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味道独特,吃完后回味悠长,妙不可言!”李伟晨见伤处已然被她涂完药,包扎妥了,反手把她抱住。她急忙阻止:“别用力,要是再流出血来,我可不负责任。”
“惠儿的责任是把我身体的热火驱除出去。”他俯在她的耳旁,亲吻着小巧的耳垂,脑海闪过刚才秦宇航撩开她衣襟的情景,禁不住身体一下子的春情荡漾,两手伸进她的衣襟里,一手一个,握了握,立即揉捏起来。
叶慧脸一侧,冲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你下手不能轻点,很痛的。”
李伟晨动作不停,头一低,堵住了她的唇,就在他想更近一步动作时,毡房外面传来乌日格与站岗的突厥对话声音……叶慧对开李伟晨,低声道:“乌日格送饭来了,她对我今天搭救汉家百姓的行为很不满意,你别给我惹麻烦。”
叶慧说这话是有道理的,乌日格对美男很来电,每次来到毡房都朝李伟晨动手动脚的揩点油。就在昨日,李伟晨一怒之下竟将乌日格扔了个过肩摔,差点酿出祸事。
李伟晨脸色不好,哼了声:“她再敢不规矩,看我不卸了她的一条胳膊?”
“真不得懂怜香惜玉。”
“那分对谁。”
叶慧切了一声,眸子却露着笑意,任谁都爱听好话。
毡房门上的羊毛帘子被挑开,乌日格走进来,手里捧的还是烤羊rou和马nai茶之类的草原食物。这些日子来,叶慧顿顿吃这些,连舌头都没感觉了,哭丧着脸想道:哪怕有一碗热气腾腾的混沌面也比烤羊rou强!
乌日格心情很糟糕,没有调戏李伟晨,而是对叶慧开始一顿指责:“我把你当成朋友,为什么你要救那些汉猪,你可知道我的一个男人昨日攻城时候就死在汉猪手里,现在杀些汉猪调回血债有什么不对?”
叶慧叶怒了:“你一口一个汉猪,还说把我当成朋友,有你这样对待朋友的?”
乌日格怔了怔:“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叶慧声音冷冰冰的:“你说你的一个男人昨日死了,可我看你不怎么难过,因为,你的心思根本就在窝窝耐身上,别以为我听不懂突厥话,但我可以从你的眼神知道你的感情。”
其实叶慧没那么大的好奇心,闲着没事去盯着一个不相干女人的眼睛。她是听李伟晨提起的,他懂得突厥话,乌日格每次送饭走后,总能听到站岗的突厥人说闲话。
乌日格像挫败似的坐在毡毯上,用手捧着头,好久才抬眼道:“好多年以前,我的额娘领着我嫁给了窝窝耐和他的兄弟们,草原上的风俗与中原不一样,寡妇领着女儿嫁进男方家庭,便可以母女共夫,的那只有额娘是正牌妻子,女儿没有任何名份。”
叶慧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不是男人死了妻子,再娶来一个,可以父子共妻,怎么还有母女共夫的现象?
“额娘开始对我很好,但很快她有了另外的儿女,对一个时刻与她分担丈夫爱的女人,她充满嫉恨之心,有一天用绝育物断了我的生育能力,丈夫们见我不能生育,都对我死了心。没过几年,额娘把我卖给了一家六兄弟,就是我现在的家庭。但是我的男人们都嫌弃我不能生孩子,总是打我。我恨额娘,恨她毁了我的一生。就在去年,我趁给她过寿,在她的杯子里下毒,当天夜里她就毒发死了,呵呵,没人知道是我做的。其实我不用担心,窝窝耐早就嫌弃她,恨不得她死,她跟窝窝耐生的一个儿子,前段时间在沙洲城下被抛下来的石头砸死了,现在我更可以不在乎了。”
突厥人继承远古母系制度尤其明显,女人地位高贵,一个大家庭里妻子才是主宰。突厥国的历史上还有好几任的皇后当证,皇帝没有权利拆台。
叶慧跟乌日格还没好到诉说心事的地步,不解的问:“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
乌日格的眼睛忽的露出恨意:“从今天大汗的表现来看,他是喜欢你的,才不舍得射死你,要是换做别人敢那样顶撞他,只怕早就变成尸体了。”
叶慧淡淡的道:“我看你是误会了,你家大汗看上的是我脑中的才学,因为我可以帮他造出战争武器。”
乌日格眼中恨意更深:“我不信,如果你敢再接近大汗,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我能杀死自己额娘,也能杀死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叶慧眼里露出嘲讽:“你以为你家大汗是香馍馍呢?凡是女人都喜欢他,告诉你一声,他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连……”她指着一旁的李伟晨,对乌日格道:“连他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好大的胆子,敢说我家大汗坏话。”乌日格目露凶光,扬手朝叶慧打去,眼看细嫩的面颊要挨上一个耳光,却见李伟晨抬脚照着乌日格的腹部猛然踢去。
乌日格叫声中,庞大的身子飞出毡房,连带着羊毛帘子也掉了半边。
叶慧走门前瞅了瞅,守卫们看过来的眼神虽然不善,但谁也不敢找茬。
她把门帘子挂好,回到原先的位置坐下,李伟晨递过来一块烤羊腿,她接到手里心不在焉的吃着,心头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