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啊?”
“讨厌,”保安小弟拎起手电筒,脸郁闷地走了出去。
徐睿深呼口气,稍稍放下心来,结果就听办公室门哗啦啦阵乱响,接着把大锁挂在了拉手上。
“喂!你……”徐睿回头大叫。
隔着大玻璃门,保安小弟脸骄横地蹭鼻子,回给他个中指,然后迅速消失在了走廊里,徐睿吐血。
既然被锁在了办公室里,索性在干点不和谐事情吧,徐睿揪着耳朵将桌子底下人拎出来,“你捣什么乱?”
梁霄嬉笑着爬出来,慵懒地双手撑在身后坐在办公桌上,衬衫挂在肘弯,露出线条Jing致肩膀和胸口上斑斑吻痕,挑眉,“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大型玩偶?”
“哎……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徐睿大叫,“谁叫你那撮毛不老实?”
“哼。”
徐睿软绵绵地灌迷魂汤,“老婆,我好老婆,我宇宙无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温柔可爱好老婆……”
梁霄斜眼他腿间那个再次昂首挺胸小东西,“用得着我时候才这么说,用不着时候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反正我就是你个玩偶。”
“我怎么敢?”徐睿哭丧着脸,“老婆,别生我气了。”
“哼,”梁霄委屈地说,“玩偶我也认了,谁叫我命不好呢。”
自暴自弃话下子让徐睿负罪感飙升,将他从下面拉起来抱在怀里,坚定说,“老婆,我确配不上你,可是,我发誓我绝对比这世界上任何个男人都爱你……”
梁霄看着他惶恐样子,下子没憋住,哈哈大笑起来,捶下他肩膀,“傻小子,逗你玩儿呢!”
“啊?”徐睿懵了。
梁霄大笑,“让我当玩偶,你以为你有那个能耐?”
“师父!”徐睿怒,拉起他用力压在办公桌上,把扯下他裤子,“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那个能耐!”
紧俏小屁股露了出来,tun尖上还残留着几点淤青,是那天晚上被他打,徐睿下子就心疼了,摸摸他光滑屁股,“老婆,还疼不疼?”
梁霄哀怨地回头,撅起嘴,媚声媚气,“老公,人家好疼嘛……”
“唉,今天不打你了,”徐睿爱怜地在他tun尖上拧下,将他抱起来,“想想还能干点什么吧,就算工作做完了,也得被锁在里面了。”
“什么都不能干,那就只好干咯,”梁霄媚笑,像蛇样缠在他身体上滑下来,跪在了他脚下。
他口技惊人,几个深喉就让徐睿迅速地丢盔卸甲,泄在了他口中,徐睿忙抓过纸巾送到他面前,“吐出来。”
“才不!”梁霄调皮地咽了下去,舔舔嘴唇,“滴都不能浪费。”
徐睿无语。
酒店中。
浴室门打开,Oceana披着浴袍走出来,坐在床上,对高容意味深长地笑,“到你了。”
对方健硕身材让高容脸红,飞速地冲进了浴室,打开冷水阀,拼命地拍拍自己脸,自言自语:高容,勇敢点,就把他当成骆河……
出浴后,站在镜子前,高容端详着自己,不管怎么不显老,三十五岁男人身体与二十岁还是有着很大区别,再加上他平日不像梁霄那样注意保养,眼角早就有了细纹,靠近了看会很明显。
叹口气,这样自己,难为骆沛明居然会喜欢。
打开房门走出去,Oceana正倚在床头喝红酒,电视屏幕里传来少年夸张呻/yin,高容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挪过去,坐在床尾,“那个……”
对方显然是经常做这种事情人,熟稔地坐过来,递给他杯红酒,“紧张?呵呵,喝点酒吧。”
高容捧着杯子喝了两口,觉得心情稍微平息了点,躺倒在床上,低声,“做吧。”
对方笑,手指顺着他浴袍领口探了进去,富有技巧揉搓着他身体,高容被他挑逗得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呼吸加重。
浴袍被拉下,对方欺身上床,压在高容身上,在他脖颈和胸口来回亲吻。
多年禁欲身体禁不住挑逗,高容很快就进入了感觉,对方亦不愿再多浪费时间在前戏上,抬高了他双腿,抓过润滑剂,直奔主题。
根手指探进身后,高容微微蹙起眉头,这种陌生感觉让他心里像吞了百只苍蝇样噎得慌,身后手指很快就换成了三根,高容心想总要迈出这步,对方做得热火朝天,而自己点反应都没有未免太扫兴了,遂闭上眼睛虚情假意地叫了几声。
“呵……很不情愿?”Oceana轻声笑,抽出手指,上前在他脖颈上温柔地吮出个吻痕,“放心,我不会弄疼你。”
高容睁开眼睛,猛地怔住了,上方那人眼角狭长、眸似点漆,俨然更像骆沛明。股异样感觉猛地袭过心头,高容下子坐了起来,推开他。
“怎么了?”Oceana很惊讶。
眼前并不是骆沛明,高容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质了,无奈地敲敲额头,叹气,“不好意思……我……我有点无法接受……”
Oceana眼神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