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按线报部署人员,将一众手下分派完毕,才有闲兴欣赏身后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声。
此刻,幽静空阔的马道间唯他们二人。和煦的早阳透过叶隙洒落金碎,明明仍带着料峭春意,却教他的暗卫额角沁汗,发热似的晕了颊红。刚刚仿佛还在悄悄望他,很小心想要藏住的一点目光,使得秦渊胸中微痒;但当他回首看去,倒是全然没胆子与他对视了,只是低低垂着眼睛,有些僵硬的样子,喉结轻轻地动。被玩得那么厉害了,又戴了难以招架的yIn邪器具,可竟依旧努力维持着表情,试图显出镇定称职的姿态;裆颠得shi漏了,驼趾的形状都隐约拓上鞍背,也不敢求饶,就挣扎着绷直腰、抑着呼吸强忍,甚至顺从地等待他像命令其他兄弟一般,将他遣往执行任务。
秦渊几乎失笑:他的小狗,已经忘记自己新乞得的身份了吗?
“过来,零九。”
青年被唤得一抖,没缘由的,通体的寒毛全紧张地要炸。他莫名感到一阵腿软畏缩,仿佛落单的幼狼遭头领叼住脖子,尽管对即将面临的境况模糊无知,但仍本能地害怕,有夹着尾巴呜咽的冲动,又想颤颤尖尖示好。
他的直觉敏锐更甚理智,然而这二者皆抗拒不了他偷偷痴慕的主人。于是,衣着尚且完备的暗卫悄攥了攥汗shi的手心,吞下朦胧的忐忑和欢欣,策马朝秦渊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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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着胸肌结实的缘故,零九初生的新ru虽丰满软鼓,但丝毫未显垂坠,反倒挺拔地俏立着,隆起圆润尖翘的rou峰;置于他Jing悍矫健的男性躯体上,竟映衬出极其强烈的、别样的色情感,仿佛一向刚猛的雄鹿露了弱处,便要教窥伺的狼虎摁住肚皮。
这么一对儿令青年羞愧非常的嫩nai,此刻却被迫脱离了裹布的束缚,正半掩半露在散乱的衣衫间,让男人的掌捉了去,随着狎昵的亵弄和坐骑的颠簸而无助地摇晃。
那里的触觉本该迟钝,暗卫也惯会忍,可许是蛊毒作祟,抑或为着倚靠的人,他的胸脯简直娇得像个灌了药的雏ji,每捱一下抓揉,就有一阵熟果般爆裂的酥栗从二次发育的腺体辐射开来,使青年难耐哆嗦,颤咬牙根、闷声哀喘着想躲;然则马背狭窄,他又如何逃得掉?仰着脸,耳畔即遭主人炙热的气息逗拂;低了头,亦得近近瞧着主人骨节分明的、执剑的手,虐玩他的两团耻rou。零九臊得没了辙,shi眸慌闭,颊颈滚烫似烧;强捺呻yin,指尖险些把掌心掐出了血——却招致秦渊的皱眉轻拍,还罚他伸到后面,掰住自己的tun。
这姿势着实令他绝望了:失了双臂支撑,全部重量皆前压上硬勃的蒂豆和含珠的溺口,一对儿鼓胀的睾球同样受了鞍鞯的迫挤,磨得他阵阵噤战、吞涎悄哼,须臾便丢盔弃甲地去了一摊,身体僵直,小bi浸在大泡yIn汁和丝缕溢泄的Jing尿中抽搐,眼瞳痴眯,那副雌畜高chao的媚态,竟是赫然无法掩饰了。
“……主人、主人……”
于短暂的神魂驰荡间,他情不自禁地喃喃。股缝微凉,仿佛教人划开衣布,他也未显抗拒,反而颤着腿根、偷偷撅一点尻,将隐觉焦渴的肌肤往秦渊的方向蹭。
“sao货。”
男人斥他,笑意低沉,是经年来予他命令、定他生死的声音,此刻却辱得他彻底软了腰,牝户夹着一只满盛主人元阳的子宫缩了又缩,酥痒莫名。
惊醒他的是远径骤起的马蹄响动,和蓦地钻进他后孔的手指。
“想被人看见吗?你喷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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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泄的部位皆失守。
括约肌委屈地张着,容那灵活的异物闯入,翻搅,弯曲,刮按,搔摩。
丰沛的yInye做了助攻,润得一枚青涩处菊shi滑晶亮,随着猥亵的抽插“咕唧噗啾”连连。
“瞧,你的小屁眼还会叫呢。”
遭黑色外袍兜头蒙了面的暗卫剧烈一抖,泄了微弱的呜咽,身体难以承受似的轻蜷了下,肠rou绞着他直搐。秦渊知他脸皮薄得厉害,对这类话最是敏感。摸摸雌阜,果然,仍痉挛着,喁喁吐汁,像是羞得又丢了回。
男人莞尔。早晨谅他bi消耗太过,便教他洗了肛xue备用,却未曾想现在两边都馋得紧,倒显得他担心多余了。
哒哒的马蹄声,愈响、愈近。
五十丈。
他一口气再加二指,悠悠进出,戏玩零九的sao点;另一侧则抚上青年肿勃已久的阳根,俯首至他耳畔,温宠一般低低厮磨:“憋痛了没有?帮你解开吧?”
“……!”
暗卫的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尚戴着包掌护具的手松了股丘,向后虚抓了一下,但竟非似欢喜,倒像慌张到极点的怯拒和哀饶。秦渊唇角微勾,见他讷言无话,便当他默认了,轻易卸了玉锁,还助他脱去布料的束缚,将兴奋弹动的roujing和一双蓄满男Jing的圆睾裸露在外:“别弄脏裤子,小狗。”
哒哒,哒哒。
三十丈。
“呜、主……!”
暗卫拼命摇头,浑身都明显地打着摆子,肌rou绷硬如石,铃口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