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将整个寄阳城都罩在他的妖力之下。”
听众几乎都竖起耳朵,急道:“这个妖怪也太可怕了,那你们是如何降服他的?”
老道:“降服算不上,他当时的气息已经十分虚弱了,可因为他太强我们九宫观全体出动,为保安全在桃缘镇四周布下无数阵法和符咒,哪知等我们做好准备冲进去时,桃树已经被天雷一分为二,而他不知所踪。我想可能是他当时的伤太重了,加之我们布下如此多的阵法和符咒,他再强也终究支持不下了。”
一听众道:“道长您确定他灭亡了吗?实在是您把他形容的太可怕,故此我才有此疑问。”
老道思虑片刻:“如今已经过了十五年,十五年的时间他若还存在不可能一点气息都不透露出,因此我想他必定是灭亡了。”
听到这里,将卿和九千岁没有继续再往下听。两人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九千岁压低了嗓音,悄悄道:“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巧合,这件事你怎么看?反正我狐狸的第六感告诉我,寄阳城流传了那么久的奇异事件,主角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将卿道:“陛下说他整整有三十年了无音讯,如果那困在桃树中的妖是他,那么从他被雷劈气息暴露后已经过了十五年。时雨实力很强,我在想到底谁有能力将他困在桃树中,随后他从桃树中出来后,又去了哪里。”
九千岁也觉得百思不得其解:“怪了,按理说他受了那么重的伤,理当说应该回妖界静养才是,怎么妖界中寻不到他的踪迹,别处也没听说他去过。偏偏线索还就断在他从桃树中出去后……欸,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个事!”
将卿道:“什么?”
九千岁很激动,差点都快语无lun次了:“那个,那个……那什么沈老知府的小孙子,不是有个时间正好和他不在的十五年对上吗?”
将卿目光动了动,立即道:“你是说他抱的那个花盆?”
九千岁道:“对!就是那个花盆,大家不都说他是自从出了这件事后就一直抱着那个花盆的吗,既然如此他抱那个花盆的时间是十五年,时雨不在的时间也是十五年,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抱的那个花盆就是……”刚激动地说到这,九千岁就自动停下,静了一会,喃喃道:“咦不对不对,他的那个花盆我们都近距离接触过,里面确实没有任何法力波动……而且,他那个样子,似乎真的是个疯子……”
将卿接道:“疯子的行为是无法理解的。不过,我们可以去看一看。”
“看一看”这三个字说来简单,可等到九千岁和将卿真的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沈玉仙时,尽管两人一神一仙,也如大海捞针无处可寻。
从白日寻到天完全黑尽,等周围都亮起烛火,街上也有人挂起灯笼二人终于不得不先找一处落脚处。
哪知,这次的落脚处找的不是很如人意。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将卿刚付了钱,九千岁转头之际,看到了一个“老对头。”
他这个“老对头”啊是魔界的一名大将,长相绝对不丑,反而是一等一的俊美男子!
九千岁发现他时,他正穿着一袭华丽又不失风度的黑衣,正正坐在九千岁转头的位置低头吃着一碗面。
看到他,小狐狸登时一惊,连忙去推将卿的腰,边推边小声道:“走走走,我们去房间吧!我突然想起来有件很重要的事忘记跟你说了,走吧走吧我们里面说去。”
将卿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虽配合着走了几步,却想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
九千岁哪会让他如意,用小手随处乱指引开他的视线,还不忘对身后的伙计道:“啊我们的饭菜麻烦送到屋里来,就不下来了。”
战战兢兢满身的神经都绷紧的终于走到楼梯边,他正松了一口气想着走到这里就不怕时,便听一个低沉含笑的男音几乎是贴在他的耳边轻轻道:“我就说怎么刚刚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溜过来,嘶,原来是千岁啊。”
这声音还未落,将卿一手揽过九千岁,护在自己身后淡淡警告:“纵岸。”
叫纵岸的男子眯起眼睛,也是一副防备状:“将卿。”
仙界和魔界百年前刚结束征战,故此两人也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九千岁可不希望他们在这里打起来,赶紧趁还没有人发现这边的异样挤到两人中间隔开他们。
被隔开,两人许是也反应过来,一齐收回目光不看对方。
他们不说话,只好由九千岁打破这份尴尬:“你是魔界之人,来人界做什么?”
纵岸偏回一点头,皮笑rou不笑:“您二人一位神,一位仙,不也在这吗?”
九千岁道:“嘿,我们跟你可不一样!我们是来办正事的,哪像你是来闲逛的。”
纵岸抱着手彻底转回头:“谁说我是来这闲逛的?也不怕跟你们说,我此次来人界是奉我们陛下的命令,到这寻找妖界之王的。”
将卿回过头,淡淡道:“你也是来找他的?”
纵岸冷呵一声:“看来巧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