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正酝:“!”
付正酝想起那什么商品质量不合格、船上□□的狗屁倒灶的理由。顿时有种莫名熟悉感。
“我没有啊!大帅!我真没有!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付正酝哀嚎起来。
谢东篱拽着他的衣领子推出去,拍了拍手。
“那就是有意的。”
付正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付正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正要打算再恕罪一二,结果蹿出来两个大汉,一把扣住他。
付正酝慌了。
谢东篱道:“这人故意冲撞我,对我不满很久了。关到警署去,关上几天,磨磨反骨。这个人啊,我一看就坏滴很,以前就觉得坏,果然没看错。”
付正酝一口老血咔喉咙里。
忍不住哀嚎叫起来:“你因公废私以公谋私,你就是因为宋玖!就是因为宋玖!所以陷害我,故意针对我,谢东篱你你你——”
“你”没完,被亲卫弄得下巴脱了臼,然后那亲卫直接脱了只黑袜子,塞好。
付正酝眼睛翻了白。
付正酝被弄走之后,谢东篱露出个自认完美的笑容,看着宋玖温和道:“好巧啊,你也来游春。”
宋玖:“……”
宋玖这会儿脸上飞了霞,比桃花还要娇媚。他害羞的低了头,不敢去看谢东篱,侧颈线美得诱人犯罪。
“好巧。”宋玖轻声说着抬眸看谢东篱。眼有春光潋滟。
“你采花做什么?”
“做花露售卖。”
“护肤的那种?”
“嗯。”
“那秋天可以做桂花纯露,到时候可以用来酿桂花甜酒。”
“嗯。”
“我帮你摘点儿?”
“……好。”
时间一晃过去两个月,整个陵城都知道付家的少东家付正酝犯了陵城太岁。隔三岔五的被警署请去喝稀饭。
是的,就是那种筷子插不稳的伴着剩菜的粥,油水都看不见。
牢房里又脏又臭,吃喝拉撒都在一间房,还十几个人一间。
谢东篱交代下去了,一个月抓付正酝一次,起码关五天。至于期限是多久,谢东篱自己都没想好。
久而久之大家还挺可怜付正酝,但是也没人为了他去谢东篱面前说道。
之所以可怜付正酝,完全是因为谢东篱抓他的理由太不走心了
他刚才翻白眼了,他对我不满,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已经被家里人搞下台,当个掌柜谋生在柜台上卖东西的付正酝:“……”我没有!我真没有!
有时候车子路过付正酝的洋房别墅,车子颠簸了一下。
谢东篱: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付正酝:?
谢东篱:门口的路你故意修得不整齐。
付正酝:!
路不平都怪我,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天理?!
然而就算有天理也没地说去。
谢东篱就是针对他。即便不是伤筋动骨的针对,但是真的很让人艹蛋。付正酝起初还不堪折磨。
后边儿每个月月初洗个澡、换衣服、吃饱饱,自己去警署熬五天。
超乖……
就是不知道这位谢大帅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他。
这畜生害的宋玖尸骨无存。谢东篱是接了任务的,不会说出了一两口气就放过他。期限能久则久。
谢东篱在付正酝乖乖服刑期间,依旧每天晚上到点□□去看宋玖。
自从那一次游春“偶遇”,他能明显发现宋玖对他不那么排斥了。后来他去了几次他的茶店,买了几次茶。
宋玖也对他说话。
谢东篱不由得心思又滋长起来。
心想如果能够天长日久这样的话,也挺好。
这天,一如既往的往四喜巷子去。
月色有些朦胧,谢东篱在悄然的巷子里,动作矫健利落的□□。但是他结实的双手撑在墙壁上头的时候,却傻了眼。
宋玖犀利的对上谢东篱的眼眸。
谢东篱吓傻眼,狼狈心慌,脸烧了起来。
宋玖站在院墙下边双手环胸,冲他歪歪脑袋挑挑眉毛,“谢大帅这癖好还真的挺稀奇。”
谢东篱支撑着墙头的手臂慢慢的失去力量,然后脑袋从墙头一点一点的隐去。
宋玖翻了个白眼。忍不住笑起来。
要不是今天爬□□晒豆角,他还不知道院墙不对劲。
他的院墙是重新修过一遍的,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凹凸,但是谢东篱只要天气好就是一脚踩在墙壁上借力,然后翻上院墙上边坐着。
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借力,墙都往内里凸了。
宋玖收了菜,就出去外边同一个位置看。果然看到那军靴的鞋齿痕迹。
宋玖当时就没忍住又气又笑。今晚在这里守株待兔果然看到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