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佯装生气,转个身两只手一起挠他腰间的痒痒肉:“为了吓我就特地叫我上楼,你无不无聊,无不无聊,无不无聊……一家之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结果没起来反而整个人都躺到雪地上,仰望头顶湛蓝的天空,可能在回顾过去展望未来,也可能只是在看鸟人。
众夫都知道裴远住在瑞典,也就多少知道点她心里的小九九,看在她度假以来身体力行、尽心伺候他们的份上,就同意去斯德哥尔摩玩一天,当天来回。
甜腻腻的嗓音听得众夫直泛恶心,还特容易让人往污秽的地方联想。
黄小善特地等他们吃饱饭最好说话的时候提议过几天大家一起去斯德哥尔摩玩玩,一字不提裴远,说完马上低头耷拉着耳朵,先摆出认错的姿态。
黄小善径直进屋:“阮阮,你找我……吓!”门后的男人冷不丁扑上去,吓了她一跳,回眸撞上一张嫣然的笑脸,笑中参有成功捉弄到她的得意。
阮颂扭着身子躲她,不停求饶,笑得眼泛泪花,喘不过气,最后被女人按倒在地毯上。
阮颂走到二楼窗前,俯视横陈在雪地上的一人一狗,双眸在笑容中微微弯起,此刻的他,很温柔。
黄小善两手叉腰骑在他身上,躺在她身下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头发散乱,脸颊泛红,温婉动人又弱不禁风,她看着看着就想起昨天
黄小善没有佳人陪伴,只能在别墅门前的雪地上和勇士玩。勇士兴奋坏了,绕着别墅跑前跑后,她老胳膊老腿的差点被它折腾散架了,停下来扶着膝盖气喘如牛:“打、打住,让我歇会儿。”军犬和土狗难以逾越的实力鸿沟啊。
勇士认命地趴到她的肚皮上给她当暖心小棉袄。
夫令如山,她从雪地上一跃而起,拍掉后背的积雪,振臂一呼:“勇士,走,阮阮在召唤我们!”
阮颂目送楼下的一人一狗进入别墅,一时兴起,站到门旁,很快门外走廊就响起跑步声,跟着门被推开。
等黄小善瞥见二楼的他,他含笑在窗后朝她招手,召唤她来二楼。
p;nbsp; 然而晚饭当黄小善把挑好刺的鱼肉送进老幺的小嘴,他吃完就撒娇说:“黄鳝我还要。”
申请的过程虽有些波折,遭到某些反对党的阻挠,比如四爷、柴泽之流,好在不影响结果。
黄小善看天,他看黄小善,画面就此定格。
黄小善从老幺身上吸取教训,他们同意后喜形不露于色,只偷偷在桌底比了个“V”字手。
勇士很郁闷,这厮任它怎么撺掇都无动于衷,男人小手一挥,她跑得比军犬还快!
她歇着歇着干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勇士朝她嚎了几嗓子,上窜下跳,尾巴摇得虎虎生风,甚至咬住她的裤管拉扯,非要让她起来再陪它玩玩。
度假第五天,一半多的男人一人关在一间客房里处理积攒了数天的工作,黄小善有寒假,他们可没有,一些急务不能耽搁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