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刘晟将她横抱起来,就和往常那样,往软榻上一放,轻松将丝衣抽除,她就跟剥皮的鸡蛋似的,白嫩嫩呈现在眼前。他自己也是脱了干净。
她躺倒了,双腿大开,准备挨cao。
刘晟却和往常不太一样,压开她的腿,眼神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打转,看了好几个来回。
也不知他看什么呢,都看了那么多次了……
他握着她一条腿,令她翻了个身,俯卧在床上,又曲奇她双腿,tun部高起。
温琦玉以为他要后入式,于是配合地分开腿跪好,小屁股朝皇帝撅起来。
刘晟的手指却是在她菊xue周围敲点,他看着粉嫩的菊xue说道:“玉儿的菊xue生得娇美,更是初次就能承受朕的巨物,简直不可思议。”
她的菊xue是梁王开发出来的,只不过并不经常挨cao……
刘晟手指伸入菊xue里,在里面挖弄,找到她一处嫩rou,用指腹按压戳刺。她很快娇躯颤抖,嘤嘤媚叫。
“皇上,不要手指,要大rou棒……”
“好。”
刘晟撤出手指,顺带从她后xue抽出一缕银丝,长长地拉扯在半空,最后断了的银丝垂落在床榻上。阳具就着shi润,轻松入了后xue,开始狠戾律动,一下比一下用力,简直要将她撞坏了……
“啊啊,啊啊……”温琦玉双手揪紧床单,被迫承受他的狂暴。
她这才发觉皇帝今天不对劲!
平日他时常会对她笑,今天入殿后竟然从未笑过。欢爱也不同以往,没有温柔拥吻,也不揉他最喜欢的大nai子,连水xue都不问津,而是直冲后庭……
她想问皇上今日是不是心情不佳。可是后xue被cao到激爽处,她根本无暇说话,只能受本能驱使,“啊啊啊”地叫个不停,小屁股被捅破了似的,又爽又痛楚……
许久后,皇帝终于射入她后径,两人皆是累倒在床榻上,他从背后抱着她,阳具还埋在她身体内。
耳边,皇帝冷笑道:“梁彦也是这么cao你的?”
她下意识身体瑟缩了一记!
偏偏这细微的动作,落在多疑的皇帝眼中,使他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好在她背对着他,不用顾及神色,温声道:“皇上说什么呢?怎么提起梁王了?”
“这么说,爱妃从不曾与梁王亲近过?”背后人声音带了几分笑意。
她却觉得刻骨的冷,她只能硬着头皮道:“臣妾与梁王并无交往,更无床底之欢。不知皇上从何处听来的。”
“哦?”
刘晟从身后掐住她的腰,两人一同坐起身,她此刻被压坐在他身上,阳具仍然硬挺在她后xue中。皇帝的下巴垫在她头顶上,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伸在半空中。
常海递过来一个木匣子。
温琦玉认出了木匣子上的印章,那是梁王宫大内私印,只有大内之物才能盖上这个印章。她突然被一种冰凉的恐怖感袭击,亲眼看着皇帝将木匣子放在二人张开的腿间,当着她的面打开,一张张拿出里面的画。
“爱妃这张画上只有十二岁吧,nai子还没怎么发育呢。”
“这张画上开始长nai了,小巧可爱极了,朕看着也想揉一揉。”说着,搂在她腰际的手往上摸,开始揉捏她的豪ru。
“这张画的角度极好,从花xue之处入笔,勾勒爱妃窈窕身段,xue口溢出这么多yIn水。想不到爱妃幼女之时就这般yIn贱了。”
“这张……”他拿出的这张画上,清楚勾勒了梁王入她后xue的情景,画上她已经长成迷人的少女,一只豪ru更是被梁王揉在掌心里,“爱妃怎会不认得画上男子呢?”
温琦玉看着这些画作,百口莫辩。
她知道梁王有时会请来宫廷画师,绘画二人欢爱之景,却不想,有一日这些画作都被呈到刘晟面前。
“爱妃怎么不说话了?”身后之人放下画作,两只手一起揉她的nai子,力道重得她忍不住皱起小脸。
“看来爱妃是想起来了?”他的双手向下游走,长指探入花xue中,此刻她前xue被手指作弄,后xue被分身填满,下身很快溢出水花。
刘晟在她花xue内反复戳弄,最后叹道:“爱妃下面这张小嘴也是被人尝尽的吧,留一滴初血给朕,就想蒙骗清白之身?!”他突然起身,将她猛推出去!她身体跃向床外,在半空中抛掷,阳具与后xue瞬间分离,娇躯被重甩到地上,撞得她眼冒金星,胸ru阵痛。
她匍匐在地,略微抬头,见到皇帝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上,嘴角是残酷的笑意,看着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温情。那种狞恶的眼神,竟是比初见之时更赤裸更恶寒……
温琦玉其实一直都觉得,被皇帝宠爱的日子,美好得像一场梦。有时她自己都怀疑,她不过生得美了一点,哪里能霸占他的宠爱。一直以来,她都很乖巧,对他又撒娇又献媚,无非希望这份宠爱来得长一些,让她在大明宫里的好日子久一些。
她不说话,脸色凄楚。
刘晟从床塌上