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部分证据里。但是没有人知道另外一半证据被爸藏在了哪里。所以我要你想想,爸出事之前的那段时间里,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什麽,或者给过你什麽。”
江云霄拼命地回忆了许久,他什麽异常都没有想起来:“爸的言行非常正常,你今天不说我甚至不知道当年有这样的变故。但是既然公司有内鬼,我们可以从他身上入手。”
“那个人已经死了,吸毒过量。”江少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且他妻子早就和他离了婚,我已经让人查过他的户头和资料,并没有查到可以追溯的异常,可见这夥人做事非常的小心。”
“而且现在我有一个很大的怀疑,就是南岸这边抓吴苏,其实正和他手里的那份证据有关,如果那是真的,也就说明当年的事情那些老头都知情,甚至不止知情,还有可能是参与者。”
江云霄接道:“所以他们现在不急著杀吴苏了。对了,之前列非说吴苏和你们的人勾结,问出来是谁了吗?”
江少行点头道:“问出来了,蒋成武已经秘密地去解决这事,我们这次得到的所有消息都没有让上面知道,在爸的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不会再相信那些老头。”
“……”江云霄沈默了片刻,慢慢地把眉头皱得更紧,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深深的担忧:“如果被发现你岂不是更危险。少行,虽然我不想插手你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我没办法向爸妈交待,这件事完了以後你要不要考虑抽身出来干别的事?”
“别的?”江少行的把手覆上江云霄的头顶一笑:“别的我也没什麽喜欢做的,除非你愿意养我。”
“我在和你说正经的!”江云霄把江少行的手扔开:“你又不是不干那些行当就活不下去,有必要用自己的安危去拼命吗?你要是愿意就回来和我一起打理公司,要是没兴趣就去做点别的,但至少是安全的事情。”
“其实一直以来我做的事也不危险啊。”江少行勾嘴一笑又贴上江云霄的额头:“卖卖鱼,卖卖rou,卖卖别的东西,顺手的时候搞搞房地产而已。”
江云霄知道江少行所谓的卖rou是什麽,他烦躁地推开江少行,费力地坐起来:“卖rou,你怎麽不把你自己也卖了。你那些下流的生意可不可以不要再做?当初爸在的时候你答应过他什麽?不做犯法的事情。”
江少行不欲和江云霄争执这些事情,於是他掏了掏耳朵也坐了起来:“好好,大哥要我洗手不干,我当然要听话,谁让长兄如夫呢?”
加重“夫”的力道,说完江少行又轻狂地笑起来,紧接著他头一歪,靠上了正欲冒火的江云霄的肩头:“以後你当江董,我就当江董的私人助理,对你唯命是从,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把你伺候得妥妥帖帖,养得白白胖胖。”
真是无可救药!江云霄抓住江少行头上的短发就把人扔得远远的,对他怒目而视:“江少行!你能不能正经点?!你再这样不用别人动手,我亲自杀了你。”
“我说的都是正经的啊大哥。”被扔开後,扭扭曲曲地斜靠著床头的男人说,他双眼看著江云霄,眼神明亮,带著笑意,不能说多麽的一本正经,却又不像是在说笑。
被他深邃如潭的眼睛望著,江云霄的气恼也消了一半。
“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江大少爷稍微移开视线说道。
“我知道,我不会有事的,放心。”还要用六十年和江云霄相亲相爱,江少行怎麽舍得自己出事?
“爸有关的所有事情我会和你一起查的,我是你们的大哥,我会尽我最大可能地不让你……和月洲受到伤害。”
沈默了小片刻,江云霄坦诚地转过头,对江少行说道。
男人的眼睛在听过这一句话之後更亮了,嘴角的笑意也更生动而英俊。
“我知道。”江少行眨眨他狭长的眼睛。他当然知道,正因为如此,江云霄现在才会负伤坐在这里。
其後一周时间,南岸道上的动荡不减,反而情势更加地紧张起来。
刚接了吴苏的位不久的“狒狒哥”突然消失了踪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下面的人都惶惶不安,到处传著是吴苏回来报了仇,谁让狒狒这个之前根本没几个人认识的“外来户”敢抢走了原本属於他的东西。
人闹得厉害不说,生意也不好做,原本想慢慢地让毒品退出南岸,做些正经生意,谁知道在这混乱的节骨眼上竟让警察搜到了一批价值好几千万的货,人赃并获。
老家夥们只好扔了人进去顶罪。
蒋成武这个副手被扶了正,能镇得住吴苏那批人只有他,秩序和地下的许多生意都需要他维持。
但狒狒的消息一直都是所有人的心头病,他到底是自己跑了,还是真的出了事?又是谁干的?
喝了几次茶,没人得到任何消息,到是江少行提出了要收回自己的人要求,被抽走了三分之一的人,他手里自然吃紧。
只是老家夥们到似乎并不太愿意。
“二少那边若是缺人,不如我这边拨一些人给叔伯们,把二少的人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