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的!”
“说。”
“……”我想不出来,也不想被他绑,武力上我实在不是他的对手。我只好可怜朝他眨眼睛,“不绑了,好不好?”
“理由?”
“绑着疼啊,你舍得我疼吗?”我继续装可怜。
他点头:“是啊。”
“嘿嘿。”我笑。
“那你舍得我疼吗?”
“纳尼?”
“说中文。”
“……什么?”
我听不懂他这番话,他低头看了我片刻,突然叹了口气。
他打开后车座的门,将我放进去,我赶紧往里面缩,他跟着便坐了进来。
他关好车门,说:“安思风,你没变。”
“啊?”这句话我也不懂,我刚刚的行为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正想着刚才的对话,他却又问道:“所以,你吃的是什么药?”
话题转得太快了吧!
并且同时,他还把我的腿抓到了他的膝盖上,一只手牢牢按着,另一只手脱了我的鞋子。
原来刚刚是在分散我的注意力,主要目的还是我的裤子口袋啊!可我的那条腿和那只脚已经都在他的手里了,我靠在车窗上,想了一会会儿,立即道:“没吃——”
“我亲你的时候,你嘴里有药味。”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亲我?”
我的玻璃心碎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亲我!压根不是其他原因!
我的脸色立刻耷拉下来,并低头,他还在说:“吃的什么药?”
我心情不好:“贫血的药。”
“我信?”
“爱信不信!我缺铁补血不行吗!家里还有上次微量元素检查报告呢!抽了我四管血!还扎了手指!要不要看!”
他从我口袋中把我的药拿出来,拆开纸包,摊在手心看了片刻。
金哥是把药的外包装都拆了用纸包着给我的,幸好幸好,他根本不知道这些药是什么药。
但他还是将手掌递过来:“缺铁需要吃这么多种药?”
虽然猜不出来,但还是不好哄……
我看看他的手掌,再抬头看他:“好吧。”
他始终盯着我,等我的答案。
“是抗抑郁症的药。”我换了个说辞。
他皱眉,似是依然不信。
我小声道:“就那时候和你分手,我妈妈也过世了,我有点受不了,就……”
提到我妈妈,很明显,他身上的温度都变了。
过了大概一分钟,他才再又说话,他问我:“阿姨在哪里?”
我有些无所谓地说:“就葬在这座城市。我外公的爸爸出生在这里,只不过一百多年前就离开这里去了当时的上海。这里勉强也算是我的老家,妈妈也算是落叶归根吧。老家在下面的一个镇上,墓地风水挺好的,我常去看她。”
说完,我低头,看到他的手掌还在我眼前。
他的掌心慢慢合拢,将药包裹进手掌里。
我想,他应该信了吧?
他将手收回去,又用纸包起来。动作间,我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其实一开始就看到了,只不过勉强自己,不想去看。
我们以前也有一对戒指的,后来被他扔了,他当着我的面扔的。
眼前这只,有几颗碎钻,更漂亮了,却再不是我们从前的那对。
不得不承认,还是很难过。
既然提到了我妈,提到越来越多以前的事,有些话似乎也能说出口了。
趁他包药的时候,我问他:“你结婚了吧?我看到你手上的戒指了。”
他没说话,依然在包药。
“你妈妈说是你的青梅竹马,说你们很配啊。”
他还是没说话。
我往后靠在车窗上,抬头看车窗外,远处的江面,话越说越远,越说越飘:“你结婚了,你要对你妻子好一点啊。以后少到这种地方玩,不能趁出差就乱玩。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啊。你今天亲了我,但是事出有因嘛,以后不会再有了,你放心,我也不会乱想的。”
尽管我和他不再有可能,也早早走散了。
我还是希望他做一个最闪亮的人。
他也一直是我人生中最闪亮的那一个人。
反正我也活不了太久,那个无意的吻就当做是给我的最后一个惊喜吧。
他随我轻声念叨这些,并不回答。他将药包好,塞回我的裤子口袋。
他是终于信了吧。
“说来说去,我还是觉得我当年对不起你。虽然我今天呛了你很多,但我还是想对你说声抱——”
他靠过来,又吻了我,打断我的话。
我懵了。
他道:“不是为了试是否有药味。”
“啊?”我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