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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兵符、小狗月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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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为皇储,是以将年幼的月桦派去李毓身边,而后皇后诞下太子,陛下虽断了让李毓继位的念头,却未将月桦调去太子身侧。

    而月桦与李毓早在多年的陪伴中变得不可分割,月桦忠主,李毓对她也不似寻常仆卫,更是早早便赐了府印,刺在她左心口。

    或有许多个无人可依的日夜,李毓的身边只有月桦。

    这些年里相依相伴的情分,使得月桦在李毓心中无可替代,更莫说眼下还有后院里那几位比衬着,月桦对李毓而言,更显得难能可贵起来。

    “他们如何本王不管、也管不了,唯独你,此生都要忠于本王。”李毓慢慢从嗓里挤出这么一句,屈指勾着月桦的下巴抬了起来,月桦掀起颤抖的睫毛,小心翼翼地吻上李毓的唇。口脂馥郁的花香在二人唇间抿开,由李毓的唇转渡到月桦的唇上,留下浅浅一枚月牙儿似的红印。

    月桦总是这样,克制着、小心着对她。她对李毓的忠诚与心底那股执拗的情,都像这个吻一般,僭越也小心、放肆也克制。

    李毓擒住了月桦的下巴,低头追着月桦蜻蜓点水后离去的唇,在月桦骤然加速的心跳声里慢慢吻着,在花香弥散里描出舌尖唇瓣的形状,连同交汇在一起的、喘息的濡潮。月桦小心试探着,回应李毓的吻,舌尖轻轻触到的那个刹那,月桦周身一颤,酥麻从舌尖为豁口涌进全身,攥住了她那颗为李毓跳动的心脏。

    她在李毓的吻里急促地喘息,等到两张唇分开,洇花了的口脂腻在两人唇间,月桦单膝跪地,才要俯身又被李毓一只脚尖拦住。

    “本王准你。”——像是直接叩在她已经无法掌握的心跳之中。

    “把鞋脱了。”李毓懒漫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月桦屏住呼吸,双手托着面前的锦鞋脱下。

    像过往无数次一般,李毓起了兴致,足尖隔着一层薄袜,轻轻拨开她穿着规整的衣襟,踩在两团柔软上颠了颠。月桦顺着李毓的意思解开衣带,襟摆滑向两侧,露出里头一件藕色的肚兜,裹着乳肉嫩白软腻,在李毓的足下,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着。

    肚兜一向只有要出嫁相夫的庶出女儿会用,会穿在月桦身上自然是李毓的吩咐。月桦自十几岁上了主子的床榻,至今一贯是任着李毓摆布,即便是要她日日穿着肚兜也毫无怨言,只会红着耳尖默默受着。

    李毓的脚趾勾着肚兜的边缘,贴着软滑乳肉蹭上几下。月桦敞着衣裳,掌心隔着肚兜托起了双乳,好让李毓踩得更舒服些。李毓又兀的收了脚,毫无预兆地抬手抽上一掌。绸缎的肚兜隔在皮肉间,巴掌成了闷闷的一声,月桦身子一抖,又挺了挺胸,将一侧泛起模糊指痕的双乳再送上去几分。

    “主子……”

    一声轻呼才出口,便被李毓竖在唇前的手指抵了回去,李毓坐直了身子,从一侧的抽匣中摸出条锦绣的绸带,双手捋顺了遮在月桦眼前,绕去脑后打了个结。视线被李毓剥夺,月桦带着些不安握上了李毓的手腕,本能追寻过去轻吻一口,换来李毓柔声安抚:“本王一直在你身边,今天做本王的侍奴,可安分点。”

    李毓的温柔体贴为数不多,更愿意分给月桦大半。拇指擦着月桦唇上洇花了的口脂,描出双唇丰盈红润的形。李毓抽出手,月桦自觉调整身份,温驯配合着李毓摆弄她的身体。

    车轮骨碌骨碌声在耳侧不间断地响着,李毓剥去月桦的衣裳,藕色的肚兜衬着她的肤色,李毓的指尖拂过,带起一阵细小的颤栗。月桦在李毓的触摸下喘息着,眼前是一片黑暗,只有李毓动作间衣裳摩挲的簌簌声与呼吸清浅的细音,吐息里满是李毓身上清雅的熏香,仿佛陷在一个由李毓组成的狭小空间中,里里外外都被她所占据。

    李毓的手指掠过月桦心口处刺下的府印,勾起肚兜纤细的带子,探进领口中夹住一侧乳首轻搓,指腹微微摩挲起穿刺留下的细小隙口。小匣里摸出两只穿着铃铛的金环,李毓没脱下月桦的肚兜,两手一并钻进肚兜下戴上了乳环。月桦微微倾了倾身子,叮铃一声细响在二人中冒出。

    乳环穿上,月桦每一分动作都会被李毓知悉,再细微的动作也会带动起铃铛的轻响,惹得李毓不满可不会手软几分。月桦深知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性子,当即便稳住了身子不再乱动。李毓犹不满意,指尖勾着肚兜向下,滑到了裤腰三两下扯了开。月桦顺从分开双腿,李毓点上腿缝间饱满的耻丘,指尖轻轻向后一勾,勾来湿痕水意满满。

    月桦红透了耳朵,手指又随之挤进了唇齿,在口腔中肆意搅弄着:“谁家的护卫在主子身边能湿成这样啊?还不快舔干净,真够不知羞的。”

    李毓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手指却在月桦的口中搅了个天翻地覆。也唯独是面对月桦的时候,李毓才不像对他人那般反感这些湿乎乎的黏腻体液。

    月桦吮住了指尖慢慢舔舐,舌尖勾着每一分纤细的纹路,卷走了来自下身的腥甜水液,又不舍得放李毓走了似的,裹着指尖吮吸不止。李毓还是抽了手出来,湿哒哒的手指点着月桦的唇,像是斥责,又像是放纵了她之后的调笑:“谁家小狗放出来了?逮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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