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焚烧的同时,也觉五内如焚,每一次见到这些伤痕,他就要回想起他最珍视的人所历经的一切,而罪魁祸首,正是自己。
这将是他此生最大的刑罚。
封野俯下身,将薄唇贴上了那狰狞的皮肤,温柔而郑重地亲吻着,若能抚平燕思空所受的伤,他什么都愿意做。
可惜谁人能改写过去。
封野边吻着,边逐一褪去了燕思空的衣物,他看到那些烧伤的痕迹如毒藤蔓一般攀附于燕思空的胸背、手臂和小腿,他心痛得难以喘息,他的吻在颤抖,他双目赤红,几乎要落泪。
封野抬起头,满脸愧色,他哽咽着:“空儿……”
燕思空捧住了封野的脸,正色道:“南聿身上有很多伤,你也一样,好男儿征战四方,每一道疤都是战士的荣耀,你做这副模样,岂不是看轻了我。”
“我……”封野咬住了嘴唇。
“莫非你觉得难看?”
“不是!”
燕思空淡淡一笑,碰了碰封野的唇:“我也觉得很威风。”他的手贴上了封野敞开的襟怀,那处也有一道狰狞的箭伤,从它是一个血洞开始,到它反反复复的撕裂,再到如今完全长合,期间发生的所有事,他们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历历在目。
创口痊愈后之所以留有疤痕,是为了使人不忘过去,但创口之所以痊愈,是为了使人继续前行。燕思空低声说:“我们不必只看着这些伤。”
封野深情地再次含住燕思空的唇瓣,在唇齿交缠间,含糊地叫着“空儿”,并将那吻落在他的下颌、脖颈、胸口,大手更是温柔地游走于他全身。
燕思空感到身体愈发炙热,随着封野的每一下碰触,都带来难言地躁动。
封野的吻雨点般落下,似是恨不能吻遍他的全身,所到之处无一不燃起情欲的火苗。
当封野将燕思空绵软的性器含进口中时,他的身体禁不住战栗起来,他双手紧抓着床褥,只觉浑身血ye都涌向下方,暌违已久的愉悦袭来,从前那些活色生香的记忆在眼前浮现,在回忆与当下的双重夹击下,他的反应愈发强烈。
封野埋首在燕思空的下身,逗弄着那已然硬挺的欲望,燕思空不住地绷直腰身,酥麻地快感频频袭来,他口中发出低低地呻yin,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加紧,却被封野按住膝盖,被迫分开。封野用舌尖顺着那性器的根部舔到顶端,而后反复舔弄那敏感地马眼,再快速吞吐,几番之下,燕思空浑身战栗不止,感受着这具身体为自己产生的悸动,令封野倍感满足。
“唔……封野……”燕思空咬住了嘴唇,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他一面想逃避,一面又想将自己更深地送向封野,快感愈发强烈,他已许久不曾尝过性事,最终难以抵挡那朝着下体奔涌而去的浪chao,他急道,“封野,够了……你……”
封野感受到了燕思空的失控,却并没有躲开,反而更加快速地吞吐着,直将燕思空推上了高峰,令他就那样射了出来。
燕思空身体巨震,喉咙里发出压抑过的yin叫,浓白的体ye喷了封野满嘴满脸。
燕思空羞臊得脸蛋几要滴血,他不敢看封野的脸,只想将身体蜷缩起来。
封野吐掉了口中的粘ye,又抹了一把脸,俯身压在燕思空头顶,调侃道:“空儿是不是太快了点?”
燕思空恼道:“住嘴。”
封野舔了舔嘴角,用膝盖顶进燕思空的两腿间,同时趴在了他身上,令他感受着自己饱胀的、灼热的欲望。
抵在小腹的物件硬如铁,令燕思空僵住了。
“我可不会这么快。”封野挺了挺腰身,一手探向燕思空的股间,将沾着粘ye的手指钻入了tun缝,“我会让你随我一起浮沉,就像从前那样。”
燕思空闭上眼睛,搂紧了封野的脖子,那刺入后xue的手指带来强烈地不适,许久不曾被侵入的地带已经变得生涩不已,可身体的记忆却被逐步唤醒,他不自觉地打开了双腿,任凭封野的手指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进出、开扩。
燕思空只觉身体滚烫,封野的身体也同样滚烫,他们贴合在一起,仿佛下一瞬就要燃烧,就在那欲火燃得愈发炽热之时,封野的忍耐到达了极限,他将燕思空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昂扬而粗硬的rou刃急切地探入了他渴求已久的地方。
燕思空发出难耐地痛叫,身体也紧绷了起来,封野缓下动作,一面亲吻着燕思空的面颊,一面柔声哄着:“空儿,放松点,我绝不会伤你,别怕……”
燕思空紧蹙着眉,摇着头,又与封野十指紧扣,说不清是抗拒还是邀请,他只觉后xue内的性器正在缓缓挺进与胀大,那夹杂着欢愉地痛苦令他发出了沙哑地低yin。
当燕思空终于能接纳封野那异于常人的粗长rou刃时,便是仿佛永无止境的征伐的开始。
封野固定着燕思空的腰身,由缓慢的进出逐渐变成了有力地抽插,他挺动着结实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将rou棒顶入那shi软的甬道之内,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快、又重。
燕思空刚刚适应了那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