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渊带着零九于梦境中穿越至仙侠世界时,零九便以宠物之身伴其左右。
在浩瀚的储物空间里,有一方专门为青年划出的独立天地:不大,但是每一寸一厘都经过Jing心布置,容纳了天底下所有的柔软、舒适与温馨。
零九进到空间里,就变成了一团毛茸茸、软乎乎的灵魂球球,陷在同样毛茸茸、软乎乎的小窝里,幸福得直扑腾,几乎快要融化。
储物戒指挂在主人的胸口,而他则向主人要来了最贴近心脏的小格子。如果他安静下来,贴在暖热的墙壁上,凝神去听,细细体触,就能感知到渺远而宏大的鼓搏、震动,仿佛笼罩了他的整个世界,将他囊括在毫无缝隙的环抱当中。
——他就好像在主人的心脏里。
了悟到这一事实的瞬间,有那么一刻,他想永远待在这个安全而密闭的小房间里,只舐吃主人投喂的、用灵力捏作的种种食水,只倾听主人沉稳的、令人沉醉的心跳,只栖在主人专有的、以绝对意志掌控的私人领地里。
他曾经是秦渊的下属,他后来成为秦渊的奴隶,他现在做了秦渊的家兽。可还是不够。类似的欲望随着他与秦渊的相处愈演愈烈、愈堕愈深——他想要成为秦渊的所有品。他希望秦渊做他的主人,就好像人主宰一件物品。他渴望秦渊不留余地的征服。
接近秦渊的人有很多,他们或许带着更高的期冀而来,比如平等或者尊重、伴侣或者爱人……可是没有人像零九这样。没有人像零九这样愿意献出自己的全部只求做秦渊的——一样东西。
或许这才是他成为唯一的原因。
——所以,能被男人变成小小的、方便携带的样子,藏在自己随身的私密空间里,这实在超乎寻常地满足了零九。
尽管事实上秦渊从未限制过他的进出,但他亦从未主动离开,而是就这样安心地待着,变成一只无论怎么趴或者躺都会很舒服的小动物,贴着有主人温度的墙壁软成一摊;每天不厌其烦地探索着主人心音的变奏,期待着秦渊的神识隔空探入,化作手的样子,予他爱抚逗玩。
与秦渊在一起的日子,他每一刻都比上一刻更加快乐。他简直无法想象世界上怎会存在如此的幸福,更难以想象人世间这样的幸福竟会为他所拥有。
可他也不会再说出自己不配这样的话,因为他知道秦渊并不喜欢。他渐渐意识到自己应该相信主人的判断,既然男人愿意接受他的献祭,那么他一定有哪里能够取悦到主人,让主人愿意赐他项圈和锁链,将他纳入怀中。
他舔弄着主人的手。
今天他又变成了有点像狗狗的样子,因为他发现这样主人会摸他更久。主人的手本就大,现在与他小小的灵魂一比,简直大得像是一片天空,轻轻盖下来就把他整个人捉住了,长指合拢,握在手心里面,又是盘抚、又是揉捏,将他摩得筋松骨软、浑身打颤,从头顶麻到脚尖,只会扭缩着发出无意义的细碎呻yin,若非是在这样没有实体的状态,险些要教主人按得尿出来了。
有时,男人的手劲会使得重些。但零九根本不会受伤,只能感受到来自主人更强大的禁锢与束缚,于是汹涌的Jing神快感几乎让他的灵魂都翻越高chao。他真的很爱主人的手,像囚笼一样把他整个儿关入掌心里面,一用力就能轻易捏碎他,可偏偏又宽容地留他一命。他于是感激而崇拜地去舔主人——即便再怎样努力也只能挣扎着舔到半节指腹那么多的地方——主人的手实在是太大了。
然后他就被放出来了。
零九茫然地坐在敞开的书页上,体型还是原来的大小,身体倒完全变回了人类的样子——重新拥有了rou体的负担。他做轻飘飘的灵魂太久了,变成动物太久了,在主人的小房间里蜷太久了,一下子回到宽敞没有边际的世界里,顿时不安得厉害,本能地便四肢着地,吃力而急切地爬向主人的手,要将自己藏回主人的掌心里去。
男人的手顽皮地往后微微挪动,逗弄着他,不让他埋;本打算将他变成正常的大小抱一抱,可目光落到小小青年赤裸着、爬行时晃来晃去的白屁股上时,男人不禁改变了主意。
他只把青年的尺寸往上调了一点点,然后伸出另一手的指腹,倏地插挲进青年腿根的缝隙。
“噢噢——”
久违的性刺激让零九未及防备,一下子就趴下了。仅仅一根小指而已,就好像粗长可怖的rou龙,强势地捅开他的腿rou,迅猛无情地压在其中滑动。整个可怜的外Yin都被此刻显得粗糙至极的指腹照顾到了,滑一下就是从头到尾的厮磨,力度和速度全是他这个小小人难以承受的激烈,才几下就把他迷你的红突Yin蒂擦肿了。零九抽搐着tunrou垮在那里,嘴巴张着却只发出游丝似的气音,一点咕叽咕叽的水声反倒越来越响亮,是因为他的腿缝在服侍男人的手指,他的Yin阜在承受男人的指交,所以他shi透了。
——不、不是指交,因为主人还没有进来……零九急促地混乱地喘着气,吞不下的涎水止不住地从唇边往外漏。他空旷许久的身体很快就被粗长的巨人的指头jian得高chao了,屁股痉挛着扭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