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shi润他一直没有进去。
堂兄弟
基因真是奇妙,这辈子他们明明有血缘关系,却在长相上面大相径庭。
“嗯。”在元玉的拨撩之下我感觉到身体酥酥麻麻的,双腿之间已经有温热黏腻的ye体流了出来,“那,那天在酒吧里面你们是怎么确定我就是我的?”
“直觉。”元玉修长的手指挑起黏ye涂在洞口,我的身体的shi润程度还不能够让他满意,他俯下身含住颤抖的rou蒂,有些用力的嘬吸着。
我被他拨撩地喘息不止:“直觉?”
“你扑倒在怀里面的时候我就觉嘚一定是你,哪怕你跟从前不太一样。”元玉趁着换气的功夫道。
我深吸一口气,弓着腰道:“万一你们弄错了呢?”
“可我没错。”他重重地吸了一口已经敏感到不行的小花蒂,惹嘚我身子一颤。
他接着道:“你背上的胎记没用变。”
胎记?
我不记嘚我从前用的那具身子上面有胎记,难道是我意yIn童年时期的男神的时候下意识加上去的。
这世上的事情玄而又玄,哪里解释地清,我同他们大概真的是天定的姻缘,才能够再续前缘再世为夫妻。
“啊!”趁着我发呆之际元玉居然扒开花瓣顶了进来。
滚烫的棒身在我的身体里面大了一圈,双腿间小小的细缝被撑成了圆形,胀地我的有些难受。
我下意识地扭扭腰,想要缓解一下这种久违的酸胀感,我不动还好一动元玉便如同安了马达一般动了起来。
“啊!元玉!别!”元玉的动作过于孟浪,脆弱不堪的甬道禁不起他这般摧残,如同触电的快感之中已经有了几丝痛意,“痛!”
“对不起。”元玉停了下来,他抱着我,轻轻吻了吻我的嘴角,“我会轻一点的。”
我本人的身体跟从前的身体很不相同,从前是怎么玩都玩不坏的玉壶春水、九曲回廊,现在若是把握不好轻重便会受伤。
“嗯。”
元玉放慢了速度,力气也小了,疼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酸麻的快意。
甬道内敏感点被摩擦的感觉无比清晰,身体上面的快感层层推高,我不自觉的用腿夹住元玉的腰,在他耳边娇喘道:“元玉快一点。”
“遵命。”元玉翻身躺下,让我坐在他的身上,抱着我的tun飞速做起上上下下的运动。
敏感点被用力摩擦,近乎灭顶的快感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眼前珍贵的苏绣挂件开始模糊,我腰肢无力支持不住地倒在元玉身上喘息,承受着他的越来越有了的抽插。
元玉他掐住我的下巴,强硬的吻住我,吞咽着我的呻yin,冲撞的速度快了起来。
呼吸被限制住,强烈的快感袭来,我忍不住收缩着下身想要将那根给我带来欲仙欲死感觉的rou棒挤出去,可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而迅速的冲撞。
“啊--”
元玉猛地按住被他的鼠蹊磨地惨兮兮的花蒂,我尖叫一声,快感如呼啸而来的海啸直接拍碎了脑海之中名为理智的船,我身体的控制在那一瞬间随着理智的破碎化为灰烬,大量的ye体从我的身体之中涌出濡shi了身下月白色的床单。
我躺在元玉的身下抽搐着,元玉将我没了知觉的双腿架在肩上,呼出一口气准备发起下一轮进攻。
“嘭!”门忽然开了,进来的人看到床上交缠的我们愣住了,随后道:“我刚才还奇怪你上个厕所怎么上这么久,原来你偷偷跑到晚儿的房间里上晚儿!”
“云飞。”我看清楚了来人哆哆嗦嗦道。
我跟元玉放浪的姿势显然是刺激到了他,他的下身迅速支起了一个洁白的帐篷。
元玉毫不在意他把我们俩看光,掐着我发颤的ru尖无所谓地道:“要不要一起。”
番外 锦帐春宵恋不休(嘿嘿嘿继续!)
番外锦帐春宵恋不休(嘿嘿嘿继续!)
“Cao。”云飞骂了一声,大步走了过来,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拿去洗了,现在就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遮羞。
在我惊恐的目光之下他一把扯掉腰间围着的浴巾爬上了床。
“别!”所有夫君里面我最怕的就是跟云飞同房,论温柔他比不上仰峥,论技巧他比不上泽言,论缱绻他比不上元玉,他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是所有夫君里面尺寸最大。
从前身在闺中的时候我凭借着我那点微薄的两性经验天真地以为为爱鼓掌的时候尺寸越大越舒服,为人妻之后我才知道尺寸太大会疼,稍不留神便会撕裂Yin道。
偏偏他还是最不懂技巧的那一个,当年的Yin道撕裂的惨状至今历历在目,有了心理Yin影的我每次同房之前都会用大量的润滑ye做润滑,免嘚他没轻没重地伤到我。
云飞把我从元玉的身下扯出来,看到元玉沾着粘ye的昂扬道:“你居然不带套子。”
“晚儿这儿没有。”元玉很早就知道我在没跟他们一起生活之前是个小白,我们俩为爱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