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