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开自己太久的缘故。
幸而他们俩还没完全结合,不然隋芥可是真的要发狂躁,需要疏导的那种。
隋芥自觉想陈攸灯想得紧,陈攸灯当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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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校运会少了隋芥,高三级的短跑冠军由好几个人瓜分走了。陈攸灯听着广播,好像还听到了陈墨的名字,好久没见过他了,看起来应该过得还行。
霍天仪去买了两支糖葫芦,自己吃着,递给了陈攸灯一支:“喏。”
陈攸灯不太爱吃这种东西,对着霍天仪他已经可以自如地拒绝了,霍天仪砸吧嘴,拿着另一支走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陈攸灯自己坐着,注意力更加集中在膝头的试卷上。校运会在老师的眼里就是放三天假,试卷跟不用钱似的一套套发下来,倒比不开运动会的时候要做的更多了。
对于他来说,运动会本来就没什么意思,加上隋芥不在,就更加没意思。
霍天仪走开了,胡美玲早上在大本营里坐了一会儿之后就不见了踪影,陈攸灯偶然抬头的时候看到过她埋没在跑道旁边的人群里,似乎在等比赛的运动员跑到终点。
他打开手机,隋芥知道这两天开校运会,但是他们的日程表安排依旧,日间可休息的时间还是一样少得可怜。
陈攸灯给隋芥的日间休息里安排了适合碎片化时间的复习,隋芥每天做完都挺乖地打卡,从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
陈攸灯啪啪啪打字,跟隋芥说:“校运会不好玩儿。”
隋芥没有回复,他不怎么有时间看手机。
陈攸灯把隋芥的保证书和之前送他的、画得歪歪扭扭的小卡片放在一起,夹在书里合上,轻轻叹了口气。
过了中午十二点,隋芥才发过来回复:“没有我,这帮人争冠军得头破血流吧?”
陈攸灯:“还懂得用四字成语,挺厉害呀。”
隋芥:“[露齿笑.jpg]”
校运会过后,霍天仪开始频频从自习课堂里消失,陈攸灯这才发现他已经好久没有被传过说和别的哨兵谈恋爱了。
霍天仪是班长,于是经常滥用职权,自己消失了就光明正大地不记名字,自习课让两个副班长轮流坐镇,这样下来居然好几天都没让老师发现。
陈攸灯有一次问他:“你这几天到底干嘛呢?”
霍天仪眨眨眼,笑道:“我在追求我的幸福人生呀。”
看他不愿意回答,陈攸灯就算了:“你别月考考个一百名之后就好了。”
“不会的,不会的。”霍天仪笑眯眯地道,他把紧紧贴在布偶猫背上的绒皮皮撸下来,揉弄它的脸,绒皮皮的脚蹼啪啪啪地拍打他的小臂,想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胡美玲最近也没什么空,她和易帆经常出去玩。
和她一起吃饭的时候,陈攸灯问她:“你和易帆算是成了吗?”
胡美玲道:“成什么?”
陈攸灯惊了:“所以你们俩,是纯粹的革命友谊吗?”
他盯着胡美玲餐盘里的西兰花炒rou。他挺喜欢吃学校食堂里西兰花炒rou的rou片,但是隋芥不在,没人替他吃西兰花,他也就没有再点过这道菜了,不然浪费。
胡美玲顿了顿,道:“可能我觉得不纯粹,他觉得纯粹吧。”
她继续吃自己的饭菜,没有察觉到陈攸灯渴望的目光,还自言自语:“老娘总有一天得给他下剂猛药。”
陈攸灯莫名为易帆打了个寒战,他开始质疑自己以前怎么会以为胡美玲是那种安安静静、与世无争的女孩子。
胡美玲自己说完,奇怪地看了陈攸灯一眼:“我发现你最近有点好奇心重。”
陈攸灯:“有吗?”
胡美玲:“不然干嘛这么八卦,问完霍天仪问我的事儿?”
陈攸灯:“……”
胡美玲:“太闲了?”
陈攸灯只好不理她了。
他最近似乎……的确……闲了点儿?陈攸灯摸摸自己的脸,周围的小伙伴都有自己的对象,而自己那个还在一百公里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他不理睬胡美玲,女生倒是自己凑上来:“闲了这个周末一起出去玩儿?我和易帆约好了这周一起看呢。”
要做电灯泡,陈攸灯更不想去了,只好说:“不了,我要看书,你玩的开心。”
胡美玲乐道:“好的呀。我本来也没想真的让你去。”
陈攸灯:“哦。”
他自己低头继续吃饭去了,绒皮皮生气似的,用自己的手掌拉小狐狸的尾巴,啪啪啪地拍它的背脊。
十月末,栀海还是一如既往的艳阳天,天气热得人站在柏油马路上能榨出一层油来。陈攸灯看了看日历,发现隋芥生日那天是周六。
隋芥国庆节没有回来,算算时间,他们俩居然是快两个月都没有见了。
就算是以前他们俩冷战的时候,两个人也没有试过这么长时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