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写到,(捂脸)sm在下章。大家放心,攻受1v1,弟弟绝不会让哥哥被别人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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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洵在笼子里待了一整夜。
其实中途季燃舟发泄几次后,本想把他放下来。他半蹲在他面前,看着跪趴在笼子里浑身chao红的池洵,好整以暇地问:“哥哥,还逃吗?”
池洵身体快散架了,没有力气回答,也没法回答,因为他的嘴被牢牢堵住,清凉的涎水正沿着口球中的小孔滴落,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池洵紧闭着眼睛,他能想象到现在的自己有多不堪,身后的痛感始终未曾消散,xue口的ye体已经泛凉,顺着大腿根往下滴,感觉分外强烈。挣扎过后的四肢无力支撑,不停地轻轻颤抖着。他低垂着头,感到季燃舟的视线一直钉在自己身上。他蜷起手指。
季燃舟注视着池洵。冷白的光线静静照在他的皮肤上,映着些微的汗渍照出晶莹的光。
真好看。
他的哥哥真是怎么看都不腻,好想Cao死他,把他吃进肚子里,他就永远离不开他了。看着看着,季燃舟下身又开始躁动,但已经太多次了,继续的话他会受伤,他不想那样。
“哥哥不回答我吗?”池洵脖子上骤然一紧,他被迫仰起头,听到对方冰冷的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那是池洵从未听过的语气,丝毫没有感情,冰冷而无机质,像森冷的刀刃一样。来不及思索,池洵下意识地睁开眼。
“还逃么?”季燃舟站起身来,拽着那根链子,欣赏着池洵屈辱羞愤的表情,缓声重复道。
“呜……”池洵不能张嘴,只能从喉腔里发出声音,项圈也被拽得死紧,似有似无的窒息感太难受了,他很费力地才扭了两下头。
——不会了。
季燃舟这心满意足地放开,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当然清楚地很,池洵怎么可能会不想逃,他很清楚池洵骨子里是一个多么清冷倔强的人,看似温良恭和,但触犯了他的原则就会反抗到底。他属于软硬不吃的类型,现在只要他示弱了,就代表成功瓦解了一点他的意志,他也没必要去打碎他的傲骨。
所以即使再也回不到从前,哪怕两人处于虚假的平和之下,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逃不开,他伸手能碰到,这就够了。
池洵伏在笼内的软垫上,平复着呼吸。
他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季燃舟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池洵背部随着呼吸翕动,低伏在笼子里,就像被迫匍匐在猎人脚下的漂亮雪狼,失去冷傲的的眼神和锋利的爪牙,只剩下充盈全身的脆弱感。
哥哥。他的哥哥。
倔强,清冷,脆弱,又充满生命力。
真漂亮。
池洵很累,完全没有力气抬头去看季燃舟此刻的眼神。他伏在垫子上,保持着tun部抬高的难受姿势,居然差点睡着了。
让他回神的是一侧笼门被打开的声响,季燃舟解开他的铐子和口球,把他抱了出来。
软垫上一滩水渍,那是从嘴里淌下去浸shi的。季燃舟却把手放在池洵tun缝摩挲,说,“哥哥流了好多水。”
池洵一阵羞恼,本能地抗拒,但整个人被拦腰抱在他双臂里无处可逃,让他顿时觉得自己像个被禁锢羞辱的女人。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
池洵莫名想起了当年从那群不良少年带走被围殴的季燃舟时的情形,打架时,池洵替他挡了一刀。回去的路上,这个明明只小他三个月的弟弟却哭得像个小学生,一直拽着他的小臂哭:“哥…哥…你留了好多血”。
而不是那句“哥哥留了好多水”。
池洵重重把头偏向一边。物是人非。
“哥哥,看着我。”季燃舟微笑着说:“是想再来一遍吗?”
话音刚落,tun间的手指倏然移到肿大的xue口,池洵一个激灵,扭过头,冷冷看着季燃舟——这个曾在他怀里哭鼻子、现在却强暴他无数次的男人。
池洵嗤笑一声,嘴被口球撑得很疼,一直没能合拢,他的下巴上沾满了还没来得及擦掉的口水,但他无所谓了。
他只是那样冷冰冰地注视着他的弟弟,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费力挤出一个字。
“……滚。”
季燃舟读懂了那个眼神,他沉默了一瞬,眼睛眯起来,声音冒着寒气:“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以后就真的都睡在笼子里吧。”
池洵被狠狠摔在地上,垫子被撤掉,季燃舟粗暴地把他重新塞进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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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燃舟好像真的生气了,池洵没有时间概念,只知道他隔了很久才出现。
房间的灯也一直没有关,季燃舟不想让人看到池洵的身体,亲自来给他打了一剂营养针,一个字也没说,可浑身都透着可怖的低气压。
虽然季燃舟没有把他再铐上,但蜷缩在笼子里一整天,池洵没有办法解决排泄问题。之前在黑暗中的时候,每隔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