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休息。”
墨琪见她痛成这样,还惦记他,哽咽道:“奴才不累。”反正回去也睡不踏实,在这里守着她,心里还能好受些。
叶慧劝不动他,对皇甫泽端道:“你去书房睡吧,别折腾了,明天还要去军营,别累垮了。”
皇甫泽端笑着道:“太小瞧你男人了,我便是三天三夜不睡也不会累垮。”
叶慧看出来,他虽在笑,眉头紧蹙,显然担心她的伤情,挤了个笑容:“我不过是皮肤破了点皮,没断手没断脚的,你不用着急,你不是说过我很快就会好吗?”
皇甫泽端默默的点头,心情十分沉重,对墨琪挥挥手:“你退下。”
墨琪不敢违背,只好离开。
叶慧差不多一天一夜没给孩子喂nai了,胸部胀得喘不过气:“相公,能不能把孩子抱来?”
他沉默一会儿:“还是不要了,你伤成这样,哪有Jing力照顾他,等过几天好不好?”
叶慧蹙着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胸:“这里胀得很痛。”
她的烧伤因为不能用棉被捂着,他让人把屋子烧的很暖,在她身上盖了一层白绸子,听她一提,掀开白绸瞅了瞅,却见她的两团饱满已经胀得非常圆,只怕里面的nai水多得令她痛苦不堪。
他舔了舔唇,柔声道:“娘子听话,给孩子喂nai会伤到你,落下疤痕就不好看了,为夫帮你吸出来,我会很小心的。”他俯在她的胸前,含住一颗果粒,舌尖低在上面,一股甜甜的汁ye进入嘴里。
在这一刻,叶慧突然感到距离那么近,血rou相连,自己与他是水ru/交融的,这次受伤值得了。
皇甫泽端吸了这边,又换做另一边吸,一直到她的双团饱满彻底绵软了,他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着唇。
“你这个表情,好像很好吃似的。”她微笑的,身上的痛苦轻了些。
“我也说不清,总觉得我们关系不那么简单,也许我们前世是**吧!”他每次吻着她胸,都有浓浓的依恋,仿佛在前世他们就这样过。她笑了:“前世,那前是我一定是母亲,你是儿子吧?”她的老公有恋母情节,是不是太缺乏母爱?
他确有这样的感觉:“我三十岁才娶妻,原来就是为了等你。”
早些年,秦宇航要求与他共娶一个妻子时候,他随口答应,为了坚持诺言,连父母多次逼婚都置之不理。
“我没想到我娘子这样出色。”他这话不止一次说,这次感触更深。既然她睡不着,就跟多说说话,转移她的痛楚:“老十说你制出新式武器是怎么回事?”
叶慧思索了会儿:“是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听说的,把石脂水分离得到的汽油,爆炸后非常空恐怖,昨天老十一丢到山谷去一罐,你想还距离五六十米都这样了,要是几百几千罐一起投出去,那是怎样的光景。而且这种新式武器,不需要多少成本,城外的石脂水是现成的,要多少有多少。”
“等过两日你伤情好些了,我带几罐去军营试试。”皇甫泽端眉头紧皱,前方探马回报突厥单于窝窝耐的大军已不足百里,可是他怎忍心丢下她去督战。
“等明天一早你就去办这件事,带去几罐去校场演练,若是觉得好,抓紧大批量提炼,不能让突厥人占领萍州,沙洲屠城,十几万百姓死的屈,别这事在萍州重现。”
“可是你……”他说不下去,只要她好好的,十几万百姓的死活固然重要,但比不上她。
“你在我身边帮不了什么,有周太医和下人就够了。”她看到脸色僵硬,接着道:“我自然是喜欢你在家的,有你在身边感到很安心,可如果这座城市不安全了,我不是很危险?”
皇甫泽端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放心吧娘子,你男人一定会把突厥人赶走,给你一个安全环境。”
叶慧嗯了声,接下来像是没什么好说的,身上伤处又开始折磨着她的神经。
他从案上拿起周太医留下的药膏和蜂蜜,用棉絮沾着,给外敷了一遍。药膏上有一种特殊的物质,擦完后,清清凉凉的,好受了一些,在他劝说下,睡了一会儿,可是没过多久,便感到像放在火上烤一样。
她不愿他担心,闭上唇,不愿哼出声来,但紧蹙的眉头,却让他看在眼里,觉得心里跟针刺过了一样。
第二天一早,皇甫泽端在叶慧的劝说下去了军营。
周太医从城外回来,告诉她李公子伤情略重,但体质好,不碍事,只是后背的伤处较大,好了后可能落下疤痕。
“那次在街上他为咱们赶走贼人,奴才就知道他心底善良,难为李公子了。”墨琪叹着气,把叶慧的手腕露出来,请周太医把脉。叶慧的脑海闪过李伟晨替奋不顾身她挡住火焰的情景,从前一直觉得他讨厌,这次竟是非常感激,但愿他早早痊愈。
周太医为她把过脉,开了清热散火的药,再加了几味当归、茯苓、干草、何首乌、炒松茸用来补身子。墨琪去自家药房抓了药,到厨房亲自熬过了端回来,亲自喂了她喝。
对于汤药她实在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