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怜薇动作也是一滞,没想到方才她差点被亓奕奸淫的事情竟然被人看见了,更郁闷的是若不是亓奕被人打断,她竟也是完全的投入,盼着男人那坏东西来入。她这身子竟是这般淫荡了,竟是不顾她意愿的欢爱也开始乐在其中。
怜薇顿时有点心慌意乱,把衣服整理好,从地上爬起,便见到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走到了两人面前,他身着一身黑色劲装,身形高大挺拔,只是脸上戴了个面具,看不清他的相貌,只是面具下那眼睛叫怜薇看上去感觉好生熟悉。
“怎么,在我面前也要戴着这么个鬼东西”亓奕扫了一眼怜薇,笑道:“还是不想让她知道”
怜薇心中突突的一阵乱跳,她惊异的看了一眼亓奕,又呆呆的看向黑衣男子,难道亓奕的意思,这人自己真的认识?
“此事与她无关,放她走吧”
怜薇听了声音,越发感到熟悉,亓奕闻言却是一阵哈哈大笑,笑了几声,想到她刚才在自己的身下时的温软腻人,又把怜薇往身前一带,“谁说我要牵扯她了,这么一个一等一的美人儿,我难道就不能一亲芳泽,”说着,含着怜薇的耳尖舔了舔,温热的气息一扑入怜薇的耳朵,怜薇不由哆嗦了几下。见到她的反应,笑声更加得意和嚣张起来。
“不过,怎么玩就是我说了算了,就算把她先奸后杀,你又待如何?”
说到这里,大掌放在怜薇的胸乳上,当着对面男人伸手在怜薇乳尖重重的一掐,见他脸色微变,不由得意的再次大笑起来:“怎么,看不过眼了?”
“够了!放开她吧。”他负手而立,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只是淡淡的平静的看着亓奕。就算如此,他通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冷意,却让怜薇也跟着一冷。
“只要你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我可以不动她”
“别,不管他让你做什么,别答应他,亓晏!”
亓晏见被她认出来,眼神一下有些慌乱,怜薇便更肯定是他了。她先前心乱意乱的,加上早被亓奕得欲火焚身,只觉得他熟悉,但经过他们一番对话,仔细回想,除了亓晏,其他人似乎跟这里也扯不上关系,再来她之前便有觉得亓奕眉眼与亓晏有点相像,如此一来,便怀疑黑衣男子就是他了。
至于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亓奕又想让他做什么,怜薇便不得而知了。只是现在,亓奕竟然拿自己胁迫他,虽然不觉得自己在亓晏心里有这么大影响力,但也不愿意亓奕的小人之计得逞。
亓奕气的掐住她的脖子,“你这么不怕死啊”
怜薇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但还是对着他怒目而视,这张倔强的绝美面容,有着一种让他心悸的美艳,但一想到亓晏竟然要为了她放弃复国大业,顿时就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
“亓晏,你从前受到的那些屈辱难道你都忘了?”
要说这些年受到的屈辱,亓晏永生难忘,可冤有头债有主,那人已经死了,他不想牵连其他人。
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没有必要再让生灵涂炭。再说当初那人攻克临安时,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也变相说明他父皇早已不得人心,既如此,又何必枉送更多人的性命。
忍痛道:“我确实放下了,小叔叔,你也应该放下了”
亓奕不敢置信,“你可以放下?是不是这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
“她不清楚我的身份,又如何劝诫我”亓晏承认:“不过,我确实是因她而改变主意”
亓奕听闻,又是恨不得杀了她,怜薇见着他的眼神,也是故作镇定地瞪回去,“我因她改变主意,却与你想的相差甚远”
亓晏道:“我只是因她的洒脱动容,回想自己这十多年来时刻不惦记这仇恨,时刻不想着复仇,但如何呢,饱受折磨的不过是自己罢了”
“洒脱?”亓奕讥笑地看了怜薇一眼,“我看是没有良心罢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个女人还能在仇人身下辗转,你既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放弃咱们的大业,简直是丢人现眼!”
亓晏也不反驳,只是劝他:“难道活着除了仇恨就没有别的可以追求了吗?且不说这仇根本无处可报,那人已经死了”亓奕打断他,情绪激动:“他是死了,他的子子孙孙却还活着,子代父过,就应该让他们也尝尝被人百般羞辱的滋味!”
“好一个父代子过!”亓晏心平气和道:“我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父皇他贪图享乐,荒淫无道,致民不聊生,多少人因他妻离子散,又多少人因他命丧黄泉!我承受的不过是其中的万分之一,呵,远不及万分之一”
“你!”亓奕被他气的简直吐血,他兄长确实没有将心思放在政务上,只知奢侈为乐,纵情声色,可他对待臣下多优待宽厚,反倒是他们骄惰不驯,不遵守法纪制度,傅俦、燕昭尤其骄横,大造房宅,夺人良田,挖人坟墓,致百姓怨声载道,给了戚弦借口讨伐,可这些乱臣贼子,食君之禄却不为君分忧,那傅俦、燕昭尤为可恶,早已暗中投靠,戚军攻至临安,竟偷开城门,以致不战而败,无奈出降。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