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和赵亦每天是怎么过的,想代替赵亦成为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已经想象到他们在一起过了无数个日夜。
她的头撞到了门上,还好没有他没有走太快,头侧只有隐隐的疼,终於知道他为什么会抱她了。
他的脚步僵了一下,回过神来,嗤笑:“我还以为我抱著一块木头。”
她低下头,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他不过是想换著花样地羞辱捉弄她而已,而她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他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力,她一个表情就让他难受得喘不过气,走进浴室,把她放下後,拿著花洒开拧开水,让温热的水洒了她满头满脸,她躲了一下,侧著身任由他恶劣地戏弄她,他咬著牙根不让心疼在脸上表露出来,把花洒挂回原位,一边冲洗一边不屑:“穿衣服洗澡?第一次见。”
她木然著一张脸,脑海里有个乾净淡漠的男人,一直挥之不去,她只能一边想著他,一边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掉身上的衣服,仅剩的一件衣服被脱掉,她就全裸在他面前,她转身面对他,静静地等他的吩咐。
他的眼神有不属於他这个年纪的深沉,酒红色的短发微shi,被他往上扫,结成粗粗的一条一条,像画笔画出来的一样,氤氲的水汽把他的眼神扭曲成了很爱又不能说出口的深情,阳光俊美的五官太适合这种表情了,轻易就能让人沦陷,她这是第一次发现他的长相有多好看,像上天用尽了创意勾勒的轮廓,无论哪个女人,喜欢哪种类型,都能从他身上看到她们想要的,他是最完美的梦中情人。
“伺候本少爷洗澡,要我重复第三遍?”
她低头,转身找毛巾,他又说:“用手给我洗。”
她顿了顿,好半天才放松紧绷的身体,手掌接了一点沐浴ru,两只手揉了揉,慢慢走过去,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往她的方向走,她跟著後退,走了两小步,他停了下来,把花洒转到她的方向,眼里有太明显的情愫,只可惜她低著头没有看到,掌心触碰到他结实的胸膛,火热从掌心传到她的心里,她闭上眼,把不该亵渎的人藏在脑海最深处。
手被一只大掌握住,她睁开眼,他快速把她逼到墙边,冰凉的墙贴著她的後背,火热的身躯贴著她的前胸,他还握著她的手,夹在两人之间,不自觉地一点一点握紧她,低沉的嗓音伴随他复杂的眼神,像极了恶魔诱惑的低语:“小瑶瑶,你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我,是不是?!”
她把男孩所有反常的举动都当成了他羞辱她的前奏,木偶般空洞的眼隔著极近的距离和他对视:“我猜不到你想听什么答案。”
骯脏的身体,骯脏的灵魂,她真的没有资格再想那个男人,为什么她总是控制不住?被别的男人吻的时候想他,被别的男人抱的时候想他,被别的男人压在浴室墙上的时候也想他…他们之间怎么可以做那么多亲密的事?她会在未来的每一天,每时每刻都想起他,不可以的,这样的她,连想念他都是在侮辱他…他呢?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突然想起她,然後更加觉得她恶心?
“赵雪瑶,我他妈真想杀了你。”
他没有错过她刚才看呆的表情,他还以为她终於发现他有多帅,原来不管他长得怎么样,只是因为他不是那个男人,所以她完全不会在意。
她的心里一直装著她的叔叔,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她的两个孩子,想起曾经在她面前响起的几乎让人魂飞魄散的枪声,害怕他会真的杀了她,求道:“别杀我。”
不过是一句气话,没想到她终於有了表情,他愣住了,然後笑:“怕死?”
“嗯嗯…”她连连点头,身子还在发抖,“我会听话的!只要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求求你别杀我…”
在她万念俱灰的那个时候,她可以毫不犹豫选择结束生命,可现在,他不过随口说那么一句她就怕了,没人知道她离开她的叔叔有多生不如死,可她必须活著啊!
“赵雪瑶!”
他又气又心疼,该死的!在一起生活了八年!她居然一点都不了解他!他怎么会杀人?!怎么会舍得杀她?!
“我…我伺候你洗澡…伺候你…”
她抖著另一只手,胡乱地抚摸他的宽肩,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越来越剧烈的疼,她把他当魔鬼了吗?她怎么蠢到这个地步了?
“蠢货!”
骂了一声,吻住她颤抖的唇,她真的在害怕,手和唇都是凉的,他抓著她的手,用力压在墙上,身子紧压她绵软的身子,用力碾压她的唇,舌尖探进她的嘴里,侵略性十足地挑逗她的舌,她被吓得呆了,回过神来後努力回应他,傅安和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他要杀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她的爸妈拼尽全力保护她,她也不能让她的孩子出事。
他的身体慢慢火热,他想要她了,禁欲了三个月,再次尝到她的味道,他根本不想停下来,右手放开她的手腕,握住高高竖起的粗长,插进她两腿间,她不敢拒绝,乖乖抬起右脚方便他的进入,他抵在她的入口处,急切的动作忽然停住,他都快射了,她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