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一,也是第二次期中考试成绩公布的日子。
郝松是凭自己实力考进学校的,成绩当然还是很不错的,比如之前的月考。可这次月考成绩竟然每科都普遍下滑了。
班主任早上已经和他约谈过了,但也没问出什么原因,只有郝松自己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而魂不守舍的。
同样注意到郝松的魂不守舍的还有学习委员兼郝松室长的余跃彬,他从前两周开始就觉得这个开学时很腼腆的室友不对劲了。更何况考试时余跃彬的座位刚好在郝松后面,对于郝松考试时经常突然望向传来球场欢呼的窗外,呆呆地走神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继续做题。于是他自告奋勇地申请下午放学替郝松辅导功课。
傍晚橙黄色的夕阳透过安静的教室窗户,洒落在并坐着的两个依靠在一起的身影。
郝松本想着靠自己恶补走神时遗漏的知识,却被学习委员余跃彬强行拉着留在没有人的自习教室,贴心地手把手给他辅导。
余跃彬一开始也想问清楚郝松到底怎么了,但郝松实在没法说出真相。余跃彬只当郝松是害羞了,就主动凑近郝松的身边开始教学。
“郝松,这道题你先自己试着,把解题思路讲给我听吧。”对方说话时的热气扑到耳根处,郝松涌上些许回忆,又有点魂不守舍。
余跃彬耐心比不上热心,见郝松迟迟不说话,就右手绕着郝松后背,抓着郝松拿着笔的右手。
“是想不出还是不知道怎么说?那你这些写在草稿纸上也行。”学习成绩优异且稳定,又长了一张帅脸的室长的身体与自己直接接触,传导过来的热量让郝松皱起眉。又因为余跃彬直接对着耳朵的发问,被对方的温度烫红了半张脸,下半身起了反应,校裤裆部略微鼓起。
感受到郝松异常的发热,余跃彬以为他生病了,有点着急地左手想去试探一下郝松的体温,桌子底下大腿也不小心撞向了郝松毫无防备的裆部。
被身边人突如其来的膝盖撞到半硬的Yinjing,郝松表情纠结,吃痛着低下头。
余跃彬也感觉自己的膝盖碰到了一处发热的软rou,顺着郝松的下巴往下看,看到了因为郝松勃起而高高顶立的校服裤。
下半身的生理反应被发现了,郝松本来拿着练习题的左手想要挡住这羞耻的裆部,却被余跃彬紧抓手臂动不了。
室长的两条大长腿趁机伸过来圈住自己并起的大腿,室长身子也半依靠地压在自己身上。对上郝松不解的神情,余跃彬似乎没觉得尴尬,反而更执着地说:“硬了没什么的,我也有那东西,没必要挡着。想打飞机我帮你,你得把题做了先!”
余跃彬一只手摸着郝松校裤上的隆起,隔着布料握着室友硬起发烫的Yinjing。
“唔…嗯……啊……”在室长坚定的眼神下,郝松双手重新抓起纸笔,颤颤巍巍地继续做题,但命根子被人抓着的感觉让他吐出yIn乱的声调。
rou棒隔着内裤和校裤,被室友抓着柱身摩擦着布料。包皮被余跃彬往下撸动,露出的gui头直接抵着内裤蹭动。微微的痛感刺激着使得马眼流出几滴咸涩的ye体,沾shi了内裤前端,透过校裤变成一点深色水渍。
见郝松竟然真的在自己帮他手yIn的情况下,有条不紊地做起了题,余跃彬自己也被这荒诞一幕惹得裆部一鼓。
然而他定睛一看,郝松也并不是有条不紊地
——郝松边写着卷子,边下意识地把内心叫嚣的欲望显露在草稿纸上:“好爽…还想要……”
于是余跃彬对着被郝松校服裤润shi的地方,用拇指用力按压、抠挖着。那是郝松备受刺激的gui头,此刻更在室长的揉捏下,被布料磨得生疼,马眼也被Jing准地挤开,尿道口被布料来回搓着
郝松又是一呻yin,但在教室前门被撞开时整个身子和声音都一顿,余跃彬也保持着姿势,及时停手。
原来是体育委员夏旋来拿他落在教室的书包。
夏旋本来以为教室是空的,但看着最后排角落的两人好像很亲密、投入地在学习,深知自己制造的巨大声响妨碍了别人的工作,就快速抱起书包灰溜溜地关上前门走了,不敢打招呼。
在激情辅导的两人同时送了口气。余跃彬惊讶地看着郝松虽然字有点潦草,但竟然都做对的题目且整张卷子只剩一道题了,莫名欣慰地对着郝松说:“我们继续吧。你继续做题,我继续帮你爽!”
知道室长看到了自己不小心写在草稿纸上的内心台词,郝松已经抛弃了羞耻,焦急地埋头奋笔疾书,放松地晃腿全力享受。
郝松右手写字写得酸痛,努力填满答题区的每一行;余跃彬左右手轮换,则尚有余力的抚慰着紧贴着两层裤子、轮廓明显的郝松的rou棒,反复捏着颤抖的gui头。
在郝松愈发凌乱的笔迹后,终笔落下,他拿着笔的手因为过于兴奋,顺势抬了起来。
“跃彬,我写完了!”
黑色钢笔洒落一道墨水在桌面上。
余跃彬闻言手中动作一顿,摊开手掌抓着整根rou棒攥拳用力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