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二,经常在上午最后一节的体育课发生什么的周二。
果不其然,在体育老师吩咐众人绕Cao场跑六圈时,郝松中途好像被谁从后面绊了一下,小腿一软,左腿跪在地上,膝盖也被磨伤,暗红血色渗出在裤子上。
“嘶……好疼!”保持着左膝跪地的姿势,因为怕痛而不敢动弹,郝松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周围的同学了。
其实不用郝松开口,几个熟人都不同意味地对突然摔倒的郝松投以关切——班长陈锐锴、学习委员余跃彬、体育委员夏旋和室友王睿成率先围了上来。
“怎么摔倒了?是被谁撞到了么?”
“能站起来么,我扶你!”
“让人撞一下就倒了?”
“都流血了,我们一起去医务室吧。”
四人各自争论起来,都想自己带着郝松去医务室,反倒冷落了正不知帮谁说话的郝松。
最终,由体育委员夏旋凭借职位优势,抢先向体育老师报告,“老师,郝松摔倒膝盖弄伤了,我带着他去医务室看看!”然后在莫名其妙的氛围里,搀扶着郝松半边身子走了,留给其余三人自己也一头雾水的得意背影。
因为一动校裤的布料就会摩擦到伤口,郝松抽疼地走得很慢,身子半靠在夏旋怀里,“夏旋,走慢点,我跟不上。”相比之下,夏旋走得算大步流星了,郝松怕再次摔倒,两手环着夏旋的一只胳膊小声提醒着。
本来就不正的邪思迅速蹿升,“太慢了?那让我帮你吧!”夏旋后退半步拦腰抱起跌跌撞撞的郝松,让郝松整个人被他横抱在怀里,头靠在他一侧腋旁,屁股撞到自己的腹肌上。
沿途被许多同学围观,似乎还听到某些不和谐的尖叫,郝松羞耻地双手捂着脸,出声表示拒绝:“被好多人看着呢!夏旋,让我自己走吧。”身子扭动着想要下来。
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似的,夏旋嗤笑一声,光明正大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调笑郝松,“哟,你的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居然还会害羞啊,sao货!”说罢,径直抱着怀中的郝松大步流星的走向医务室。
反抗无效,郝松也只能赖在夏旋怀里。
一声响亮的“报告——”之后,医务室里却没有传来回应。夏旋就直接进入内室,掀开淡蓝色的帘子,把郝松放到病床上躺平,然后自顾自的翻着起医务室里的药剂、用具。
“爸爸我经常运动经常磕磕碰碰地,自己会处理这些简单的伤口。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对上郝松疑惑的眼神,熟练的找到了自己所需的一切用品,夏旋解释完又焦躁地命令道:“把裤子都脱了,这样我才能帮你处理伤口。还有,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捏,在没有人的地方就喊我爸爸,sao货!”
郝松顺从的咬着嘴唇忍痛脱下了下半身所有的衣物,不作声地,心理上还是无法接受喊“爸爸”这种事。
两腿中间的平静状态的嫩jing和磨伤的膝盖都赤裸着。其实伤口并不算深,只是破了点皮,渗出丝丝的血珠,露出皮肤下的嫩rou。
夏旋用棉签吸了吸残余的血珠,又重新蘸了蘸双氧水,均匀涂抹在嫩rou上消毒。他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来回用棉头按压着伤口,弄得郝松连连发出“嘶—啊——”的痛呼。
处理完需要让人护理的膝盖,夏旋对着伤处吹了吹气,如愿地看到郝松两腿微颤。然后他身子往膝盖上方伸去,继续关照着郝松另一处需要让他疼爱的地方——
热气扑到郝松还没起反应的Yinjing上,郝松敏感的三角地带笼罩在男人的气息,小腹不自觉地收缩,Yinjing果然半硬起来,有了抬头迹象。
伸手就握住郝松刚要勃起的rou棒,连着两颗睾丸一起捏在手里,“sao货,不肯叫是吧?还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看你还能不能继续忍着了!”
手指向下撸动包皮,让郝松粉嫩的gui头从自己的虎口中露出一半;另一只手拿起一根新的干净的棉签,拇指和中指揉搓着木棒部分,控制着棉头在郝松逐渐充血的gui头上摩擦。
“啊…不要…啊!”命根子掌握在别人手里,郝松只能嘴上反抗,两腿却诚实地岔开,让胯部更往夏旋的方向挪。
郝松的Yinjing在把玩下膨胀了,挤压着夏旋圈着的手指,最终整根rou棒往虎口外伸出一截。包皮也手指压着完全剥下,整个gui头都暴露在夏旋虎口上、注视下的空气中,可以感受到它在明显地发烫。
“还不肯叫么?爸爸周末已经射过了,今天只想看儿子被爸爸玩弄的sao样!”夏旋把棉头怼在gui头和包皮的连合处,由下往上沿着gui头下端绕圈划动棉签。
“啊…不行的!这个……这个样子,校医回来了怎么办!”郝松躺平的视角里,看到自己的gui头穿过夏凯的手,被棉签玩弄的样子。又疼又爽的同时想起这是在校医随时可能回来的医务室。
“都说了你也不用装羞耻了,sao货!”稍微施加力气,让棉头对着gui头和包皮筋膜相连的位置抠挖,夏旋又接着说,“校医这个时候都去吃午饭了,我来医务室这么多次都是这样!而且,就算被他们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