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猫挠一下,都想要知道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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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离开了,阿沅对许家夫妇二人笑了笑:“这次麻烦许木匠和许嫂子了,等过几天再请二位过来吃饭。”
许家娘子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
虽然阿沅面上带笑,但许家娘子也看得出她的勉强,所以也没有久留,告了辞,从霍家离开。
霍擎送他们离开后,回了屋子。
阿沅坐在床上,沉默不语的发着呆。
霍擎走了过去,在她身旁也坐了下来。靠着阿娘哄自己时的模糊记忆,动作生疏的把她拉到了怀中,轻拍着她的背。
“难受就哭出来。”
闻言,阿沅才控制不住,揪着霍爷的衣领轻声呜咽了起来。
那是自己的亲娘,自己又并非冷血的,哪怕对她绝望了,但心底还是难以避免的难受。
泪水沾shi了霍擎的衣襟,边哭边哽咽地道:“霍爷对不起,今日花了你三十五两银子……”
霍擎轻拍了拍她的背,宽慰她:“银子没了,可以再挣,这回就当是破财挡灾。户籍与你阿娘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也能睡一个安稳觉了。”
阿沅抽噎了几下,哭声渐缓,她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眸望向上方的男人:“霍爷不怪我?”
霍擎用指腹擦了擦她眼尾的眼泪:“为什么要怪你?我们是夫妻了,不是吗?”
霍擎也松了一口气,她不了解阿沅和李氏之间的牵绊。当阿沅说要与李氏说话的时候,霍擎担心阿沅会被哄走。
若阿沅要离开一会,他也不好拦,好在阿沅心思清明,没有被哄骗到。
怀中的阿沅点了点脑袋,然后继续埋进了那热乎乎的胸膛中。
虽然热得有些难受,但心里却是逐渐平静了下来。
阿沅自己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小脸上又露出了笑意。
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的,有霍爷在,她才不怕那何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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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誉一直在巷子中等着。看到李氏孤身一人从槐树巷出来,并没有看到阿沅,心里边沉了沉。
等李氏满眼通红的走了过来,没有关心她怎么哭了,第一句话反倒是问:“阿沅呢,她怎么没有和你一块出来?”
李氏低下了头,捻着帕子轻声啜泣了起来。
有人从巷子外经过,看到他们二人,投来了怪异的目光。
何誉面色僵了僵。因好面子,也没有再逼问。
“回了客栈再说。”
随即冷着脸先行一步。
丈夫很少对自己冷脸的,这样的差别让李氏微微愣了一下。
但随即想到了自己怀中的三十五两银子。心想见了银子,丈夫或许心情会好一点,毕竟盘缠回来了,可以上京赶考了。
回到了客栈中,李氏迫不及待的把银子给拿了出来,解开了布,捧到了丈夫的面前,强颜欢笑道:“官人,阿沅把银子还回来了,你有盘缠上京赶考了。”
何誉闻言,瞪着李氏手上的银子。
阿沅有没有偷银子,他最为清楚了。她根本没有偷,怎么可能会把银子还回来,莫不是有外加条件的?
想到这,何誉心底陡然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瞪着银子并没有接过,强忍下怒火,他压着声音问:“你答应了阿沅什么?”
李氏拿出了那张断绝关系的文书,递给了何誉,莫名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看自己的丈夫。
何誉拿过文书。
打开后看到文书上边的内容,瞳孔骤然一缩。
李氏小声道:“阿沅已然嫁人了,我看着那户人家待她也不错,她又铁了心与我断绝关系,我便……”
话还没说话,捧着银子的双手就被自己的丈夫用力一拍。
手上的银子被这么猛然的一拍给甩了出去。几锭银子砸在了桌子,哐当的落了地。她整个人都踉跄得退了几步。
何誉怒焰顿时充斥了整个心头,朝着李氏怒吼:“谁允许你擅自断绝母女关系的?!”
李氏被吼得脑袋一阵发晕,随即整个人都傻了。
抬起不可置信的双眼,看向满脸怒容的丈夫,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成婚七八年,丈夫在自己面前从未动过怒,向来都是文质彬彬,体贴入微的,今日是怎了?
仅是因她同意与阿沅断绝母女关系而生气吗?
即便把阿沅当成了亲生女儿,那以后阿沅有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帮忙的呀?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
而且她都是为了他呀,阿沅威胁了她,她不得已才同意的……
何誉不仅仅是因这事生气。他气自己晚了一步,被人截了胡。气阿沅的身子已经不再干净。更气仅仅是一个铁匠,但却是他惹不起的人。
如今唯一的筹码却给李氏这个蠢货给断了!他当时是脑子抽了才会让她自己一个人去哄阿沅!
个蠢货!
怒焰无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