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融入了和亲哥哥在沙发上做爱的氛围里,自动幻想着哥哥继续临幸自己骚穴的场景,藏不住骚动的心,抑制不住骚货的本能。
看着郝松完全投入的淫荡姿态,他哪怕没听懂郝松说的话,现在也知道继续该怎么做。他拔出大肉棒,换了个姿势抱住郝松并重新插入空虚了一会儿的骚穴。
“想做我弟弟?哈哈,弟弟……那骚婊子现在抱紧哥哥,用腿夹紧哥哥!”郝展枫从正面抱住郝松,让郝松和自己呈侧躺姿势。
闻言,郝松双腿攀上哥哥的腰,双手环住哥哥的脖子,头埋在哥哥松松垮垮的衬衣掩盖不住的胸肌上,背部靠着沙发靠背,阴茎被挤压紧贴两人的小腹。
“哥,弟弟想要,要哥哥大肉棒继续操骚穴!好喜欢……”郝松透一扭一扭蹭着哥哥炙热的胸怀,舌头动情地舔着上面半干未干的咸汗,夹着哥哥大肉屌的骚穴也一颤一颤地渴望哥哥的疼爱。
面对怀中小骚货的讨好,郝展枫“噗嗤”一声,笑了。双手托着郝松的两片臀瓣,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往骚穴里抽送大肉屌。
“被我的大肉棒操得爽么?你们的骚穴难道真的这么会吸,真的是天生骚货么?”
他时不时捏着郝松屁股上的肉,作出各种形状,粗长的大肉屌把骚穴喂得饱满起来,完全塞进去时穴口周围鼓鼓地,皮肤像被塞满撑开一样紧致地没有一丝褶皱。小腹也故意撞着郝松的阴茎,一来一回让包皮套弄着郝松湿润的龟头。
“好棒!哥哥好厉害!骚穴…骚穴被大肉棒操得…好爽!”当哥哥弯而长的大屌沿着穴壁每次都准确的刺入骚点的嫩肉时,郝松几乎全身肌肉都被操得爽到蜷曲。正胡乱用口水勾勒哥哥的胸膛时,却被哥哥抱着往上挪了挪。
主动向哥哥索吻,郝松恬不知羞的小嘴吮吸着哥哥伸进来的舌头,十多年来哥哥的味道早已刻骨铭心,但绝没有感受过此刻这般甜美。
牙齿轻轻触碰哥哥的舌尖表示挽留,哥哥却决然退了出来。
趁呼吸的空挡,郝展枫抓着弟弟靠在自己腰两侧的膝盖,往上提了提,身子重心前移完全压着郝松,让郝松柔软的身体弯曲、双腿几乎与身体处于同一平面。
这个姿势下,他的大肉屌能更彻底地宠幸郝松的骚穴,并且自己一往下看就一清二楚。
“哥,骚穴好饱…大肉棒……我快被你操射了!啊……”只要能接着爽,郝松甘愿身子被哥哥翻来覆去地摆弄。
牙齿沿着郝松的锁骨慢慢地啃过,留下细细密密的咬痕,郝展枫边舔舐自己留下的咬痕,边轻声说出了什么重大的秘密:“我跟你讲个秘密吧!我其实也有个弟弟,他和你一样是个…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唔?嗯……?”郝松只当自己听错了,微微扭动屁股享受哥哥的操弄,发出舒服的闷哼。
眼神飘忽到了与弟弟交合的地方,郝展枫看着自己的大肉屌是如何插入郝松湿热的小穴,又是如何拔出肉棒带出弟弟分泌的骚水的。“他就像你一样,骚穴离不开男人的肉棒,跪在地上求别人用大鸡巴操他……”
“哎……?这不是……哥你怎么知道的?哥?哥!”郝松突然清醒了几分,仔细听清从醉酒的哥哥口中蹦出他发现自己是个骚货的事实,慌乱凝结成实体在脑海中炸响。
又像被触发了什么记忆,郝展枫冷哼一声,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大力操干着郝松正在服侍他的骚穴。“他就像这样,跪在男人胯下,喊别人‘哥哥’、’爸爸‘,求着男人把精液喂给他给人含肉棒的小嘴!”
哥哥一定是生气极了,郝松感觉全身都要被哥哥弄得散架了,尤其是一直被哥哥的大宝贝贯通的屁股,被操得酸软之余带点儿酥麻。每次被哥哥写份一样地用大肉屌狠狠插入,操进骚点,毫无吝惜地蹂躏,都从骨髓里发出颤抖,传导到全身。
嘴里已经无法选择是要淫叫还是申辩了,“啊啊!哥……我就是…小松啊……哥哥操我,好爽!哥…小松要射了,要被你的大肉棒操射了!”
郝展枫下半身依旧坚持大力肏干,凶狠的目光盯上弟弟一直在叫爽而接连耸动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
本就临近爆发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击打着哥哥的腹肌,在哥哥大肉屌的一次横冲直撞后,骚穴的酥麻从盆骨传到了软骨上,郝松青涩的嫩茎止不住地快速摇动,紧接着喷射出一道浊白的精液,撒落在哥哥已经不堪的衬衣和兄弟俩起伏不断的胸膛上,并随着哥哥越抱越紧、越肏越快,温热腥涩的精液在兄弟俩赤诚相待的地方摩擦匀开了。
“他叫郝松,我养大的小松,我养了十多年的弟弟!原来就是个只想吃男人肉棒和精液的骚货!”被郝松射落的滚烫精液一催情,郝展枫松开嘴里的软肉,继而伸直脖子、兄弟俩彼此贴着对方的额头。他发出一道道愤怒的粗吼,身下抽动的节奏更多了疯狂。
只知道接着搂紧生气的哥哥的淌汗的脖子,只知道双腿夹紧哥哥前后挺动让他欲仙欲死的腰身,郝松思绪索性放空,咧着嘴痴痴地笑,彻底做回骚货,应和着哥哥的复杂感情:“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