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往外跑,面色紧张的妇女,她怀里那孩子受了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杞月的脸又黑了一分。
可是还没等杞月说什么,同样站在已经悬空了的二楼上观战的无恋Yin沉着脸,叉腰大吼道。“你们都给我住手!!”
“……手……”
“……手……”
“……”
无恋的声音在恋蝶楼里回荡,场中四人连同场外看热闹的那些百姓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直到那回音渐渐消失,场中的暗与澈抬起头,眼神不期然与应沧茗、应呈天对上,双方眼眸里皆是闪过一道冷芒,四人手中兵器以扬,身形瞬间撞到了一起。
“锵当——”
凌厉的风四下吹袭,扬起的尘土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抬起衣袖遮挡,而依旧叉着腰呈母夜叉状站立的无恋被那风吹过,尘土盖面,碎木满身,呈石雕状僵立,恍惚不省人事。
杞月轻瞥了无恋一眼,紧绷的嘴角略微上翘了翘,可也不过瞬息,便被场上的景象给Yin沉了脸色。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楼外看热闹的众人都不得不往后退开,以免被四人波及。时不时一两根横木被四人的气劲炸到人群里,引起一阵惊呼。
于是,有人往外跑,要躲难,有人往里钻,想看热闹,场面一时混乱无比。
“你们四个给我住手……”
杞月微眯着眼,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他冲着四人张开手掌,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将他身上的红衣吹得猎猎作响,还未挽起的发在空中飞扬。
杞月的声音似乎并不大,可是下方四人的动作都猛的一顿,可就是这一顿,无数赤红色的藤蔓从地底钻出,舞动着将四人束缚在其中。
无澈与暗之时略微一惊,便放弃抵抗任由那在边沿带着可怖的锯齿的血色藤蔓缠上了自己的身体。而应沧茗与应呈天两人却是不停挣扎着,应沧茗愤然冲着杞月吼道。
“你这卑鄙小人,横插一脚,算什么本事!”
“沧茗……”应呈天皱着眉,劝慰道,“别说了,成王败寇而已。”
杞月转眸轻瞥了两人一眼,脸上似笑非笑,“应呈天说的不错,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古今如此。”
杞月猛然收紧手,藤蔓迅速生长,将两人猛然缠紧,赤色的藤蔓贪婪的吸收着那些将白衣染红的血色。应沧茗与应呈天皆是痛哼一声,吃疼的弓起身,身体微微颤抖。
应沧茗的唇角落下一道血线,面色苍白,显然已是支撑不久,可她却还是倔强的抬着头,瞪着杞月,狠狠的说道。“总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杞月猛的眯了眯眼,随后笑道,“是么?那你便让你爹在千雪山上等着吧。”如若后悔,也只有倾上整个圣族的力量才有可能。
应沧茗脸上一怒,还想说什么,却是闷哼一声,软了下来。
“沧茗——”应呈天与无尘的声音一同传来,应呈天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手臂粗的藤蔓扎入应沧茗的背部,双眼赤红,目眦欲裂。
杞月冷笑着松开了手,捆缚着应沧茗的藤蔓松开,旋舞着没入地面,而应沧茗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沧茗——”
不理会那边两人的呼喊与仇视的目光,杞月转过身,有些烦恼的看着那一地狼藉以及那些呼喊着来来往往的人们。
就在杞月思量着是不是要用幻术将这些人骗回去的时候,马蹄声从远处的街上传来。不久之后,一个身着戎装的军人从马上翻身而下,立于杞月身前,抱拳道。
“殿下,臣奉陛下之命前来协助。”
寒想得还真是周到。
杞月对着那被头盔掩住了大半张脸的人看了好几眼,似乎是认不出那张被掩住的脸,许久才说道,“慕容将军来的正好。”他指指下边已经昏过去的应沧茗以及被赤色藤蔓捆缚着,却还是不甘的朝应沧茗的方向冲的应呈天,笑着说道,“那两人,便是月前将军所感觉到的人了,将军可自行处置。”
“……”慕容赫对着杞月看了半晌,才愣愣应道,“是,臣即刻去办。”
周瑾不是说,此来多半是做些打扫工作么?原来小殿下,也不是众人所想的那么不通情理……
慕容赫召来几个人朝那两名要犯走去,脸上的笑容还没有褪下,便听到后边传来了杞月的声音。
“慕容将军,既然来了,那么便烦劳将军帮帮忙,杞月想要在明日看到恋蝶楼原貌,不知可否?”
慕容赫脸色一僵,许久许久,才低沉的应道,“是,小殿下。”
原来他错了,周瑾也不曾对,小殿下不仅要他轻扫,还要他当泥瓦匠!
跟着慕容赫的几名士兵看着将军少见的吃瘪的模样,不由得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可他们细微的笑声传到了慕容赫的耳中,却是如火星入了油桶,瞬间便炸开了。
“你们几个狗崽子笑个什么?还不快滚过去收拾!”
几名士兵想也不想,立马站得笔直,作着军礼道,“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