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涨又烫的激流生生在她羞人的地方加深、雕凿着那条甬道,无论她如何缩紧小肚子,如何想要夹紧双腿,可一切都在完全不受控制的热流冲击下,那么的徒劳,蓦的,类似失禁的刺激尖锐的扎入她的大脑,一切的开关都被打开,她呜咽的哭叫起来。
不能挣扎,就哭泣,她哭喊着:大哥、大哥太可怕了,她快忍不住了!被压住了后脑,那么能够动弹的腰儿就拱了起来,因为他精壮腰身卡在她双腿间,无法并拢的感觉,就像是要赤裸裸的在他面前露出丑态一样,她挣扎起来,在他手臂上扭动着小屁股,双手捏成了拳头软软的砸他。
竭尽全力克制着精神和肉体同时崩溃的他咬紧牙关,逼着自己从她诱人的Omega腺体上移开,呼吸沉重的试图转移注意力的偏过头,连连亲吻她红润的小脸,松开对她颈项的钳制,困难的往后稍微退了小半步,不再将她挤压在墙上,右手顺着她细致的脖子,上下抚摸着她弓起来的脊背,怎么了?几乎是挤出喉咙的嗓音沙哑暗沉,放纵与克制的交战让他连说出这几个字,脊背都又出了一层的汗。
她哆哆嗦嗦的,在仅有的空间内,蜷缩起双腿,膝盖顶在他胸口,整个人更加的蜷曲,几乎像只小虾米。但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舒服,离开他的温暖,光是他的手掌的触摸除了让她颤抖得更厉害外,没有分毫帮助。
她只得勉强直起上半身,蜷着双腿贴向他,哭得都快不行了,混乱的说:难受,大哥,难受无助的互相摩擦着并得紧紧的两条腿,用力缩紧腿儿之间出现的陌生肌理,胡冲乱撞的急流,毫无章法的在她体内肆虐,似乎找不到甬道的出口,竟然又反灌回去,倒流的湿意带来刺骨的酸慰,她一僵,整个人都在抖。
他一点也不比她好受几分,却仍然强迫着顺着她的拥抱,紧紧搂住她,亲着她的眼角溢出的泪,哪里难受?他拧起浓眉,下颌咬得很紧,抬起沉重的步伐,往大门去,想要带她去医疗室。
泪眼婆娑的她慌张的哭叫,不要出去!混乱又慌张无措的只能缠着他的脖子哭:抱抱我,大哥,抱抱我!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小肚子下面的反复而混乱的冲击愈发强烈,灼烧得她汗津津的全身都发烫,焦躁而难耐,羞涩又耻辱,只因为她缩得太用力,几乎都颤抖了去的用力并蜷着双腿,可并没有什么帮助,她不知道那股强势的水流要怎样发泄而出,可她直觉的想要压抑住,想要逃避。
她的Omega信息素紊乱而狂躁,贪婪暴躁的欲望泰半被对她的焦虑和担忧压制,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却在第一时间调动了他的Alpha信息素,将她厚厚的笼罩起来,冷硬、矜骄、狂妄、霸道的将那泄露出的微弱Omega信息素牢牢的控制住,强迫它镇定,逼着它冷静,甚至逼迫它乖乖的放松自我,任他的Alpha信息素丝丝入扣缠绕疏导。
她很快的平缓了下来,抽抽噎噎的伏在他肩膀上,团起来的小身子颤巍巍的,可怜得不行。
他抱着她走向床铺,想将她放下。
她却如同惊弓之鸟,小屁股刚碰上床榻,就猛的弹了一弹,死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开,大哥、大哥他的体温、味道和Alpha信息素成了她目前唯一的慰藉,她一离开他,清凉的空气就刺激得她皮肤泛起疙瘩,刺溜的直窜小腹,重新将那好不容易平息了稍许的潮流重新搅乱。
他觉得情况不对,雅典娜,叫安吉丽娜过来。难道是他的信息素失控刺激到她了?
她又怕又羞,慌乱大叫:不要、不要安吉丽娜,只要大哥,只要大哥!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她这个样子,绝对不能!
他的眉头深锁,不行。他不能让她出一丝意外,以精神力下达了指令,他重新利用信息素将她勉强安抚住,可却怎么也不能让她躺上床,最后只能是他半坐在床边,双臂撑着身体,俯压在她上方,才让神色慌乱而惊恐的她躺下。
她躺得并不安稳,一双小手依然抱在他后颈处,小脸委委屈屈的,大眼涌着泪,上半身被他强制的压平坦,下半身则双膝紧闭的弯曲蜷缩着,被褪掉了鞋子后的脚趾头缩成了一团。
怎么回事?他忍着身体里流窜的火焰,语调低沉冷静的问道。
她扁着嘴,黑漆漆的眼睛水汪汪的,焦距不知道落在哪里,完全不在状态,全身细细密密的打着颤,脸色通红,额角全是细汗,不似冷,倒像是发热。
他低下头,以额贴额的试探她的体温,再抬起下巴用唇去感知,努力缓和下冷硬的语气:哪里不舒服?
她依然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