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产,尝尝。”
“我天——你也太好了吧!”徐粉头伸手接住东西,被自己的cp送礼物,这感觉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你们就去两天还带礼物回来,太宠粉了!”
“宠粉?”韩骤把一包吃的扔给远处的男职员,回头看她,“什么意思?”
“没事。”徐粉头有点不好意思,走过来帮他往空桌上发东西,一边低声说,“说实话韩老师,我们老板跟你在一块之后,确实变不少。”
“嗯?”韩骤手上微顿,饶有兴致地看她,“怎么说?”
徐粉头挽起袖子,一边干活一边说话,“其实我跟老板的时间也不算久,不过满打满算也有快两年了。”
她是造价师,虽然已经三十大几了,但保养得当,说话时候又神情洋溢,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显小,跟二十几的也没什么区别。
她说自己第三份工作离职后本打算回国,不过碍于朋友的推荐,还是过来面试了。
“毕竟清树事务所是建筑界老牌子,福利待遇都在业界拔尖,能进来工作本身就是对一个人能力的肯定。”徐粉头把一包吃的扔在旁边桌上,“我当时也抱着镀金的想法来的,而且在这可以接触到不少金氏的中高层,我那会儿还没对象呢。”她羞赧地笑了下。
清树事务所受金氏集团蒙Yin,但实则是今墅安个人名下财产,不过他虽然挂着老板名字,却不常露面,直到千禧年前后才真正接管起来。
“他们那种人家忌讳比较多吧。”徐粉头低声自语,关于老板身世什么的,她不敢乱说。
韩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金树在千禧年前后才从金照祥变成今墅安,这跟事务所人员变动时间正好能对上。不过关于今墅安在此之前嫌少出现,外界八成会认为他是因为身份异常而被雪藏了。
到这里,韩骤突然明白了,今墅安当初给自己弄个私生子名头,或许不全是因为怕假结婚麻烦,他大概是有引导舆论,减少被猜忌的意图。毕竟“私生子”三个字总会引人浮想联翩,一切不合理的、诡异的情况,都可以推给“豪门恩怨”来遮掩。
徐粉头见韩骤沉思不语,以为自己的话让他多心了,便拾起桌上一支笔,在他胳膊上怼了下,“boss家里什么的我嘴没把门瞎秃噜的,你可千万别往多想啊!”
“没有!”韩骤回过神来,见她一脸紧张兮兮的,不禁笑道:“我是在想,我们家老今怎么这么厉害,年纪轻轻就能管理那么大家业,三十几岁就能做到建筑翘楚,太牛逼了!”
“哎呦!”徐粉头见他确实不像生气的模样,心里松下来,虽然想纠正他金家并非是今墅安打理的,但同时又被突如其来的狗粮给拍晕了。
午休后职员陆陆续续回来了,办公室的说话声渐渐大起来,这些人对韩骤印象普遍不错,看见他都会主动打个招呼,不过这里外国人居多,所以韩骤大多数也只能招招手,简单的回个“hi”。
韩骤发完了东西,把空纸箱折吧折吧放在一边,继续对徐粉头说:“你还没说老今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呢。”
“对,扯远了。”徐粉头回自己的位置坐下,转着笔小声说:“我最开始来这上班吧,其实也是听说老板长得帅,真的,我当时看见他差点尖叫出声……”她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有点脸红,一边说一边挠着鼻梁笑,神色特别有少女感,“不瞒你说,我当时也不知道他喜欢男女啊,差点就追了。”
“那怎么没追?”韩骤也跟着笑,似乎更有兴趣了。
“因为当时有人追我,那人条件长相也不错,我就移情别恋了。”徐粉头脸上闪过一秒厌恶,“不过后来证明是个人渣。”
韩骤跟这姑娘闲聊这么半天,多少能感觉到她就是那种IQ高,但EQ一般的类型。这人活得很开心,直接又真诚,但确实不怎么会审时度势。
正因为这样,韩骤不介意她说自己喜欢过今墅安,何况那也不能算真的喜欢,顶多就是看脸粉了几天爱豆。
徐粉头看了眼钟,距上班点儿还有十多分钟,便架起二郎腿继续八卦老板:“我们老板看着气场挺强的,但不是那种冰块霸总,他是个特别绅士友好的人,就是不怎么爱说话……”她话说一半吞一半,其实想说老板的寡言,大概也是被家里的特殊情况早就的,但最终没出口。
“所以我猜你们是今年才好上的。”她看着韩骤,用手挡着脸尽量不让旁人听见,神神秘秘说:“因为老板从搬到国内之后,突然就和从前不一样了,他比以前爱说话,也爱笑了,偶尔还能开几句玩笑。”
“还有啊,有天上午我无意瞥到他在打电话,我的妈呀,素以工作时间不苟言笑的今boss,在上班时间煲电话粥,还一直笑个没完?这太特么吓人了!”
“还有那回,”徐粉头声音又轻了一度,表情略有夸张,“我看见他在办公室翻一本!啊!这什么鬼?年近四十的霸道总裁建筑师,在办公室偷看学龄前读物,还特么是巴掌大的小人儿书!”
徐粉头描述得声情并茂,韩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