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回头问问我爸吧。”
校草沉yin一会,问道:“那你要不要来我老家?”
系草在打电话。
“喂,老爸。”
“我五一要去深山采风,大概去四五天,可能收不到信号,先跟你说声。”
“得了吧,我四岁就自理了。再说那里是校草老家,他带我去。”
“企图个鬼!他是回去扫墓顺便捎上我!”
“谁说A/O没有纯友谊的!”
“爸我觉得你是欲求不满了看谁都欲求不满快去找陈叔吧就这样挂了。”
系草把手机塞进裤袋里,提起旅行包去和校草会合。
现在是五一假期前一天的下午,两人果断的翘课去车站赶车避开出行高峰。
校草的老家不算远他自己也有车,本来系草以为是自驾车去,但校草说“那里的路不好开车”。
随后系草就真切体会到了“曲折”两个字。
清晨从火车上下来,转公交,转出租,转中巴,转小巴。
土路颠簸,车厢里塞满了人和鸡鸭,气味难以言喻,大叔大婶大妹子对着两个英俊的年轻人兴奋得窃窃私语。
系草的眉紧拧着睡得不太安稳,校草拍拍他的脸:“醒醒,到了。”
系草睁眼,用力抹了把脸。
“你没事吧?”
“没事。”
系草觉得自己最近的体力有点下降。
他跟着校草跳下车,清爽的空气顿时让他Jing神一振。
校草等他脸色看起来好一点,才招呼他:“走。”
山间小路约十分钟就到了头,系草看到村庄的第一眼就感到一路上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时值午后,阳光给这山拗里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披上了金缎。黑瓦红墙的房屋错落,一条小溪穿流而过。
真正的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系草立刻就想拿出单反,校草笑着按下他的手:“好了好了,有的是时间给你照,先进村吧。”
村民们好奇的向两人行注目礼,系草尝试着点头致意,立刻收到了善意的笑容。
有大叔认出了校草:“哎呀!你,你不是方家伢子吗!”
系草噗的喷笑出声。
校草笑容不变:“王叔,好久不见。我回来给nainai扫墓,这是我同学。”
校草nainai的屋子多年没有人住,虽然有乡亲帮忙打理仍有些破败。
王叔热情的提供了清扫工具,校草和系草上窜下跳了一下午,好歹把屋子打扫得能住人。
来不及开灶,两人到王叔家蹭饭。农家菜很香,系草听着王叔夫妇讲校草小时候的糗事,觉得更下饭了。
王婶说:“几年不见,方家伢子长得更俊了,有对象没有啊?”
校草斜了眼旁边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系草,微微一笑:“有啊,这就是我媳妇。”
系草呛得大咳。
王婶惊讶的打量着系草:“这,这孩子是丙子?不像啊!”
系草终于顺好了气,咬字极重的说:“王婶我不是丙子,其实他才是我媳妇但是不好意思说,我只能多担待了。”
王婶都被两人搞懵了,来回看了两人的神色才明白过来,又气又好笑:“哎,你们是耍婶婶呢?”
校草连忙告罪。
小村的经济来源是野味、蘑菇和果树。村民们悠哉悠哉的过自己的日子,外界的喧嚣似乎一点也影响不到他们。
系草揣着相机在村子里转悠,几乎不用刻意去找景;校草拜祭完nainai,便给他充当导游。
两人晚上凑在一起翻看照片,有小姑娘抱着筐蘑菇笑得见牙不见眼;有村民猛的甩杆,钓起一大尾鱼;还有火红的晚霞下炊烟袅袅升起……
校草:“没想到你技术居然还不错。”
系草哼了一声以示不屑。他两个爸都是摄影师,日积月累熏陶下来自然比常人强得多。
校草看着他放松的神情,突然说:“你以前总是板着脸一副别人欠你八百万的样子,最近一阵子倒是笑得多了。”
系草一愣,脸上微微发热,忙欲盖弥彰的调整表情:“你自己还不是笑得像'还不出钱?那就拖出去砍了吧'!”
“……什么破比喻啊,语死早吧你。……算了。”校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瓶酒,“人家送我自家酿的果酒,我们去房顶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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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星光闪烁。
系草望着夜空,有些出神:“我上次看到这么亮的星星还是在大一军训。那时候五点半到Cao场集合,一抬头就看见了完整的北斗。”
校草说:“而我看着这片夜空长到七岁。”
系草讶异的望过去,虽然来到这村庄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但他真不是传说中的高富帅吗?
“高富帅?”校草玩味一笑,系草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心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