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脖子上一点点被勒紧,莫瑞亚蒂觉得自己的供血大概出了些问题,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可能他早就翻脸了,可是威尔顿偏偏在这样做的同时用自己的唇轻轻的摩擦他的左边耳垂,那是莫瑞亚蒂的敏|感点之一。身体慢慢被逼到极限的感觉反而无限放大了耳边带来的那一点点快|感,莫瑞亚蒂控制不住地睁大了眼睛,空气似乎有些太过稀薄了。
“命令我、呵斥我、鄙视我、排斥我...是不是让你很开心?”虽然大部分的情感都被上辈子的记忆所影响,威尔顿还是从莫瑞亚蒂分泌出来的兴奋和冲动中维持了一丝理智,最起码那个他记忆中的人是绝不会因为他的靠近而感到愉悦的,“控制权...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它有时候属于一个人,有时候有属于另一个人...”威尔顿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只是他将原本的速度放得更缓了,每一个字母都带着热气准确地喷在莫瑞亚蒂要命的那个点上。与此同时,他的腿强硬地挤进了男人的双腿之间,宽大的袍子让他们的这个动作没有丝毫的阻碍。用自己的腿轻轻摩擦着对方中间的位置,像是为了回应威尔顿的动作,他挑|逗的那个小东西很快就Jing神了起来,跟他的主人一样,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这只是一场游戏,”莫瑞亚蒂的声音有些哑,不仅仅是因为这汹涌的情|欲,更是因为脖子上的绳子,“如果没有提前通知,那么我可以道歉,不过我想比起一句‘对不起’你大概会更喜欢别的。”说完,他不怕死地用自己已经坚硬的地方蹭了蹭威尔顿的大腿,假如他没有记错的话,那双绝对力量十足的腿的主人在愿意的时候会让他享受到无比的满足。
威尔顿像是没有听见,本质上他也不需要对方的回答,“只是无论控制权在谁的手里,都意味着对另一个人能力的承认,臣服,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如果得不到承认,也就算不上什么臣服。”他的声音有些低,话里的对象已经明显不是他的男朋友了,像是在跟自己说,也像是在跟上一世的那位小少爷说,即便他是家族的边缘哑炮,在事实上他都从来没有臣服于谁,即便他在能力上根本没有办法跟对方抗衡,可是他的灵魂从不曾低头。
“所以亲爱的,你的问题究竟是什么?”虽然威尔顿的声音很低,但是莫瑞亚蒂还是听清楚了,他不仅听清楚了,他还对对方话里的心不在焉而感到生气,暂且不论他们现在的姿势,什么时候他莫瑞亚蒂的魅力开始下降了,尤其是在他的男朋友把他挑|逗起来之后自己却光明正大的走神,话里话外暗指的对象还不是他,以上的每一点都踩在莫瑞亚蒂的神经上。
氧气略微有些不足的头脑让莫瑞亚蒂快速回忆了一下刚刚他们交流的一切,最后他得出结论恐怕是因为他没有回答威尔顿刚刚在这里的第一个问题,可是那个问题是什么来着?生理上的一连串反应让莫瑞亚蒂的思维有些迟滞,不过现在他还没有发现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威尔顿身边,这个谜一样的男人终究让他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了信任,不然他也不会放松到这个程度。
熟悉的愤怒的味道升腾起来,将兴奋和愉悦遮掩了不少,依旧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威尔顿像是被蛊惑了,他一下子收紧了手,绳子忠实地执行了他的命令,要不是这种绳子一般情况下都是用于特殊用途,以至于它们并不很能吃得上力的话,单就这一下,lun敦的教授就该成为传说了。“你想死么?”像是看到了黑魔法实验最后那个小少爷的脸,威尔顿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对方满脸恶意的口型,“我送你去死。”有那么一瞬间,威尔顿觉得他只要再加一把力,弄死了手里的这个人,那么那一切曾经的痛苦和不甘就不存在了。
这个世界上最不会伤害你的只有死人,不知道是谁曾经这样告诉过他的,威尔顿原本不信,不过过了今天他可能就会信了。
“当然,人总是要死的,”跟威尔顿想象中的不同,在他的印象中那位小少爷可是不会这样回答,“不过我本人比较偏好有创意一点的死法,要是死的时候没有意思就不好玩了。”莫瑞亚蒂是真的这么想的,他也就真是这么回答的。不得不说他跟威尔顿之间从一开始就坚持的“普通人原则”起了很好的作用,因为他们对彼此的了解是一步步加深的,所以两个人之间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相互欺骗的情况出现。哦,当然隐瞒不算,毕竟“隐瞒”只代表着不说,但是“不说”可并不意味着就是欺骗。
愤怒如chao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困惑和无趣,可也就是这样,威尔顿的理智在情绪失控之前被拉了回来,他下意识地松了松手,声音里泄出了几声闷笑,“比如?”下意识地跟对方的身体贴近,直到他们之中再也没有丝毫缝隙。属于人体的温度慢慢地温暖了威尔顿那颗因为不好回忆而变得寒冷的心,威尔顿像是第一次发现其实他对另一个人的温度是有种贪|恋的,也许是因为当年母亲的决绝离去,也许是因为别的,但是他很确定也并不是什么样的温度都能让他满意的。
像是得到了什么暗示,莫瑞亚蒂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微微抬头,在威尔顿充满了生命力量的动脉上暧昧地印上一个又一个的shi|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