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来报信的人没有说。”随安有些为难地说。
皇帝当即就允诺了,“那你就先回去吧,等会就让周家的那个小子领队。”
顾允之谢了恩之后立即往府中赶了过去,发现自己的母亲好端端地坐在前厅的椅子上。
他装作没有看见敬亲王妃不愉快的神色,立即凑到人的面前,手腕处的护甲卸下,“可是谁又惹您不高兴了?这么着急就将我从军营中叫回来,怕是气狠了吧,要不要儿子带着将士杀到他家去,给您一口气。”
敬亲王妃缓慢地偏过头扫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中的信扔到他身上,也不言语。
顾允之很快扫完了信上的内容,直接揉成了一团扔了出去,不在意的回着,“这上面的东西您也是信的?一看就是胡编乱造,毫无根据可言。不说她一个庶子的媳妇怎么知道这些辛密,就是知道了有为什么要告诉您?我与明月乃是皇帝亲旨赐婚,对姜家而言也是一桩好事,可这摆明了就是在挑拨我们两家的关系。”
“你自小就是这样,越是费心解释,这事情就越是真的。”敬亲王妃忍着怒气,“我现在只想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姜明月是否患上了不育之症?”
“没有,只是稍微有些体寒,怎么就被说成了是不育症。”顾允之立即反驳,也没有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
他和明月未来的时间还长,只要找到一气归元草,等她到身子养好之后,他们总是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倘若真的没有那一份机遇,是他顾允之注定了命中无子。
这话可不敢告诉敬亲王妃,毕竟是自己的娘亲,生怕她以后找了明月的麻烦,正好不知道洞房的事情怎么圆过去,脑子里面想了一个主意,挥退众人。“你们先下去,我有事情要和母亲商量。”
敬亲王妃疑惑的看向他,所有的下人离开之后,顾允之撩起袍子就跪了下去。
面上接连闪过几分不堪、犹疑和羞耻之后,狠了狠心,“母亲,我实话和您说了吧,我对女子没有那方面的反应。”
“什么?”敬亲王妃惊疑,明明说的是明月不孕,现在怎么突然成了自己的儿子不能人道!
她慌忙呵斥,全部能接受这一个事实,惊疑之后便是大怒,手在桌上重重一拍着,“现在为了维护她,什么谎话都说!”
顾允之后槽牙都是被磨平了的,一个堂堂男儿,居然要在别人的面前承认自己不能行人事,真要是说出去,他这张脸都没了。
可惜都演到这个份上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说,“当初我与明月被搭救,住在葛家,为图一个方便就用了夫妻的名义。我同她在一张床上睡了两个月的时间,您真当儿子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的吗?儿子若不是身体无损,早强迫人行了夫妻之实,回来她姜明月就是我堂堂正正的妻子,哪里有现在这么麻烦。”
敬亲王妃已是妇人,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荒唐过,顺着自己儿子的话一想,顿时就惊了。不成她的儿子真有问题。
“明月那孩子可知道?”
“知道,她说不会嫌弃儿子的。”
顾允之看见母亲面上一片灰白的样子,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说的太过?正要解释一番说自己现在的症状还有的救。
突然敬亲王妃抓住顾允之的手,眼里都有些,“真是苦了那孩子,以后万万不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来,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自然而然的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得,这个黑锅背了就背了吧。
不说是姜明月,就是李氏在听到董怀素的话之后,也是一直在担心着。她虽然不知缘由,可以能隐隐感觉到敬亲王妃对姜家的不喜来,生怕她借着这个由头发作。
内心不安的等了半天时间,忽然听见说敬亲王府来了人。李氏心一横,大不了就是闹翻,她的女儿又不是不能治的,他家不懂得珍惜,定远侯府也绝不是上赶着巴结的人。
她打着和人翻脸的主意去见来的人,谁知道向嬷嬷看见她却是一脸的笑意,那笑意中还带有一丝微妙的讨好,“宫里上下来一些首饰,样式新鲜,王妃就差奴才来给姜姑娘送过来。”
想象中的两家对战,变成了敬亲王府单方面的示好。李氏差点没能反应过来,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回过神,笑着将东西收下,又给了向嬷嬷不少的赏钱。
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敬王妃心里有愧疚,委屈明月嫁给自己的儿子;李氏想,敬亲王妃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非但不嫌弃,还送来这么多东西,定是看重自己的女儿,也没有什么好拿乔。
家人Yin差阳错地达成了一种和谐,婚事倒是这么顺顺利利的办下来了。
姜明月猜想定顾允之在中间做了什么,夜里等人翻墙过来,就开始问他。一开始男人不肯说,她难得服了一次软,哄着他叫允之哥哥,等人胡闹着得逞了一回,讲其中的原因套了出来,一时间笑得肚子疼。
顾允之脸色发黑,狠狠的咬上她的唇,又将自己抵了上去,邪笑着,“要不要试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