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头掰起来,两手捏着他的脸,“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帮我一起忘掉他?”
九二眼眶渐红,不知道是被捏的疼了还是感动。
九二:“掌柜的,我……”
凌桦打断他:“我不叫掌柜的。”
九二害羞地看着他,凌桦也不说话,也就那么笑着让他看。
过了一会儿,九二反应过来快速地亲了凌桦的脸颊,“桦哥。”
典型的蹬鼻子上脸。
凌桦摸了摸被他亲过的地方,发现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然后他发现九二居然罕见的脸红了,他实在很难想象,从来调戏自己都脸不红气不喘的人居然害羞了。
看着着实有趣。
凌桦扣着他的脖子把他搂过来,这次,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甜蜜。却不知道矗立在远处另一房顶上的人,把他们的行为尽收眼底。
秦荒一身淡紫衣衫,孑然而立,墨黑的长发垂到腰际,淡紫色发带松松垮垮的系着,发冠上只有一根玉簪,人人皆传是仙人之姿。
子生毕恭毕敬颔首站在他师父的背后。
虽然夜色深了,但是子生看得出来,师父一定是在看远处的某人,并且变得越来越生气。
秦荒把手里原本打算送给九二的匕首丢到子生怀里。
说,“熔了。”
子生看向师父,一身紫衣显得寂寥又孤傲。
当初师公创立天凰山派,分开三门。
茅山门,主道术。
凌虚门,主剑法。
术诡门,主毒功。
其中凌虚门门主年纪最小却青出于蓝。更有传言称其是天凰山派宗主的私生子。虽说流言不可信,但是说的人多了便有人相信了。整个天凰山的人仿佛都默认了这件事,甚至有人说,老宗主百年归老之后,天凰山宗主之位绝对是要传给秦荒的。
只不过与此同时一同流传开来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凌虚门门主其实喜欢的是男人。
对这些秦荒倒是不甚在意,依旧每天痴迷剑法,尽管他的剑法除了老宗主之外已经无人能与之匹敌。
偏茅山门门主最是见不得秦荒这模样,明里暗里两人不和又是大家都知道的小秘密了。至于那术诡门,看似处于中立地位,但其门中弟子都明白自家门主与凌虚门主私交甚笃。
子生看着手中的匕首无比纠结,师父上次回山之后便托术诡门制造了这样一把匕首,里面暗藏了许多机关,说是不会武功之人也可用来防身。
为了这把匕首,师父还去老宗主那儿讨了上好的玄铁,就这样熔了是不是可惜了?
子生犹豫的看了看师父,默默把匕首拢进自己袖中。
一回到凌虚门,见过师父,其中一人便悄悄把子生拉到一旁。
“师兄,可见到那人没?”
子生无奈摇摇头。
子俞挠了挠头,“不可能呀,门中都传遍了,师父在山下看中一人,因那人不会武功才叫术诡门帮忙制作匕首送与那人,怎么不是真的吗?”
子生叹气,“师弟又在哪儿听说的闲言碎语。”
子俞:“师兄,这你就不知了。”他看了看周围,小声附在子生耳边说,“大家都这么说。”
子生:“……”
子俞:“师父喜欢上一个人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不能说?”
子生:“咳。”
子俞:“师父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若是能有这么一个人……师兄你掐我干嘛?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掌风打到后膝盖,猛地跪到地上。
多年的经验激起了他的求生欲。他在跪下的那一瞬便反应过来打自己的是谁。
子俞:“师父!我错了!”
秦荒漠然得看了他一眼,“自己领罚去。”
子俞苦着脸,“师父~”
秦荒:“两天。”
子俞只好闭嘴不再说话,可怜巴巴的看向一旁的师兄。
子生:“师父,子俞……”
秦荒:“求情者同罚。”
子生:“……”
☆、中元节
嘀嗒嘀,姑娘出门买菜去,
嘀嗒嘀,少年学成归来时。
笑啊笑,姑娘遇见少年郎,
哭啊哭,夜半姑娘头悬梁。
凌桦:“大……大木……你听……”
老爷判案斩少郎,
一场大火人尽亡。
儿孩桥头来玩耍,
看见姑娘桥上走。
左手拿着红盖头,
右手拿着少郎头。
......
大木:“掌柜的你还没习惯吗?”
九二:“桦哥,你怕吗?”
凌桦:“……”
中元节是传统意义上的鬼节,但是石榴镇上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