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减料的包工头在国内的这几年圈了不少钱,暴富了起来……这人在几月前与前来要挟他的那些人有过接触。j
先解决了源头再说,帮派份子的话好解决,事後交给警方即可。
“他们先前来找过你?”夏时季闭著眼睛拉开李昱泊的手,把头钻到水里把泡沫洗净,头一抬起来,李昱泊拿了毛巾擦他的脸。
一等擦干,他就睁开了眼,盯向李昱泊,磨著牙说:“你瞒了我有多久?他们什麽时候来找过你?”
“一个多月前……”李昱泊是真的厌烦了跟夏时季说这个,这不是他的事,没必要知道那麽多,“好了,起身。”
洗干净了就去睡去,这东西一执拗起来就非得什麽小细节也要问清楚不可……他根本就不想就这样的事跟他多谈什麽,干脆让他睡觉闭上嘴巴。
“你给我说清楚……”夏时季都没力气生气了,任李昱泊冲洗身体,手挂上了他的脖子。
“都告诉你了……”李昱泊关掉水,拿起浴巾包住人抱起他往房间走,“吃点饭再睡,打电话给富林夫人道歉了吗?”
“没有……”夏时季这才想起没有为他们的失约打电话道歉,连忙从李昱泊的身上溜了下来,去拿电话。
李昱泊这才得了空去楼下做饭,翻厨房时发现所有零食,包括牛rou干,全都没了。
他头疼的揉了下额头,零食肯定是让夏时季的朋友给拿走了,牛rou干是肯定让夏时季偷藏了起来了。
他洗好米煮上,就看见夏时季拿著电话下了楼来,看到他嘟了下嘴,才笑著说:“富林夫人要跟你谢谢你给她烤的蛋糕……”
李昱泊敲了一下他的头,跟富林夫人交谈去了。
夏时季耸了耸肩,手抱上了他的腰。
等李昱泊说完挂了电话,夏时季在他脸上亲了亲,说:“李昱泊,你不能出事,我只有你了……这种事你别瞒我,我心慌得很……”
他说著拉著李昱泊的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你看,它一直这样乱跳著就恢复不了平静,慌慌的……”
李昱泊看著用著最平淡的话却比最动人的情话还说得动听的夏时季,低头亲他的额头,安抚著他说,“不怕,我不会出事。” ;
“我不会让我们出事……”李昱泊挠了挠他细软的黑发,然後又补充说:“不能不跟我打招呼就跑出去,尤其是晚上,不管怎麽样都不能出去……”
“上次是因为这个才生那麽大的气吗?”夏时季没有管他口气里那些依旧的霸道,突然领意了过来过说。
李昱泊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转过了身继续做他的饭去了。
夏时季紧贴著他的背,贴住他的衬衫在他背上亲了亲,“我好爱你。”
罗伊因为自己搜刮的零食被他母亲“哄骗”成了李昱泊送给她的礼物,不得不打来电话,问明天夏时季能不能给他带一点过来。
夏时季想了想,答应了他。
於是他对著李昱泊喊了一句明天要带蛋糕去图书馆之後,又跟罗伊商讨了一下回礼。
“有人勒索你们?”罗伊在那边很惊讶。
“是。”夏时季无奈,他都说了好几遍了。
“好吧……你要我做什麽?请最好的警探过来?”
“暂时不用……”夏时季手敲著躺著的沙发皮干革,脸带著思索说:“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想个方法保证等我叫警察时,他们能及时出现把人逮住,然後把他们送到牢里关他们关到出不来为止。”
“这麽……严重?”都要出不来?那跟死了有什麽区别?罗伊咋舌。
“他们不该动我的男人……他是我的一切。”夏时季很认真地说道,“谁敢动他,我就动谁……” "
PS:我说过要让季季打李昱泊的,我说到就做到~~~~呜呜呜,所以说,我真是个好亲妈,好亲妈,亲妈亲妈亲妈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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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李昱泊接到同事的电话要去公司参加一个临时的重大会议,夏时季也被惊了醒,昨晚与李昱泊做了两次,本就累得很,跟李昱泊一起洗澡时脑袋都直往下掉。
“你在家睡,回头我让人接你去学校。”想到开会可能要一段时间,来不及回来接他去学校的李昱泊说。
抱著他腰的夏时季低垂著的脑袋摇了摇,然後抬起头迷迷糊糊地说:“是不是我搬到宿舍後你就找人跟著我了啊?” _
李昱泊无语,看著他满脸的迷糊,在他脸上轻微拍了拍,哄著说:“去睡一会。”
“我不。”夏时季撇嘴,抓了把他的头发,“我跟你去公司。”
说著,还想说让人别跟著他,但想想李昱泊不会放心他,所以就干脆没说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怎麽可能就这麽轻易让他搬宿舍去?
凌晨四点多的街道基本是没有几辆车的,夏时季一进车里就睡死在了椅子上,李昱泊开著车,喝了几口咖啡提了下神,时不时的看他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