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师兄你要干嘛!”失重感让他有些心慌。
“水凉了。”楚子航面不改色地撒谎,刚刚站直了就跨出浴缸往卧室走去,这样一来路明非全身的重量都靠两人连接的部分支撑着,随着楚子航迈步的动作他再也不能控制地抓紧了这个人的肩膀,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呻yin的声音延长到几近啜泣。失去了支撑物、半悬在空中的惶然,和不得不全身心依赖面前这个人的感受造成的心理刺激让他不由自主收紧了肠壁,把正在行走的毫无防备的楚子航夹得闷哼了一声,托住路明非的手臂反射性地略微一松就让他顺着rou棒重重砸到了根部。
“啊!”路明非的尖叫声只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被顶得发不出来,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觉得肚子里的孩子似乎都被顶得向上弹动了一下,那一瞬间的感觉货真价实地介乎于痛苦和快感之间。
楚子航每走一步都换来路明非条件反射般绞得紧紧的一次收缩,所以十几步的距离里他也煎熬得异常辛苦,进了卧室后就相当迫不及待地把路明非按到了床上——当然还是保持着两人连接的状态——大开大阖地抽插了起来。
路明非接下来是彻底发不出声音了,身体也不再受自己掌控,只剩下了大口喘气的份。他双手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有些发白,楚子航注意到后伸手一捞让他抱住了自己的脖子,下身的动作也相应地放缓了一些。
感觉到进攻的节奏变慢了一些,路明非睁开眼,头昏脑涨地只能看到楚子航的脸。那双漂亮的黄金瞳、挺阔的鼻梁、半干的头发上滴落的水、抿着的薄唇……
他很快就会拥有一个混合了自己和楚子航的样貌的孩子。
他收紧手臂,努力抬起上半身吻了上去。
楚子航一顿,接着更为凶狠地吻了下来。
路明非一直都很喜欢跟楚子航接吻,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个不擅长语言的面瘫在吻里却神奇地能够全心全意表达出他的一切情绪,让他能够全盘接受他的在此时此地的感情。此刻的这个吻是深情的、霸道的,并且充满了独占欲——那么面瘫师兄大概又在想些责任和家庭之类的问题了。
像是察觉了路明非的走神,楚子航惩罚性地重重顶了一下,在满意地听到一声细小的呻yin后,又奖励性地抬手握住了路明非一直被忽略的前端,毫不客气地开始上下搓弄起来。
身前身后同时被满足,路明非只能攀紧楚子航,完全放纵了自己的欲望,任由他带着自己去攀爬那个巅峰。
“……师兄,够了、别……要出——啊——!”过了几十下之后感觉终于到了,路明非本来想要提前提醒楚子航,却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还没能把这句话说完,眼前就闪过一阵白光,然后是五彩缤纷的色块斑斓地跳跃,最后归于一片黑暗。
大约两分钟后他动了动手脚,才发现在他失神的这段时间里楚子航已经把他摆到了半侧面。从浴室里出来后身上带的水渍已经被细心地擦干净了,那根粗大的硬物还在他身体里,身后的人正半撑着自己用侧背势进入。迷迷糊糊地他在心里默默腹诽,今天已经尝试过了骑乘势、传教士势和口交,现在难道还要试试侧背式体位吗?师兄今天是怎么了?
察觉到他缓过来了,楚子航低头吻了吻他的侧脸。
“唔……师兄……”楚子航的动作轻缓温柔,慢慢拔出再缓缓推进,每一下好像都带着过载的感情,柔和却又深重地撞击在路明非的身体深处。路明非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胎儿时期所在的子宫、被母体内的羊水再度包围了,快感如同温吞水般缓慢地一波一波围绕着他、带着他chao起chao落,就算会被彻底淹没也完全不觉得害怕。
在这样的温柔而充满爱意的抽送中,路明非不自觉地发出了些轻软的哼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追寻着迎合着,最终却也敌不过怀孕期间的嗜睡症状和疲惫感,缓缓睡了过去。睡着前他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最后这一次才是他经历过的最好的性爱,不,应该说这样的性爱才能称作“做爱”。
—————————————————作者有话要说—————————————————
【征集】:楚雨霏小朋友喊师兄应该用什么称呼!严肃地征集!长期有效的征集!
rou粽大家收好,我包完了拍拍手去碎觉,下面是废话可以选择不看……
介个端午节忒爽了……
No.1麻麻周四回家之后我参加了演出,可怜我们这个演出居然不允许乐队带谱子QAQ,当天上午彩排我才开始背谱子我会乱讲麽。。。整首曲子第一次没出错居然是在台上_(:зゝ∠)_,旁边同一种乐器的两个男孩子因为衣服的问题总要停下来撸袖子……于是中间一段钢琴间奏之后,本来应该是我们三个加进去其他乐器都在等我们,结果……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Σ( ° △ °|||)︴我以为我进错了!!!一回头发现那俩在撸袖子QAQQQQQ好伐,我们达到了【演员之间要有适当的眼神和表情交流】这个清奇的要求,虽然那眼神跟表情很淡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