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泽音无所谓的笑道:“你在担心我?但是这没必要,不管输或者是赢,我都有准备,即使未来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那也是我自作自受。”
琦露不能理解:“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这些交给以后的人来完成不好吗?”
“呵那不就是逃避了?”夏泽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就好像以前的你,明明这么喜欢安柏,明明知道应该和他好好面对,而不是踢他一脚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可以解决问题,你却这么做了。”
安柏捂脸:“为什么连这个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琦露抽抽眉:“你从哪听来的?”
夏泽音欣赏的看了眼安柏:“你有个‘好弟弟’。”
这家伙!琦露咬咬牙。
“好,我承认那个行为太偏激,但那纯粹是因为年少轻狂,太冲动了,而且我嫉恶如仇不行吗?!”
安柏瞪她:“说的我好像人渣,你踢我的事打算怎么办?”
琦露语塞,顿了顿,不耐烦的看他:“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你别打岔!”
“我”安柏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但谁让他喜欢她。
夏泽音好笑的看着他们:“这个话题先到此为止吧。”
“不是你先挑起来的?”琦露没好气的反问他,“总之,逃避是可耻,但逃避却有用,夏泽音你逃避了,谁也不会怪你的!所以何必在这个和平的年代发动sao乱!等将来冲突和矛盾逐渐发酵膨胀后,让后面的人自己来处理不可以吗?”
“可是我会后悔。”
“……”
“而且现在行动能在普通民众毫无察觉的情况,杜绝不安,将损失降到最小,因为皇室和贵族绝不愿意让平民们知道任何关于他们不利的事,而一旦民众知道了皇室政变,那么事情会扩大,不安分的人会参与进来,琦露,这为了让我的国家能一直延续下去而必须做的改变。”
夏泽音说得肯定而坚决。
琦露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而且就算说服了,企图从国政变中谋取利益的华国,她自己的国家怎么办?
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不为利益而行动,这不可耻,利益是为了让国家延续下去的资本。
而且夏泽音说他会后悔,这个人一直独断专横地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不管别人的想法看法,别说后悔了,让他稍微生出一些歉意都难。
“琦露你不是喜欢辰熙吗?成功之后,我就会让辰熙的国家自由,这样不是皆大欢喜?”
噗!这个时候说起辰熙?!糟糕了
“夏!泽!音!”刚刚还想着他不管别人想法看法,他就马上实践给她看了!
夏泽音很欠扁的继续道:“欸难道不是吗?你要是不喜欢他,何必在回国前刻意和他断绝关系,是知道唐家因为?国拒绝请求而对元首一家不满,所以辰熙自然也不可能被唐家长辈承认,同时也是为了让我不再为你而利用他吧?”
啊完了,不用等他失败,琦露现在就想把他杀了以除祸害!
“殿下最后一支舞的时间快到了,你不是说要留时间给我们吗?”
安柏突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很安静,一点也不暴躁。
“说的也是那”夏泽音挑挑眉,朝琦露招招手,“祝你好运这里我早就已经让人隔离了人群,周围没人哦~”
说完真的走了。
琦露扶额:“那个就算你想要我解释,我”
“没必要解释”安柏道,“你和我又没在一起,不是夫妇,也不是男女朋友,没有过约定,和谁在一起都是你的自由。”
琦露有些失落,他没生气
“那么你也是吗?和谁在一起了?”
“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安柏转身面向她,“我只喜欢过你”
琦露不满道:“你加了个过字!”
安柏无奈,只是无心之词而已,她却较真了:“那好,我只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安柏,你对我来说,是所有人之中最特殊的。”
“这句话你不会对谁都说吧?”
“怎么可能!”
“那我去问他们”
琦露才不怕:“那你问。”
于是安柏真的一个一个打电话去问了。
琦露的心在颤抖,暗想,还好自己要在过待一年,不然回去那两个人的盘问够她喝一壶了。
安柏特意走远了不让她听,待他走回来,表情十分怪异,想笑又憋着的感觉。
“我相信了。”
琦露好奇的很:“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你这么开心。”
安柏笑了:“白雅清,宛离,安南都说你对他们也说过那句话。”
那些家伙!
琦露磨磨牙。
“不过凭我对他们的了解,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听就知道。”
琦露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你倒是还我清白了。”
“琦露”安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