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倒在自己大腿上,伸手往他的屁股乱摸,误打误撞的真伸进了裤子里,rou贴rou的捏住了结实的tunrou,一松一放的揉捏。
“宝贝儿,这两天每天看着你在我眼前晃悠,真想死我了。”他低头亲着莫青荷的脸,在他耳畔说浑话,“你想不想我,想不想,嗯?”
说完将一根手指卡进了他温热的tun缝,他俩一个坐着,另一个半躺着,姿势十分不利于防御,莫青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不觉勾起脚趾,鼠蹊一阵酥软,麻嗖嗖的滋味从脊柱直通到头皮,等沈培楠的手指沿着tun缝按到了xue口的褶皱,他打了个机灵,大脑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疼。
说老实话,他和沈培楠过去的温存并不算太差,有时撞对了地方,也能舒服的手脚发软,但沈培楠在床上性急,好受的程度有限,那一次两次长驱直入的疼却真真切切,久而久之,莫青荷对这档子事有了莫名的畏惧,宁肯互相亲一亲,摸一摸前面,也不愿意在他身子底下受那份罪,更别说忍着疼痛和眼泪,还要哼哼唧唧的浪叫。
此时两人的舌头缠在一处,嘴唇略微分开,口中的津ye拉出了细细的丝线,他枕着沈培楠的大腿,眼见着他腿间起了反应,陡然察觉到了危险。
莫青荷也想着他,这些年里日日夜夜的想,有时在被子里自渎,兴致来了也用手指插一插后面的小xue儿,想象着是他的那支滚烫的物事在侵犯自己。然而想是想,要是在野外被捅上一次,那简直几天不能走路,他被疼怕了,沈培楠的手往他的tun沟一放,他警觉的转过脸,撑起身子就想退。
沈培楠看出他的抵触,一把捞起莫青荷,急道:“小兔崽子,你还真有别人了?”
说完变本加厉的往他身上腻,也顾不得手臂的伤了,一手攥住莫青荷的两只手腕,另一手的手指硬要往他的后xue开疆辟土,莫青荷发觉他是要用强,一时自尊受挫,活鱼似的挣扎起来,两人谁也不让谁,闹的狠了,搂搂抱抱的从石头上滚了下去,一屁股坐在草丛里。
莫青荷的裤子褪到一半,半个屁股被草叶儿扎着,十分狼狈,他翻身就要跑,沈培楠却不追了,坐在原地,盯着他的领口发愣。
莫青荷低头一看,刚才动作太大,那枚钻石戒指从脖颈里滑了出来,荡悠悠的落在胸前。
沈培楠用手指挑起绳子,时间过得太久,红绳早褪色起了毛边,钻石却始终光灿,像一晶亮的水滴,摇摇晃晃吊在半空,他盯了许久,视线转移到莫青荷的脸上,先前死皮白赖的流氓劲全不见了。
他一把将莫青荷暖热的身子搂进怀里,忽然哑了声音:“宝贝儿,这些年你怎么过的啊?”
莫青荷偎在他肩头,脸贴着那冷冰冰的绿呢子军装,两只手环绕着他结实的后背,说不出话了。
茂密的树冠如同一柄细筛,将阳光过滤成了一片斑斑驳驳,两人靠着石头相互依偎着,从当初怎样从周公馆分离,说到躲藏天津,然后被组织秘密转移到延安,做了一年情报工作,后来带几名同志去到杭州,在沈家大宅见到了沈老太太。
沈培楠只知道家人被护送出国,战时音讯不通,他从未听说竟然是莫青荷在亲力亲为,既惊讶又感动,莫青荷摆摆手,脸色一黯,继续说到杭云央和莫柳初,故人有的埋骨他乡,有的形同陌路,生出了几分物是人非的感慨。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收到柳初的消息,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过的好不好。”他叹了口气,“死的人太多了。”
沈培楠早就怀疑过杭云央,倒没有太过惊讶,反倒是莫柳初让他觉得蹊跷,沉yin了片刻,道:“下次要是见着他,你把他交给我。”
莫青荷飞快的扫了他一眼,沈培楠啧了一声,轻轻在他脑门拍了一巴掌:“狼心狗肺的兔崽子,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重庆有一家外国医院,戒吗啡很有名气。”
他沉yin了片刻,喟叹道:“人要是沾了那些东西,真就不算是个人了。”
莫青荷放松地枕着他的大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这些年的往事,仰着脸看他,越看越觉得沈培楠好,相比几年前,愈发的成熟而稳重,一身戎装,军衔越升越高,人却和善了许多,然而一旦扳正面孔,还是一副冷峻严肃的军人模样,莫青荷抬手摸着他的脸,心想要不是此刻后有追兵,他的前一半人生,真的可以圆满了。
他自在的享受着这片刻安宁,夏天煦暖的风一阵阵吹着,他张开鼻翼,鼬鼠似的一个劲吸气,越吸越皱眉头,他闻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一般来说,在这样乱草丛生的山林里,这通常意味着一顿天赐的美味。
沈培楠没有他这些深山老林生活的经验,还沉浸在两人暖烘烘的暧昧里,不知不觉身体深处就起了sao动,他的宝贝老婆就安静的躺在怀里,一脸爱昵的望着自己,那挺翘的圆屁股就在他手边,到现在都没尝上一口,这简直要翻天了!
他凑近莫青荷的耳朵,哄小孩似的哄他:“媳妇儿,你不愿意让我碰后面,那你上面这张小嘴先让我干一干,啊?”
莫青荷根本没听他说了什么,骨碌一下子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