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的,何况她一个无权无势还不受人待见的身份呢。
风丛樑端着酒杯,慢慢的靠近风林菀,直至她退无可退,双手后撑在办公桌上,身子被迫后仰,而风丛樑站在她两腿之间,一手半包围着她撑在左边的桌子上,右手轻抬,喝了一口酒,突然俯身附在风林菀嘴上。
“宝贝儿,商业间谍也是有任职资格的,你。”
毫无防备的风林菀被迫悉数喝尽他嘴里度过来的一口酒,红酒的芬芳霎时弥漫整个口腔,那浓郁的香味在齿间回荡,口里包着一口酒,刺激着食道,混合着极速分泌的唾ye,最终全部入腹!
风丛樑很满意她的表现,嘴角轻吻着她侧脸,如蜻蜓点水般一晃而过,带来苏苏麻麻的瘙痒,很想伸手去使劲挠一把来个痛快,那温柔的触感却又该死的令人迷醉。
风丛樑故意后仰隔他一定距离,好似认真打量了一番才斟酌后开口,“貌似没人敢用。”
“我可告诉你,好歹姐姐上辈子也是得到了学士学位的,你,你别这样人生攻击呀,我可不是你妹。”
“呵呵,上辈子?”风丛樑再一次靠近她耳旁,轻声开口,“要是你是她的话,你认为你还能站在这里!”
风林菀当场愣住,他这是什么意思?再怎么说也是他亲妹,虎毒还不食子呢,怎么可以如此狠戾对待自己家人呢?
难道金钱真的可以让一个人丧失自己的本性,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你,不会杀了我吧?”
本来只是风林菀喃喃自语的一句话,风丛樑却异常认真的回答,“不会,只要你乖乖的。”
风丛樑转身坐回吧台的椅子上,右手撑着脑袋靠在吧台上,左手端着酒杯,一口一口的喝着。风林菀一下反应过来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呢。
她说过的,在这个世界,她会奋不顾身的活下来,哪怕不为自己,为了苏杭!那是她穷其一生也无法到达的梦想,已经习惯性的去追逐守望!
踱步走到风丛樑面前,风林菀也给自己倒了杯酒,跳上他旁边的高脚椅上,自己去和他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才讨好似的开口。
“我是应该叫你风先生呢还是风总裁呢还是哥哥,或者直接叫你名字呢?”
风丛樑也喝了口酒,才兴致盎然的开口,“这的确是个问题,在公司当然是叫我总裁或是风先生都成,外人面前还是得叫我哥哥,床上的话,叫我爸爸我也勉强接受!”
“虽然我知道你无耻,但是,你能不能别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你的下限呢?”
“男人在床上是毫无下限可言的宝贝儿。”
风林菀恶寒的一口饮尽杯中的酒,认真的看着风丛樑,“我们这,算是达成一致意见了吧?算是盟友了吧?”
“难道不是炮呀友?”
“风丛樑你别逼我犯法!”
“是犯二吧!”
“你你,我我”
风丛樑一把握住风林菀指着他的手,抓在掌心里捏玩着,“别你啊我的,容易暴露你智商,陪我喝一杯吧!”
风丛樑刚给她倒了酒,还不等他放下瓶子,风林菀就抓过来一口饮尽了,真当杯里装的是水一样,看来是气得不轻!
风丛樑喜欢这样的风林菀,带点野性和傻气,却乖乖的呆在他身边,绝对没有“背叛”他的机会和想法,偶尔还能逗他笑一笑。
而且她的身体是如此的令人着迷,欲罢不能。每一次见到她,自制力一向引以为豪的风丛樑都会不由自主的会被吸引,会无限怀念埋在她身体里和她合二为一的那种感觉,真的是人间极乐的一种蛊!
看她气鼓鼓的又灌了一杯,风丛樑怕她喝醉了耍酒疯,第二天起来头肯定会痛,才凉凉的开口,“1992年份皇家鹰鸣赤霞珠,售价500000美元。”
这么贵?风林菀嘴里正含着一口酒,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唔唔”手指着自己嘴巴,这,他能不能吐回去呀?
“我有一个办法。”风丛樑俯身,舌头撬开风林菀牙关,如滑腻的小蛇探入她口中,追逐纠缠着她粉嫩的舌头。红酒从两人嘴角溢出,因为风林菀仰着脖子,所以顺着她的嘴角,蔓延过颀长的脖颈,最后钻入双峰之间的沟壑里。
风林菀手里还抓着酒杯,一只手抓着吧台边缘,脖子高仰着发出苦闷的鼻音。而风丛樑则用左手揽着她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抚摸着白嫩的大腿。
“宝贝儿,一滴酒可是你一个月的工资哦,可不能浪费了。”吻顺着红酒流过的痕迹,一点一点的舔舐她优美颀长的脖颈,慢慢慢慢的向下,经过美丽的锁骨,慢慢占领那沟壑纵横的地方。
风林菀闭着眼睛,张着嘴,急急的喘着气,胸前的两团嫩rou也跟着不停起伏。
她徒劳的伸手想要推开在她胸前肆掠的风丛樑,可是相互推搡间,竟然成了揪住他坚硬的短发,难耐的发出一丝丝的呻呀yin!
“我,我有事儿要问你。”
风丛樑闻言念念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