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往里面挪了挪,语气不冷不热。
靳语尘看了拿香薰好几眼,又走到一边将披风放下顺便褪去外衣:“好的,你等我一会。”完后将蜡烛吹灭,走到榻边停顿了一下,便掀开被子也躺了上去。但他却是整个人都紧绷着,不敢放松,也不敢靠近。
“阿尘,我们成亲有多少时日了?”沈轻别冷不防的开口问道。
靳语尘老实回答:“已有七日。”
“那便是六个晚上了,为何你还那般紧张不自在?”语气依旧没有起伏。
靳语尘便向她那边靠了靠:“我是怕挤着你,会不舒服。”
“阿尘认识我多久了?”又是一问。
“不算牢里的四年,有六年了。怎么了?”
“六年了,你在香薰里放迷香,我真的会毫无察觉?在你心里我是这般愚钝的吗?”
靳语尘没再搭话,他无言以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唯有沉默。
见他不答,沈轻别也没想要等他的回答,而是继续说道:“四年前父皇登基,当时的安庆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百姓民不聊生,所有人都人心惶惶,逃往外地的人很多很多。那个时候我爹忧愁于新皇登基所要面对的难题,一直都没能好好休息,还因为日夜操劳生了病。我也为爹的事发愁整日不得欢愉。那个时候你说你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但你说你不想将自己的计策拿去讨好父皇,要拿来讨我的欢心,只要我答应你一件事,你就拿去献计给父皇,你还记得你要我答应你什么吗?”
靳语尘想到了那天的场景,他玩笑着说了一句:“我要你以后嫁我做我的夫人,要是你嫁我呢,我就把我所有的好东西包括我自己,都交给你,我的什么都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我就要一个你,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年少轻狂时是说了那么些浑话,现在想来便有些许的好笑,便回道:“记得,我开玩笑说要你嫁给我,但我记得你当时并没有给我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