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零九睁开双眸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犹在梦中。
视界里是男人的胸膛:坚实的,宽阔的;阳刚的热息笼罩着他,将他包裹而庇护。沉甸甸的手臂环搭于身,那重量禁锢着他,令他奇异地安宁。
青年茫然地眨眼。Jing疲力竭后,他好似睡了许久未曾有过的、极黑深的一觉,乃至清醒变得恍若幻觉。他的脸贴着主人的肌肤,接近心脏的位置,因而仿佛能听触到平稳有力的搏鸣,吸引他,诱使他……他的面颊渐渐酥麻,他的脉音随之变奏,他脸红了,晕乎乎的,世界缓缓倾旋。朦胧醺然的喜乐席卷了他,无法遏制的感情裹挟了他,他半眯着眸,呆呆地,像只困倦却放松的动物,循着本能和欲,切切地偎着他爱的人,依恋地轻蹭。
然而这一动,兼着复苏的肢体,却教他睁大了眼睛。
主人的东西……还……
本已麻木的小bi,知觉渐渐鲜明——他竟仍含着男人的雄jing!牢牢地填着他,撑开了,连子宫口也……明明该是沉眠的啊,可为什么……太……好深……
他紧张得呼吸都变了,终于意识到这是无比清醒的现实,可那种迷迷糊糊间偷做坏事的羞耻却很快被不知所措取代。女道发出久受压迫的神经的刺痒,稍稍一挪,便有劈里啪啦的火花样的酥意绽开,连着内里蓄了满腔的Jing浆都咕啾滑响。他的脸更红了,压抑的喘息变得颤抖,刚刚还令他安然的主人的臂弯现在却令他感到被困住的慌窘。他想偷偷地溜走,他该离开的,他太不称职了,他本应该睁眼时便警觉地清醒,本该衣着整齐地、早早地起来服侍主人,他本该、他不能……
“……!”
恰在这时,男人的大腿慵懒地挪动,却恰好让膝盖磕到他下身的某个硬物上,令他差点呻yin出声!疼痛、酸胀、极其尖锐的快感……他的Yin蒂环!
他一下子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瘫软着发抖,女道抽搐,子宫口也不知廉耻地吮吸起侵略的gui头来。他流水了。
只是早上而已,只是碰了一下,反应就会这么……零九紧紧地咬牙,头晕目眩,笨拙地试图用自己抗刑的毅力来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刺激,他要安静……起来……可是、可是,他畸形的、下流的小bi,总是不听话的yIn荡甬道,被使用得太过了,已经不再属于他了,仿佛仍沉浸在被人cao服cao痴的肌rou记忆里,高chao一般紧紧吮着填埋其中的巨龙,恋恋不舍得厉害;反倒是他,教那勉强脱出一点点的雄jing堵着宫囊,划过孕颈,磨着bi道,蹭过sao处,明明是小心的、不想吵醒主人的动作,却反倒像在细细品尝男人的大屌,吃得腰都在颤抖了,红通通的bi口shi出水响,起伏不平的鳞纹蒂环沉沉坠着rou珠,在无可遏止的战栗中摇晃。他仍在主人的怀抱里,主人温暖的、强壮的手臂仍搭着他,诱人的气息和隐隐的心音仍在他的脸侧回旋,他无措地僵住了,又是身肢酥软,又是羞窘为难,担心吵醒主人,更怕自己动作不慎,再扯到那要命的地方,会垮塌卸力、哀鸣出声……
可是,还没有等零九找到悄悄溜掉的方法,秦渊已经决意逮住他了。
“乱动什么?”
沙哑而醇厚的,因着睡意而尤为沉磁的嗓音,在他的耳畔炸起。滚烫糙热的大掌抚过他光裸的背,顺着他轻轻颤抖的脊柱,一直覆到他的tun部——然后——重重拍了一下!零九猝不及防,惊得弹了一下,泄了半声闷叫,随后立刻紧紧咬住唇,赧得耳根全红透了。
像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这实在是……!
他明明耻得已经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了,可他的Yinjing却竟微微勃动,女bi更紧紧地夹着,好像教闪电击了一下,又是一股yInye,随着抽搐浇在苏醒的巨龙上。
“呵。”
秦渊低笑,搂着零九翻了个身,又懒懒地扇了扇他的tun。不痛,却让青年一颤一颤地,连Yin蒂都痉挛起来,又因着才穿上的yIn物而眼眶shi润、急闷地喘;暗卫的女道紧紧缩着,带着一种使用过度的肿意,却竟因此含住了全部的浓Jing春水,让秦渊在舒爽叹息的同时,倒生出了些别的意趣。
“接好了,sao狗。”
零九本正慌乱羞愧得厉害,又捱了唤,顿时紧张得浑身都绷紧了,一片空白的脑袋还未搞懂主人的意思——
突然,一道滚烫的热流猛地激射入他的子宫!
“呃、什……!”
烫、太多了、太……!
青年的后颈被大掌握着,routun被大手攥着,哆嗦着被按在男人身上。他的肚子里本就盛着足足的阳Jing,还盈了些发情的sao水,可现在不仅出口被堵着,还遭受了更多yIn邪的灌注,本该平坦地覆着肌rou的下腹顿时痴痴渐鼓,腆出孕样的弧突。
啊、是……主人、主人的……
尿。
是主人的尿。
是主人尿进了他的子宫里。
主人的尿……在他的子宫里。
“……呜、咕……”
承着大量水ye的宫口,本要将将受不住了的,可却又不知怎的,无规律地剧烈搐缩起来,吃力地箍着那肆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